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床下,从后面捞起她的双腿分开挂在他腰侧。他掐着她的腰,痛快地把她入了个尽拫。
同是后入,萧皎皎却是怕极了这个姿势。下半身悬空在外,上半身趴着也没法转身去看谢暄的神色。
这种被人牢牢掌控、动弹不得的感觉让她有点害怕。但她的身子也是渴望的,xuerou被他捣得酥麻,又在痴缠他,渴求着那种无与lun比的快乐。
谢暄动作依旧狠厉,这会是只顾得上自己了,他忍太久,眼底都发红。好在萧皎皎已经shi得透透,他也不怕弄疼她。
他的Yinjing头尽入她的花蕊深处,顶弄间触到一个小小的口,他往里探了探。
萧皎皎“啊”的一声激烈叫出来。
那是她的胞宫口,小小的口子一下咬住他jing头的孔眼,谢暄爽的头皮发麻,他真想就这样大开大合干进去。
但他只是进去宫口一点,萧皎皎就全身抖的不行,呜呜咽咽地哭,双腿挣扎,想逃开束缚。他有点犹豫了。
“郎君,别进去。”萧皎皎察觉到他的意图,是真的怕了,小小的胞宫怎么能容下他的粗大,他是要活活弄死她么。她哭着求他:“郎君,进去皎皎会死的,不要……”
谢暄退出一些,停在宫口处来回顶弄。
她被他顶得大脑一片空白,如在云端轻轻飞起,飘飘欲仙。小腹有一股股热流般的快感向她袭来,涨意满满,涨的她再次憋不住。
她知道,她这是要高chao了,享受着这铺天盖地的愉悦,她软软地叫着谢暄,似饱含无限情意:“郎君,好舒服,到了,我到了……”
身体剧烈痉挛,她喷出一股清亮的水流。
谢暄咬牙,掐紧她的腰,在她喷水尖叫的同时,把gui头再次送进她胞宫的小口,Jing关一开,把所有滚烫全部射进去。
柔弱的胞宫哪受过这样的刺激,他的Jing水打在她的胞宫壁上,萧皎皎禁不住,又喷出一股水。
流Jing水<皎皎(古言1v1高h)(华阙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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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Jing水
胭脂随婢女们被朱嬷嬷领入寝房后,有些惊了,一股欢爱后的yIn糜气息扑面而来,地上榻间都有水,公主像是睡着了。
赤身裸体地斜伏在衾被上,腰tun上搭着件亵衣,双颊的chao红未褪,还残留着情事后的餍足。
众婢女还是云英未嫁,见此景都不由暗自脸红心跳,公主郎君战况激烈羞人极了。值夜守院时就听到房里传来公主隐约的娇泣呻yin、哀哀求饶声,叫的人心痒痒。
公主是美人,如花开云端,又被郎君狠狠宠爱过,此刻真真千娇百媚,媚意入骨,让人看了心生荡漾。
婢女们也是艳羡的,郎君身份贵重,又有惊艳风流的品貌,连世家的贵女们都倾慕不已,更别提她们了。但也只敢远观。
谢夫人治家规矩极严,就这么一个儿子,十分看重。郎君十四岁那年,有个房里的小婢女爬床未遂,被夫人下令活活打死。从那以后府里的婢女们再不敢生什么小心思了。
要知道,只有家生婢女才有资格伺候谢家的嫡支,能入房侍奉的婢女相当于半个小姐了。平常除了伺候主子,其他一概不沾手,还有下面的低等婢女供她们差遣。
郎君虽好,命更重要,再说一般女子也入不了他的眼。从前王家的庶女也是才貌双全,自荐枕席、自甘为妾都被郎君给拒了。
但胭脂觉得自己和其他婢女是不一样的。朱嬷嬷是她的娘亲,是夫人的陪嫁婢女,在府里极得脸面。
胭脂原也在夫人院中伺候,因着长相美艳,ru大tun翘,在郎君成婚前,被夫人送来教诲郎君房中之事。她娘是郎君大婚后,公主不理扶风院琐事,夫人派过来帮忙看顾的。
郎君虽一直没有传过她伺候,但她想,顾着夫人的脸面,郎君收她入房也是迟早的事。
因着这层关系,她看公主,除了艳羡,还多了分不甘。
公主看起来倦极了,一直在昏昏地睡,哪怕伺候她洗沐时也未曾睁眼。
胭脂看着公主ru上的指痕,腰上两侧的青紫,还有那一看就被人Cao透了的红肿花xue。
她心下鄙夷,果真是个乡野出身的,只会靠着这身好皮rou勾引郎君。平日里不理事,听说还常在公主府跟个宦官厮混不清,哪里有个高门主母的样子。
什么公主,郎君也不过是把她当作胯下玩物,除了新婚夜,平日里她在扶风院正房睡,郎君都不会过来和她歇在一处。
夫人不管她,不过也是看不上她。谁不知道她这公主风光不了多久,外面的时局大家都有耳闻,皇帝生旧疾,又无亲子,从旁支过继的皇子懦弱无用。宰相势大,皇权早晚是他囊中物。
到那时,晋陵公主,旧帝亲女,她能有什么好下场。始安长公主就是前车之鉴,无子无宠,谁会护她。博陵崔家对外宣称始安长公主病逝那还是体面的做法,让她香消玉殒不受折磨。
不体面的,被世家休弃出去的亡国公主,谁家敢收谁人敢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