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佳木颤抖着抓住潘萃的手:“这便穿好了?”
“是啊。冷吗?”潘萃将他整个人包入怀中,紧搂住他被修衬得越发纤细的腰肢,“是少了些,忍忍吧。”
“未免太……”
“这是大家挑好的,要换,下次吧。”
“可是……”
“你不愿,那就是你师妹咯。”潘萃说完,常佳木果然不再说话,他便开始动手动脚,隔着轻纱摸着对方裸露的双肩,“佳木,你这体格瘦瘦小小,当大师兄未免太没气势,扮个女装,却是极好的。”顺着肩膀滑下来,又嗤笑一声抓住了大红抹胸,“就是这一对naizi差了点。”
事已至此,常佳木任他对这布团抓抓揉揉,反倒还因触碰的减少而松了口气。
潘萃狎玩一阵,弄得他身上浮起一片红晕之色,才放过他,拿了梳子为他梳头,松松挽了个髻在脑后。
“别担心,他们一定会很满意的。”梳妆完毕,潘萃道。
此情此景,不能不叫常佳木想到一个场景。那是前大师兄丁愿还在的时候,他们去一家ji院营救被拐卖的小姑娘,正逢开苞大会,后台上,那个老鸨也是这个语气。
他望了潘萃一眼,暗暗骂了他一句老鸨。但暗自出了气不久,便被深深的恐惧淹没。
那一次,有丁愿和他出手,小姑娘幸免于难。可现在,丁师兄人不知在何处,能救他的还有谁。
师父?闭关不出已久;师弟们?就算他一宿不回,这群小子怕是乐得自在,根本不会来找;两个师妹……还是莫要羊入虎口了吧。
潘萃贴在他耳边道:“现在开始,你花名蒹葭,是山下来的公子。”
入夜之后,西园的红灯笼亮了起来,映照着红绸幅,有几分新房的味道。
聚集的人也慢慢变多,但没有常佳木认得的。
他虽然受了重伤,潘萃仍不放心,加了重重的手脚镣铐,美其名曰增加情趣。现下坐在二楼之上,难以动弹。
潘萃坐在一楼首座,尹桓忙着清点人头,不时和他耳语着什么。二更的铜锣敲响,尹桓轻咳几声,示意众人安静,一番废话后,切入正题。
“今日来的,可是一位贵客。”
底下便起哄道:“有多贵?美吗?”
“美,比之前那些都美!”
“那快请人家进来啊!”
尹桓上楼将常佳木的双手锁链一拽,牵着他往下走。
“慢点……”常佳木走动起来叮当作响,根本跟不上他的脚步,险些被拽倒,轻声道。
尹桓压低声音威胁:“你最好再多几句嘴,让他们都知道你是谁!”
常佳木脸上一白,不再出声。
尹桓领着他向里走去,一边走一边介绍道:“这位是山下望云楼的蒹葭姑娘。”
常佳木没有料到来人有这么多,也没有料到这过道这么窄,两旁都是或站或坐的天曦弟子,向他的胸腹腰tun伸出手明目张胆地探摸着,口中说着些不干不净的腌臜话。常佳木手脚被束,走动困难,更无暇去阻拦,只能尽量闪躲,但来自身前身后四面八方的触碰还是令他备感煎熬,只想快些走出去。
眼瞅着快要走完,尹桓突然停住脚步,将他锁链一收一推,常佳木不由自主顺势旋转一圈,轻纱飞舞,半遮半掩,激起哄声一片。
尹桓又将锁链拉回,借力抱住常佳木的腰,暧昧地上下摸索,道:“老规矩,价高者得。”
常佳木早有预料,闻言只是闭上眼睛,如等刑罚判决般认了命。不想尹桓推开他,用命令口气道:“去台上跪下!”
常佳木瞥了他一眼,换来一记鞭子:“贱人,使什么性子呢?”
常佳木并未料到这一手,被结结实实抽在锁骨上,顿时痛得浑身巨震眼前发黑,强忍着才没有发出声音来。
“还欠抽么?”尹桓再度举鞭,常佳木咬住下唇,屈辱地一步步走到潘萃跟前,双目凝视着他,却怎么也不愿跪下去。
潘萃一直带着看戏般的笑容,直到常佳木走到面前,才站起来,一手按住他的头,将人向下压。另一手虚空一弹,点在常佳木腿上,迫使他跪在自己面前,脸贴在自己胯部。
隔着布料,常佳木也能感觉到方才在自己身上耀武扬威的巨物正再度苏醒,越来越热越来越大,让他不由自主战栗不止。
潘萃淡淡吐出一个字:“舔。”
做都做了跪都跪了,还有什么做不得。常佳木压下心中苦涩,依言伸出舌头,笨拙地舔弄起来,在潘萃衣服上留下胭脂的印子。身后,叫价的哄闹声也渐渐响亮,一片嘈杂中,听不清自己被判了什么价。
潘萃被他青涩的服侍弄得有些不上不下,干脆抓住他的肩膀,将人提起来带到黑暗的侧室,解开衣带,将火热的巨物插进常佳木嘴里。
常佳木差点喘不过气来,慌乱地抬眼向潘萃示意,但太黑了,根本什么也看不见。在窒息感中,他有种濒死的错觉。直到潘萃退出又插入,才在求生的欲望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