想凭借出身、名望去猎取高爵丰禄。世家子弟没有几个如他一般清明高洁,大多都选择了顺应时代的chao流。顺势而为也好,同流合污也罢,享尽门阀制度带给世家的荣华。
他虽敬佩谢暄,但心思与他不同,他是世家忠诚的利益捍卫者。
可王三郎还是难得的说了句公道话:“谢家嫡脉子弟不多,为了家族长盛,如晦出仕只是早与晚的事。他心胸赤诚,公允明断,令我等自惭形愧。若假以时日,他有做官的志趣,能有所作为,也是天下与百姓之福。”
桓五郎赞同的点头:“但愿如晦能理解你用心良苦。”
“不聊这些了。”王三郎温和一笑,将带来几个美婢唤上前,与桓五郎道:“满楼春色,此等良夜,五郎可要美人暖寝?”
这是要他挑美婢侍寝的意思了。
桓五郎细细打量,还真看中一个美婢。
此婢肤白如瓷,柳眉弯弯,杏眼圆圆,樱桃小口一点点,极为娇憨纯净的模样,似是还未及笄。
但往下看,ru如巨峰,tun如圆盘,中间一抹细腰勒得紧紧,是要人命的柔媚风sao。
王三郎见桓五郎看得两眼发直,轻咳一声:“此婢已有主。”
他向那美婢唤道:“阿嫄,过来。”
名为阿嫄的美婢乖顺地走过去,跪在王三郎身前,胸前双ru紧挨着他的膝下。
桓五郎惊了下,随即大笑道:“好啊,你个王三郎,原来你喜童颜巨ru的女郎,藏得挺深呀。”
王三郎面上不动声色,淡笑:“不过闲暇时得个趣子罢了。”
被柔软双ru蹭着小腿,他心中欲念已起,起身向桓五郎施礼辞别:“其余几婢,五郎自便安排。天色已晚,三郎先行一步。”
这是要带美婢去共赴巫山云雨了。
桓五郎难得见他如此急迫,好笑地摆摆手,示意他速速离去。
王三郎携美婢入得室内,面色就由温和转为Yin沉。
他冷声质问身侧美婢:“阿嫄,谁允你露脸于人前?”
王嫄软了身子,跪下抱住他的腿认错:“哥哥,阿嫄错了,不该从马车里偷跑上来。”
她低下头,长长的睫如蝶翩跹,是可怜姿态:“哥哥,阿嫄怕你今晚与其他郎君吃了酒,会在满春楼找人伺候。”
听言,王三郎脸色好了些,抬脚在她胸ru上轻轻踢了下,是高高在上的语气:“过来。”
王三郎走到榻上坐下。王嫄不敢起身,四肢趴伏在地,拱着双tun一点点爬到他跟前。
王三郎抬起她的下巴,提醒道:“你曾与谢二郎自荐枕席,他识得你。”
他用了点力,捏得王嫄皱起细细的眉。他看在眼里,却轻笑出声:“阿嫄,一个谢郎不够,你是不是还想勾个桓郎?”
王嫄疼得泪珠盈在眼眶里,下巴被他攥着,她说不出话,只能无助摇头。
“贱人,就会惺惺作态。”王三郎一把松开她,眼神轻蔑。
王嫄垂首,不敢出声。她是琅琊王氏旁支的庶女,整个王家如她这般的庶女有上百个。
庶女的命运,或与庶子联姻,或作为陪嫁滕妾随嫡女出嫁,再或者被作为礼品,送予当朝达官贵人以便家族拉拢权势。
她及笄后,以容幼ru大出名,崔家有个年方五十的郎君看上了她,向王家下聘纳她做妾。
那样老的郎君,王嫄实在不喜。她勾引了有名的谢家二公子,可谁想二公子清冷高洁,看不上她低微庶女。
在王家准备她送予崔氏老郎君的前几日,她假借醉酒之名,找机会爬上了嫡公子王三郎的床。
她与王三郎虽不是真兄妹,但旁支与嫡支也未出五服,还是有点血缘关系的。可要紧关头也顾不了那么多,听闻王三郎端方温和,性子应该是个好拿捏的。
睡完她就后悔了,虽不用嫁崔家为妾,但再也逃不出王三郎的手掌心。
因为他不是温润如玉的君子,是个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伪君子变态。
“过来伺候。”王三郎起身唤她。
王嫄看他胯下鼓起,乖巧地爬到他脚边,双手攀上他的腿往上移,解开他的亵裤,一口含住他阳物的jing首。
王三郎按着她的头,挺腰往她嘴里送,长长的一根直直插到了喉咙。
王嫄被插得双眼泛泪,强忍着不适吞吐着他的Yinjing。gui头顶过喉管的软rou,欲呕的反应却将他Yinjing吸得更深。
王三郎爽极,再也忍不住,紧紧按着她,在她小小的嘴巴里疯狂进出。
在抽插了上百下后,他身子一松,泄在了她嘴里。白浊的ye体顺着唇角往下流,她用小舌头赶紧舔回来,一滴都不敢吐、不敢漏,尽数吃净咽下。
王三郎满意地微笑。两人沐完浴后,王嫄主动上榻伺候他,以口将他舔硬后,骑在他身上,让小小花xue吃下那根巨物。
长长的发散乱,硕大的ru晃荡,她面容幼嫩如童女般纯洁,却偏偏做着这样放荡sao浪的风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