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弄到床上去亵玩。
卫遥也从一开始的抵抗,到最后的麻木顺从。
蔺霜澜不知这一切,将卫遥要的兵器打造好后就开始忙于自己的修炼。
没多久,这处别庄的主人突然来访。蔺霜澜叫他金老板,是个打扮招摇的风流男人。
在见到卫遥的第一眼,那人一双眼睛便粘在卫遥身上险些拔不下来。旁敲侧击,得知是蔺霜澜的道侣后,才颇是遗憾的放弃。
“阿遥,我需要巩固修为,这段时日便要闭关。你留在此地不要外出,等我归来。”
“你不在,有人欺负我怎么办?”
“这里四处有我设下的屏障,等闲之人进不来。若遇到麻烦,便去找金老板和毕宣道长,他们都是我过命的好友,为人也热心肠。”
说完,不等卫遥再说什么就离开了。
卫遥靠在门框边上,朝着蔺霜澜离去的方向勾了勾唇角。
蔺霜澜这一闭关就是数十年,卫遥也在那位金老板一次假装喝醉要求留宿时趁夜色摸上卫遥的房间,强行同他发生了关系。
自此,那不安好心的两人便霸占了这里将卫遥软禁起来,整日变着花样的同卫遥风流。
蔺霜澜顺利冲关,修为大涨,等遇到合适的机缘就能渡劫飞升。到时候脱去兽胎成为真正的仙君,他就能想办法帮卫遥重塑身体。
怀着这样的愿望本想着悄悄回去给卫遥一个惊喜,抵达那山中别庄,却见仆奴被远远打发,需要伺候的主院却空无一人。
此时的蔺霜澜心中已有不好的预感,随着一间间屋子找过去,却都空无一人。最后在他同卫遥休息的卧室门口,传来男人低笑的声音。
不知说了什么,紧接而来的是数道压抑的低喘同床铺被碾压摇晃的嘎吱声响,蔺霜澜弯腰捡起落在门口的素色布鞋,正是卫遥的尺寸。
他一把推开房门,只见屏风上搭着几件款式颜色不同的男人衣服,床上的罗帐散落,隐隐绰绰透出三具脱的赤条纠缠在一块儿的身影。
他那两位肝胆相照的好友,就这么同他的爱侣在一张床上行苟合之事。而他的爱侣,头发披散,在男人身下极力迎合扭曲的身上,布满各色爱痕。
下体吞吐着男人勃起的肉茎,嘴里也含着根勃发的阳具。唇角、腿间、小腹、胸膛之上,星星点点散落着半干涸的白浊。
那张清俊矜贵的脸已享受的被两个男人干的潮红糜丽不已。
毕宣道长掐着卫遥的腿根高高抬起,似是故意让他看清他是如何操弄自己爱侣一般,卫遥舔着男人的性器,唇角湿漉漉的,一副极为享受的模样。
蔺霜澜呆呆地站在那,手中的鞋子也落在地上。
死死咬着下唇,蔺霜澜极力压制住怒火,拔剑便向床上那两人砍去。卫遥不知蔺霜澜归来,冷不丁从穴里抽出性器,刺激的发出一声娇吟。
蔺霜澜发起真火来的武力值不是那两人能抵挡的,毕宣一把抓着卫遥将他挡在前头去挡蔺霜澜的剑。
“给我放开他。”
男人暗沉着眸子寒声命令。
“霜澜兄不必如此生气吧。”
“夺妻之仇,不共戴天。”
“呵~你真的了解自己的枕边人?恕我直言,当年我在魔宫游历,可就亲眼看到一位同你爱侣长的一模一样的鬼修同那魔君搞在一块儿。这样一个谁都可以的...你确定要为了他同我们翻脸?”
“阿遥是被逼的!你们,趁人之危!我杀了你们!”
毕宣见状索性将被干的浑身绵软的卫遥往蔺霜澜怀里一扔,自己则同另一人抓起衣服就跑。
蔺霜澜抱着赤身裸体,一身污秽的卫遥。
亲手扒下那肮脏的床铺将卫遥放上去,蔺霜澜打来清水亲自为卫遥擦洗。卫遥看着男人沉默阴郁的脸。
“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我知道,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你。”
“你没错,错的是,自始至终,我们就不合适。”
擦拭的动作一顿,蔺霜澜死死抓着毛巾。
“不要再说这样的话。”
低语警告了这一句,蔺霜澜不再多言。
自那件事后蔺霜澜驱赶走了所有的仆从,只自己一人亲历亲为照顾卫遥,说是照顾,其实说成监禁也不为过。
蔺霜澜开始酗酒,喝醉后就坐在卫遥床边傻乎乎的盯着他笑。
男人的精神已濒临崩溃,卫遥清楚。
又是一次喝醉,毕宣同那位金老板再度找上门来。金老板带来的是妖界易主的消息,毕宣则是叫蔺霜澜放了卫遥。
“放了?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这句话,全天下只有我不会伤害他。你放什么屁!”
蔺霜澜勃然大怒的骂道,毕宣看着面前这位传闻中叫卫遥爱的要死要活的男人,恶毒的勾了勾唇。
“你试试看站到旁边去,他是过来我这,还是去你那边。”
蔺霜澜喝多了,失去了以往的冷静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