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毅回来了,两人的日子逐渐回归平静,景言能感觉到夏桔在躲着自己,每次示好都会被他躲开。
景言找到在小花园浇花的夏桔,双手从他纤细的腰间环住,夏桔惊地差点扔掉手里的喷壶。一颗毛茸茸的脑袋靠上细白的颈窝,把比自己矮半个头的男人紧紧圈入怀中。
“你......你爸爸还在楼上,会被看见的。”夏桔支起手肘,轻轻向后捅去。身后的少年橡皮糖似的粘住他,还在敏感的颈间蹭来蹭去。
“别蹭了,找我有事吗?”夏桔叹了口气,无奈的问道。
景言闷闷的出声说:“为什么最近总是躲着我。”
“你爸爸回来了,我们的事被发现了不好......你也快成年了,还有大把美好年华,何必来纠缠我呢?”
“再说了......我不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夫,明天开始我会回公司上班,我们俩到此为止吧,我不想陪你玩了。”夏桔直视面前高大的继子,红唇吐出伤人的话语。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这是气话!”景言急匆匆的向夏桔解释道,怀里的人儿挣开束缚,大步离开花园。
景言升起一股如鲠在喉的无力感,烦躁的抬起脚就想碾脚边郁郁葱葱的花草,想起这是夏桔亲手栽种,又讪讪地收回了脚。
殊不知这一幕被楼上的男人尽收眼底。
晚饭过后,景毅把景言叫进书房。
书房内,景毅垂头,点燃嘴中叼着的香烟,吸了一口,又重重吐出,浓烈呛人的烟味随着白雾弥漫在两人周围。景言皱起眉头看着面前和自己七分相似的男人。
“还有几天就到你十八岁了吧。”景毅抬头,狐狸般的眼神直勾勾射向景言,鼻梁上的金丝镜框泛起寒光,镜片后笑盈盈地眼角折起细纹。
“5天。”面前的男人绝不是看起来那般和善,景言深知这一点,因为光和他有过绯闻的男男女女不下两只手。
景毅弹弹指尖的烟灰,问道:“有女朋友了吗?”
“没有。”
“嗯......林家的小女儿不错,知书达理。成人宴上和她认识认识。”
“要高考了,我没Jing力谈情说爱。”
“是么?滨南大道那套房子离你学校挺近,这两天搬去吧,对学业好。”吞云吐雾的男人眼神闪过一丝狠戾。
强硬的语气让景言隐隐不爽,抱胸的手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暴起。很难看不出这老狐狸是在赶自己走,估计是发现了自己和夏桔的端倪。
景言的舌尖顶了顶咬紧的牙根:“好。”
他不得不对父亲低头,以自己的能力还不足以和他抗衡,更何况会波及夏桔。
“没事的话我回房了。”他沉声说道。
男人若有所思地点头让他离开,待景言走到木门前,男人开口:“成人礼后我带你去把你母亲的遗产解冻。”
景言没有接话,消失在门后。看着他的背影,景毅怔怔地出神,香烟上积蓄的烟灰掉落到枣红色地毯上。随后嘴角勾起一抹意义不明地微笑。
——:D——
夏桔蜷缩在主卧的床头,下唇被咬的泛白,房内寂静无声。听到书房“喀嚓”地开合声,脑内的神经重新绷紧。
不久后景毅进来了,神情和往常一样温和平静,没有丝毫破绽。
“病好些了吗?那里还会瘙痒吗?”
夏桔怯怯地看着面前关心自己的男人,磕磕巴巴地说:“好......好一点了,最近一直在吃药......”
“那就好。”景毅揉揉他乖巧的小脑袋,“给我看看。”
夏桔感受着男人手掌的温度,想起自己背着他和继子厮混,心里麻花似的拧成一团,愧疚地低下头,像做错事的小孩般红着鼻尖乖乖脱掉裤子乖乖趴在床上,雪白的tun瓣高高翘起。
两口粉嫩地小xue被一览无遗,景毅往菊xue插入两根手指,紧致软滑的xuerou紧紧包裹住粗糙的指尖,自动分泌的肠ye润滑着腔道,让屁眼的异物轻易的抽插起来,敏感的sao点被大力抠弄。
“嗯呃......疼......啊啊啊......轻一点......嘶......不......不要扣了呜......嗯啊......”指甲粗暴的抠挖凸起的rou粒,丝丝血珠混合透明肠ye从xue口流出。
“抠嗯......抠破了......呀啊......不能再加了......太......太粗了呜呜......”两根手指拔出,换成三根,还没做好前戏的菊xue吃力的吞着往里捅的手指。
“噗啾噗啾——”屁眼被Cao出浅红色水花,细窄的菊xue撑的不留一丝rou缝。带着薄茧的大掌上满是泥泞的粘ye。
“嗯啊啊!!”saoxue被猛力撞击,夏桔吃痛地弓起背,两块好看的蝴蝶骨在细瘦的背上凸起,他扭着腰往前爬,想要脱离xue里凶猛的手指。
“呜呜......不要了......太疼了呜呜......哈啊......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