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一掷千金。
谢暄若不是谢家的贵公子,每逢惹毛了她,她就把他拎出去卖,自己拿他挣的嫖资去养别的温柔小郎君。气死他。
谢暄哪知道萧皎皎恨不得将他卖去接客的心思,见她唇角含笑,以为她是被自己入的畅快了,更是想极力取悦她。他双手向下按住船板,挺着腰往上抽送,连连用力直捣她花心。
女上本就插得深,萧皎皎花心又浅,哪能经得住他这样捣弄。不过十几下,也不知他戳到了哪儿,她“啊啊啊”媚叫几声,仰着身子,就被干到了高chao。
“我还没要你动呢,你怎么就动了。”萧皎皎从余韵中回过神,嗔他一眼,抱怨他。
谢暄正经道:“我只是想让公主舒服。”
萧皎皎扭过头:“我不舒服!”
谢暄作恍然状,笑:“原来公主吸我吸得这么紧,是不舒服?”
“你!”萧皎皎吃了瘪,深呼一口气又吐出,脸上露出一抹柔媚的假笑:“谢郎你要干就干,那么多话,女郎会以为你不行。”
谢暄好看的眉眼也带着笑:“我行不行公主不知道,方才没让你爽?”
“没有!”萧皎皎违心地回。
谢暄“嗯”了一声,很配合地道:“那我就再多伺候几回,公主可不要哭着求。”他向上顶了她一下:“求也不停,让你爽够!”
她失禁(高h)<皎皎(古言1v1高h)(华阙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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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失禁(高h)
谢暄握住她纤细的腰,粗长Yinjing直出直入贯穿窄小花xue,拔出时将她轻轻举起,进入时将她重重放下。硕大gui头每次都能狠狠穿过xue心,顶到宫口。
这样猛烈的冲撞,萧皎皎全身都在颤,粉嫩的xuerou发酸发酥,宫口都要他被撞开了。
在一次被抛起、又被重重贯穿时,她“啊”一声尖叫,小小宫口一下咬住他的jing首,她爽得掉泪:“啊……郎君、慢点,进去了!”
谢暄自然也是感到jing头被她夹住了,那么紧,还要往里吸。他将她的腰一点一点往下按,再使力一挺,全部gui头都插入了宫口。宫颈小口牢牢地含着gui头rou冠的颈沟,宫壁的软rou紧紧吸吮他。
萧皎皎扑腾着身体,小嘴呻yin、乱声大叫,只觉三魂七魄都要被他入没了。
谢暄满意地看着她,轻轻笑问:“公主这下爽到了吗?”
萧皎皎皱着眉头、咬紧下唇,不肯说话。
“那是还没爽到。”谢暄似是帮她作答,按住她的腰,前后摇晃转动了几下,停下。
gui头慢悠悠地摩擦着宫壁软rou,一种将要驾云飞天的快感直直冲来,但却在即将到达之时,被人生生悬在半空。
萧皎皎渴望到极致,哭叫着求他:“郎君,爽了、爽到了……快给我、给我呀。”
谢暄见她这模样,若有所思地笑笑,眉眼温柔地道:“别急,会给你。”
他的gui头又在她的宫壁里来回摩擦、转弄。当她愉悦地要攀登极乐之时,他就停下来,让她失落地跌下去。待她缓过来,他又送她攀上,却始终不肯给她送上极点。
来回几次,萧皎皎已经被他弄得身心奔溃了,仿若她的生死都掌握在谢暄胯下。失神地张着小嘴,她只知含糊不清的呻yin,面上的春色浓极、艳极。
“公主只有这样才肯乖。”谢暄满意地微笑,终于给出了话:“不逗你了,给你吃个够。”
萧皎皎听他上半句简直恨死他,听他下半句又爱他爱得谢天谢地。她被谢暄快折磨疯了,扭着腰就要往下狠狠坐,极度的空虚带来xue里钻心的痒,连骨头缝里都是难耐的饥渴之意。
谢暄见她这么急迫,松开她的腰,改握住她雪白、挺翘的双ru,挺腰一阵猛挺冲刺。
“啊啊啊……”萧皎皎仰着雪白的颈,叫声越来越高亢,满天快感席卷而来,一瞬间在宫口处炸开。小xue剧烈收缩,小腹连连发涨,一种不同寻常的排泄冲动袭来。
她爽得直哭,颤不成声:“郎君、要高chao了……停下,我、我想小解……憋不住……啊……”
谢暄本就存着把她干死、让她爽够的心思,见她这般娇艳姿态,更是温柔万分地哄慰她:“皎皎,别忍,快泄出来。泄出来就射给你。乖啊。”
萧皎皎泪眼婆娑地望着谢暄,公子如玉,温柔眉眼,好喜欢、好舒服,要在他身上高chao,要全部泄给他。
“郎君,我好喜欢……啊……”她唤着他,眼前一片空白,偏此时胞宫又被灌入一股滚烫白浆。她身下抽搐着喷出一汪水,淅淅沥沥的声音停不下来,直到他满身都是她的水ye。
她失禁了。
萧皎皎瘫软地趴在谢暄身上,呜呜咽咽地捂着嘴哭。太难堪了,她居然被干到小解,憋不住尿了谢暄一身。他心里肯定笑话死她了。
谢暄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抚:“公主,乖啊,都是我不好,是我太用力了。”
萧皎皎拿开手,一口咬在他肩头,口齿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