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声音好听,性情温柔,说话会哄人开心的。”
桃枝回声“是”,走过去在一众清倌里慢慢挑选。
给公主挑伺候的人,能入她的眼的,实在难。
见过驸马那样风姿过人、惊才风逸的郎君,公主哪能看得上这些只会邀宠媚主、教养平平的小倌。
桃枝知道公主不愿在谢家委曲求全,与驸马迟早会分开,但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那日风起、云涌,乱雪纷飞。驸马来府里,两人争吵一翻,驸马被公主从房里轰了出来,失魂落魄地离开。
只远远地看见,他身形寂寞,被雪水打shi的眉目,仓惶寥落。
驸马走后,公主晚膳没用,一个人闷在房里,入寝也不要侍婢陪同。
她和春芽不放心,守在门外,待半夜时,隐约听到房里有女郎压抑的、小声的、呜呜咽咽的哭声。又悲又痛,令闻者伤心。
没过几日,公主就下了嘱咐,要挑几个好看的小公子入府伺候。
桃枝仔细地筛选了一番,带了两个容貌姣好的清倌到公主跟前。
一身温煦气质的叫讼风,生得Yin柔长相的叫弄月。
萧皎皎选小公子的审美标准是肤白貌美、玉人之美,见这两个虽不达标,可也算生得各有风情,勉强能放到身边。
“识得字吗?”萧皎皎小巧的下巴微抬,看向弄月。
弄月羞愧地低下头,道:“小人家境贫寒,未曾入过学。”
声音还能听,但是个目不识丁的,萧皎皎兴味少了一半。
一旁的讼风看到案几上有几本风月画本子,揣度着道:“讼风读过几年书,可为乡君诉解民间故事、风土人情,望乡君能得趣怡情。”
生得温雅大方,人还是个有眼色的。萧皎皎满意颔首,让讼风为她读起了画本子。
讼风的声音悦耳,时而清泠,时而缠绵。萧皎皎倚在榻上,双目微阖。
一旁的弄月低声自荐道:“小人虽学识不才,但练有一手能为人舒乏筋骨的按揉之术。乡君可要试试?”
萧皎皎睁开眼,看向他那双露在袖外的手,同是白皙修长。她皱起眉头下意识要拒绝,但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又点头同意:“你上榻来。”
一到天寒,她就手脚冰凉,房里虽放置着燃着暖炭的熏炉,可还是觉得冷。她本就懒,一入冬,便更爱窝在床榻上不肯起。
弄月见主子同意,又惊又喜,脱下外衣上榻,轻声道:“小人先要为乡君揉捏肩背,请乡君作趴伏状。”
萧皎皎也不扭捏,听言照做。
细长有力的手指隔着薄薄衣衫按在萧皎皎双肩,轻轻揉,慢慢捏。手法柔和,xue道Jing准,确实舒服。她近来睡意浅,夜里总会惊醒,都有些昏昏欲睡了。
弄月心里却是连连起着波澜。他在楼里也伺候过貌美的妇人,或陪酒、或按摩,可像乡君这样不仅生得美,还有一身冰肌玉骨的倒真少见。
揉着、按着,没等乡君耐不住,他身下之物竟起来了。
晋陵乡君的风流艳名传遍建康,听闻已与谢家二公子和离了。一个独居于府的美艳妇人,难免有空虚时候,选几个小倌充作男宠,给自己纾解一二也是应当的。
弄月大着胆子,手指从她肩头滑过脊背,停在股沟,抚上她圆润的双tun。
萧皎皎被弄月按揉得太舒服,直接睡过去了。
迷迷糊糊的梦到,有人在她身后抚摸,痒痒的、酥酥的,她回过头,是谢暄眉眼温柔地在对她笑,可他好坏,伸手就要往她腿心摸。她娇声嘤咛,shi了,她生了个不争气的xue,就知道馋他手指,馋得都流出透明的水ye,叫嚣着让他塞进来。
弄月见晋陵乡君眉眼含春,咬着下唇,拱起tun往他手上送。他心中大喜,乡君这是允他侍奉于榻的意思。但他不敢太放肆,只轻轻摸上她的大腿。
萧皎皎还在梦里与谢暄缱绻,他挑弄她的花唇、Yin核,xue口的春水肆意泛滥。她被撩拨的娇喘吁吁,软软地朝他求,要手指插进来,给她个痛快。
梦里的谢暄一边哄她,一边把手指探进xue口。他按住她的后腰,手上一阵疾速冲刺,软rou与指根摩擦出的快感惹得她呻yin不断,在他向着花心一记深捣时,她抽搐着喷出了爱ye,出声尖叫:“郎君,不要!”
弄月还在她腿上抚摸着,突然被她的叫声惊到,赶紧缩回了手。但见乡君身子抽动一下,下身传出来甜腥的女儿香,她的亵裤中间有一小片濡shi的痕迹。
弄月虽是童子身,但在风月场待过,自然不会觉得乡君是尿床了,她这是到极乐喷水了。
仅仅隔着亵裤摸了几下腿,都能把乡君摸到高chao么,还叫得那么勾人心魂。弄月觉得今晚侍寝有望了。
萧皎皎趴在枕头上微微喘息,有点懊恼、无奈。被个清倌按乏身子居然按到做春梦chao吹,还是和谢暄,果然是这副身子经历的男人太少,只记得那个坏郎君给的好。
“公主……”房外传来桃枝欲言又止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