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开始发酥、开始发烫,一抽一抽地吮着他。
很快,宫口涌动出一股极致的快感,缓缓流入四肢百骸,那是从未有过的销魂蚀骨。
铺天盖地的泄意袭来,她再也憋不住,腰背弓起,双腿乱蹬,疯狂失声大叫:“啊、啊……要来了,要来了。嗯啊……”
谢暄按住她挣扎的手,与她十指紧扣:“皎皎,别怕,我在。这就射给你。”他快速用力顶动几下,将所有的情和欲全部射给她。
萧皎皎哆哆嗦嗦、颤栗不已,哭叫着喷了谢暄一身的水。
被识破<皎皎(古言1v1高h)(华阙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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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识破
萧皎皎头一回被cao得这么透、Cao得这么狠,爽得身子软成了泥,瘫成一片。
入宫口是真的痛,但后来也真是有了从未有过的极致销魂。她也不好再与谢暄计较。
她抚上小腹的微鼓,涨涨的,满满都是他的Jing水。她在他怀里娇笑:“郎君,你说我会不会怀上呀。”
谢暄怔了下,摸她的额发,只淡淡道:“公主还小,不着急。”
萧皎皎心里一下就不高兴了,明明就是他心有顾虑,却还拿着她年纪小来说事。
谢暄是谢家家主的嫡孙,虽不占长,但才名远扬,极受看重。
谢家嫡系主支这一脉,他上有一堂哥、下有一堂弟,娶得均是琅琊王氏、龙亢桓氏的嫡支贵女,也都有了孩子。
谢暄年纪也满双十,怎会对子嗣不上心。
谢夫人本是王家嫡女,心气也高,她只育谢暄一子,看妯娌都抱了嫡孙,她怎会不羡慕、不嫉妒。
不羡不妒,从不管儿媳回不回谢家,也从不问、不催促夫妻俩子嗣之事。
看着是个极为宽厚的婆母,实则是看不上她罢了,恐怕心里嫌她身份低、不规矩,都不想让她生下谢暄的嫡长子嗣。
她与谢暄虽聚少离多,但床第之欢也是有的。每次他把Jing水射给她,她都要刻意留在体内多待一会儿,方便受孕。谢夫人就不怕自己哪天突然怀上了。
谢暄也是,他是真怜她年幼,在子嗣上看得淡然,还是根本就不打算让她生下嫡长。
萧皎皎心思百转千回,面上不显,作出恃宠而娇之态,执拗道:“我就想要。”
谢暄的神色仍是淡淡,道:“如今的时机,还不适合。”
“怎么不适合?”谢皎皎不开心地翘起小嘴,用手指着坦露在外的小腹,她软软的抱怨声里尽是女儿家的娇媚:“不适合,你还往我这里射这么多?”
谢暄望着她纤细、莹白的腰身,本该平坦的小腹底下有一处微鼓,那是他动情纵欲时留下的。他沉默了。
萧皎皎不顾他冷下来的脸色,嘻笑着追问:“那我要怀上了呢?”
谢暄很平静,回:“不会。”
“这可说不准,那万一我要怀上了呢?”萧皎皎还是固执问他,面上的嘻笑不变。
谢暄知道她这是风雨欲来前的平静,虽不愿争执,但也不愿再瞒她:“你不会怀上。”
萧皎皎的神色一下冷了:“那说不准的事,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谢暄不回,反握住她的手,不想与她说破,问:“我们现在这样相处不好吗?”
萧皎皎挣着手一把将他推开,冷冷地笑:“别自欺欺人了。你我心知肚明,都是假相。”
谢暄神色沉重,他质疑道:“在你眼里,都是假的?”
萧皎皎没有回答他。
两个人方才的坦诚和温存,如同昙花一现。他们又回到了剑拔弩张的原点。
见她久久不说话,谢暄的心落了下去。他宁愿两人从未坦诚相待过,也好过这样让人欢喜过后的冷漠。
萧皎皎慢慢地起身、穿衣,一股股白浊混着水ye从她身下淌出,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她神情冰冷、漠然。
谢暄看着她,看得心都寒了。他第一次觉得,所谓水ru交融,根本就是个笑话。都是她嘴里的假相。
萧皎皎下了床,望着室内案上那盏白瓷香炉,其上绘有高山流水图,风雅讲究。
谁能想到里头藏着的,是世家隐秘卑劣的心思。她以为远离扶风院,就能避开谢家的弯弯绕绕,却是忘了,谢暄也是谢家的人,心思不比别人少。
她还能躲了谢暄不成。当她察觉问起,谢暄还糊弄她是催情用的,真是当她头脑简单、色迷心窍。
“香炉里熏的香料是不是有问题?”她背对着他,冷静地问。
谢暄没有出声。
萧皎皎转过身来,继续问:“是不是专为避子用的?”
谢暄还是不作声。
“谢暄,你说话!”萧皎皎怒了,声音压着哭腔。她眼里有泪,欲落不落。
谢暄默然,过了一会儿才回:“是。”
萧皎皎听到他肯定的回答,眼泪一下就掉下来。除了在床上情动而泣,她是第一次在他面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