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就消了气。她还佯装生着气:“假的。我就是个粗鄙村妇,可入不了你谢郎君的眼。”
真是个小心眼的女郎,斥她一句,她还记恨上了。谢暄俯她耳侧,轻声调笑:“村妇比贵女放浪,玩起来更舒爽,再粗鄙我也不嫌。”
“你!”萧皎皎瞪着他。男人真是无师自通,论说荤话,她还真不如他。
“我什么,公主想玩我?”谢暄拉她的手,放在心口处,笑:“求之不得。”
萧皎皎挣了一下手没挣开,抬着小巧下巴骄傲道:“你想得美!我要养十个八个面首轮流换着玩。”
谢暄捏住她的下巴,笑着威胁道:“公主敢养,我就把公主干死在床上。”说完,他一口咬上她红红的小嘴,让她再也说不出顶他的话。
可谁也没料,经久之后,当满江左都传言晋陵公主不守妇道、蓄养男宠,为江左风华第一人抱不平之时。唯有这江左第一人,拜倒在公主裙下,低低地求,请公主幸我。
玩ru交(h)<皎皎(古言1v1高h)(华阙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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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ru交(h)
雨后初晴,荷香氤氲。有美人在湖中小船尾处临水而立,衣带当风。
这是谢暄在郊外的一处庄子,依湖而建,堤边栽柳,水中植荷,其中更有鱼虾肥美,景色幽雅别有趣味。每到夏日时节,他也常邀三五友人过来游玩,yin诗作对,饮酒清谈。
萧皎皎倒没什么心思欣赏这景,她默默在心中感叹,同样是庄子,谢暄这里一看就是yin风弄月的好地方。而自己名下空着的几处庄子,里面都是栽着瓜果,养着鸡鸭。
还是世家公子会享受生活,自己这泥腿子出身的真比不得。
谢暄将小船停在湖心深处,四下无人。风过,碧叶粉荷,摇曳婆娑。
见萧皎皎还愣在船尾不动,他开口戏谑道:“公主,你站了这么久,可是心中点墨,可要抒情写意,作诗一首?”
萧皎皎听此言一下转身,瞪着他立刻还嘴道:“我就是个乡下村姑,可比不得你谢二公子,卖弄风雅、装模作样还能混个江左一流。”谁不知道她是学识平平,偏他还这般故意说她。
谢暄一下被她的话逗笑了:“那你是不想作诗,想我做你?”
萧皎皎回得极快:“不想。”
谢暄道又笑道:“不想我做你么,那换你做我,你想怎么坐都可以。”
萧皎皎怎么听都觉得他是在占自己便宜。读书多的郎君就是在咬文爵字方面厉害。
她轻哼一声:“你不怕我没经验,坐断你?”
“一回生,二回熟。”谢暄调笑她:“多坐几次,说不定你肚子里就有了。”
萧皎皎斜他一眼,娇嗔道:“我才不想给你生。”
谢暄打趣道:“你不是说只信嫡支的血脉,不信郎君的宠爱。”
谢暄拿她说过的话来堵他,萧皎皎不理会,小嘴一翘,娇娇气气地抱怨道:“你哪里是宠爱我,天天就会换着法子作弄我。”
谢暄上前一把揽住她的肩,把她反抱在怀里,往她耳边吹了口气:“弄你还不是爱你吗,我就只想弄你。”说着就要把手往她衣衫里探,握住她的一只ru,轻声问:“公主喜不喜欢我这样弄你?”
自然是喜欢的,萧皎皎没那么厚的脸皮说出来,只假意地挣了两下,声软如水:“不喜欢……嗯……”
“公主说谎,明明就喜欢。”谢暄揉着她的ru,用指尖捏住ru上的樱红一点,搓了两下,轻笑:“它都立起来了。”
萧皎皎有点羞,嗔怪道:“不准说。”
“好,不说。”谢暄一边应着她,一边将她放倒压在身下,解开她的衣衫,脸就要往她胸上凑:“让它堵住我的嘴,好不好?”
谢暄本就打着主意在这荷塘行风月之事,早命人在船板上铺了层厚绸缎,萧皎皎躺在上面也不会被磨到。
见他想得周全却是早有色心,偏这会还急急地寻她的ru吃,她佯作不甘推了两下,嗔骂道:“色胚!”
“只做公主的色胚。”谢暄头也不抬,只回了这么一句,张口含住了她一侧的ru尖。
“啊……”萧皎皎轻呼一声,小小的樱红点点被他含在嘴里咬弄、吸吮,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ru尖穿透花心。下身轻轻抽了两下,她shi了。
谢暄亲完她左ru,又舔弄右ru,直到两团雪白都是吻痕,两点樱红吮的通红方才放开。
萧皎皎额发尽shi,香汗淋漓,红红的小嘴张开,娇娇地喘气。她的双腿不自觉合拢又松开,是渴望被人掰开插入的模样。
谢暄只是盯着她的唇瓣,小小的、红红的两片,娇艳诱人。他不由身下一动。
萧皎皎见他看着自己的脸,眸色深沉。他该不会是想让自己帮他口吧,她一下用手捂住嘴,含糊道:“不行,你不用想。”
谢暄笑了,他是很怀念之前插弄她小嘴的感觉,见她这样不情愿,他也就想想了。他的手指在她双ru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