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大房间里散发出某种令人脸红的气味。假如有人推门而入,一定会大吃一惊,看到角落桌上趴着个裸露屁股的男人。
他脸上股间都被射满了的Jingye,裤子刚好被褪到大腿根,给人感觉就是为了方便cao他随便扯下的。
原本白嫩的tunrou泛红发肿,可以想象出经过了怎样的rou体拍打。小xue更是被鸡巴cao成一个大洞,嫩红shi润的媚rou蠕动收缩,似乎还沉溺于快感之中,吐出一波又一波半透明的白浊。yIn水滴落下去,桌下已经汇聚了一小滩yInye,还有一颗shi漉漉的跳蛋掉在中央。
看到会长满脸都是其他男人的Jingye,被玩到失神忘记自己两腿仍然大敞,宁书衡内心复杂,本以为会对分享这种行为无法接受,他却不可避免地感到更加兴奋。
谁让会长这么不听话,让人想加倍惩罚……
一些Jingye流进沈文羽的头发里,宁书衡耐心清理,谴责了陈永桦几句。很可惜被批评对象的脸皮厚度和他家会长不相上下,陈永桦好整以暇地清理好着装,又恢复衣着端正的正经模样。不过他脸上的笑容可就没那么正经了,趁宁书衡给他的会长擦脸,他转到后面拍了拍桌上撅着的屁股。
“沈会长,屁股翘这么高,还想吃鸡巴?这里六点闭园,待会儿保安一定会来检查,你想被他们上吗。”
“你……闭嘴…!”
沈文羽被他的话惊醒,不禁扭腰想躲避他的手,还是被轻打了几下,发出响亮的啪啪声。他趴在桌上气喘吁吁,终于控制住直打颤的双腿,让自己慢慢滑落到座位上。
后xue被rou棒摩擦得发烫,接触到冰凉的座椅,又猛地瑟缩一下。
“唔……”
被凉意刺激到,他不自觉地微微抬起屁股,却让更多ye体挤落。
陈永桦看着他被cao得红肿流出浊ye的小xue,伸手戳弄,手指很容易就进入到了那片温暖chaoshi的地方,rou壁立刻收缩着贴上来,似乎在渴求他深入侵犯。
他假模假样地道歉:“哎,我忘记把套带出来了,真不好意思。”
他就喜欢看沈文羽被男人内射一肚子羞耻的表情。
“把手拿开…嗯啊……不要碰里面……”
男人的手指仅仅在xue口浅浅抽插几下,敏感的小xue就主动纠缠上去,又被胡乱搅动的手指揉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陈永桦愉快地抽出手,从异能口袋里取出一个肛塞,一下子就堵住流水的小xue,“帮你堵上,不用谢我。”
没有人知道他的小口袋里到底装了多少奇怪东西,也没人清楚他有多变态。
沈文羽骂了他几句,又骂宁书衡居然内射,可惜他仍带着哭腔的声音听起来完全不够狠,显得有些色厉内荏。
宁书衡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脸颊,帮他整理着装。陈永桦居然从口袋里掏出了许多清洁工具,包括空气清新剂。另两人都诧异地看着他——很难不怀疑他天天揣着这些东西是否预谋已久。
……
在狗男人们的心里,沈会长嘴上不要,身体已经先一步背叛,接受了他们。可能心理上还过不去直男被男人Cao成零的坎,和他们一直维持着微妙的平衡。
这之后惨遭暴cao的皮皮怪很是安分了一段时间,为了可持续性发展(可持续性皮),他要做一个审时度势的人,在副官消气前安分守己,假装是个乖巧的小可怜。
也有一方面是顺便躺平当咸鱼。后续的会议是宁书衡去开的,包括记录总结也是他写,会议周结束回到H市,小宁子的社畜生活仍在继续,沈文羽这个正牌会长无事一身轻,简直是个薪水小偷。
宁书衡觉得自己在养一个大爷,虽然会长不至于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但衣食住行确实样样使唤他。他拿一份工资干两个人的活,还要兼职贴身管家。为了一个不长记性的皮皮虾社畜到如此程度,简直闻者落泪听者伤心。
沈文羽也知道自己很渣,但他是游戏玩家,良心是不会痛的!现实中海王养鱼是极其不道德的事。只有在虚拟游戏里才能暂时忘记三观肆意妄为。
曲安和俞枫仍然坚持不懈试图撩他出去约会,并且表达好感,只不过前者比较含蓄,后者直白到沈文羽很想发好人卡让他消停会儿。
贺易这家伙前一阵子就去配合S市科研局做研究了,还处在封闭式生活中,否则短信轰炸机又增添一名。
唯独陈永桦半点消息都没,沈文羽早就把他从黑名单放出来了。这老狐狸可能是在欲擒故纵,因为他手里还有项圈钥匙……
没错,脖子上那个异能抑制器还没取下来。
他又不能戴着项圈跑去科研局求助,要被问起来该怎么回答?玩情趣玩过头把钥匙丢了?
试用型新设备可都是一对一登记的,一查就知道这只项圈属于谁。
昔日死对头给他戴上项圈,这一切的背后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泯灭——这种社死不要啊!
没有瞬移异能不能瞎皮的日子很难过,要他安分守己就像在坐牢。忍耐几天,他主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