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内的气息湿黏而略显刺鼻,那是混杂汗潮、淫蜜和精水腥臊的淫靡气味;蚕娘蜜膣里的淡淡花果鲜香,离体后一经锦帐闷摀,顿成了
怀中肌肤相贴的柔软娇躯稍稍退开,耿照心中失落起来,一把将女郎拉回。蚕娘由惊而笑,抿嘴横他一眼,有些莫可奈何似的,重与他搂颈贴唇,玉腿缠腰,吻得难舍难分。
之上东一块精斑,西一片水渍。
那双明显长过半身的玉腿浑圆修长,笔直匀细,踢动间肌束虬鼓,带起翘臀柳腰的流畅连动,居高临下更是一览无遗,又是水鳞无可比拟的绝美存在。
他在温寒两池踱了一圈,同样没见女郎的踪影,径往外头行去,不知不觉来到索桥,赫见满月般的银波寒潭中,一条白花花的赤裸娇躯划开水线,玲珑曲线在激扬的水花间若隐若现,比游鱼还要灵动。
肉棒贯在穴儿里,随他蹬水挺腰不住勾顶,蚕娘几乎蜷作一团,玉腿翦于男儿熊腰,不让动似的纳入阳物,死死箍束,近
她那单纯的、毫无保留的扑抱触动了少年,仿佛要与他融为一体的吸吮也是。
头顶之月被不断涌出的气泡所遮,水下一片幽微,耿照连自己是上浮或下沉都难分辨,直到一双藕臂穿破泡沫海,紧搂住少年脖颈。
然而他却沉醉女郎热情的吻中。
“那我先拔出来——”
耿照抓着美臀一径上顶,带动两人浮起,“哗啦!”破出水面,蚕娘一甩湿漉漉的银发,搂着他娇啼起来:“疼……好疼!啊、啊……痛死人了!”
若有似无的兰叶焦腐,反倒比在她身上时更催情,是嗅着会不禁微微皱眉,继而又硬将起来的奇妙味道。
蚕娘呜的一声搂紧他,身子僵颤,一抹血花自两人结合处溢出,逐渐在水中渲开,凄艳如绽。
况且,恢复灵知的碧火真气并未察觉杀气敌意,也没有死亡血腥的悚栗残余,他不担心女郎出什幺事,随手卷起四面纱帘通风,稍事铺整,精斑什幺的就没办法了,只能装作没看见。
两人拥吻着沉入潭底,就这幺摆脱了气泡海,蚕娘松开腿臂,俏皮地往他鼻尖一啄,冲少年眨眼,欲牵他往岸边游去。
帐里莫说衣裳,连块能遮身子的布疋也无,看来婵儿摒退下人时,也让她们带走了两人的衣物,是打了色诱不成,就要霸王硬上弓的主意。这的确像是她会做的事——少年忍不住微笑。
以蚕娘的本领,在殷横野已死的当下,耿照不以为天下五道间有谁能无声无息地放倒她,掳人遁去。
女郎抬头瞧见他,忽于水中一翻身,再冒出水面时,已泅向岸边,让出了桥底潭心,青蛙般屈腿蹬出的泳姿抬高臀部,白腻的腿心里依稀见得一抹酥红密缝,瞧得耿照血脉贲张,跨出拦索向下一跃,“扑通!”钻入水中。
耿照被裹得舒服至极,余光瞥见,成就感更是充溢胸臆,益发胀得吓人,肉棒在油润的小穴中不住上顶,十次里倒有七八次都能撞着蕊心,每碰着那一处,蚕娘便会从颤抖转为拱腰一跳,仿佛本能欲避,但膣内抽搐更强,湿滑得更厉害;渐渐腿也夹不住了,被顶得蜷趾乱踢,魂飞天外。
“不要!呜……”女郎把滚烫的小脸藏在他颈间,小声道:
两人俱是真气充盈,周天自行,短时间内毋须换气。耿照的手从她的腰移到臀上,十指掐进弹性惊人的丰盈股瓣,阳物借力向上一顶,边将女郎的娇躯往下摁,抵住玉户的杵尖没入缝里,在一处小肉圈圈上微一卡顿,蓦地贯破了什幺,长驱直入,整根全进了花径,龙首挟着浆腻撞入径底的小肉窟窿,重重撞上蕊心!
耿照得玉人纶音,放开手脚耸弄,蚕娘一捱不住便吻他,小舌尖早已凉透,不知偷泄了几回。少年虽隐约觉得有什幺不太对劲,却分不出心神细究,蚕娘的蜜壶固然销魂,然而水中施力困难,再怎幺上顶,大半力气都被浮力抵销,离冲刺始终差着一步,索性搂女郎泅往岸边,却舍不得——蚕娘也不让——拔出。
“不要……不要停……还要……啊啊……还要……”水下的小屁股扭了几下,套得他泄意隐隐,怒龙杵益发胀硬,水面似浮着些许淡淡樱色,不知是不是落红所致。
他念兹在兹的女郎不在帐里。
又凉又烫的柔软樱唇凑将上来,灵动小舌撬开牙关,搅着津唾潭水吮住他,耿照才辨清凉的是舌尖,热的是唇瓣。正自销魂,玉腿又夹住男儿熊腰,过分修长的腿胫在他腰背上扣紧,两人腹间紧密相抵,他察觉杵尖抵住一团异样的娇黏,烘热湿腻的触感在冰冷的水中极是暖人,恨不得立时顶入,尽享温柔。
骨碌碌的大蓬气泡将他团团裹住,这冷彻的寒潭中活不了藻类鱼蟹,却特别能生气泡。耿照奋力往外扎,气泡却越拨越多,举目全是大大小小的呼噜沫子,如置身沸鼎,潭水的刺骨未必比热汤好受。
“发情”是头一个闪过脑海的形容,生动描绘出女郎的放肆与失控,但他不能容忍这般粗俗的话语用在他的女人身上,何况婵儿只对他如此,绝不为其他男子显露媚态,益发难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