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前,陈永桦在电话里听到沈文羽急促的呼吸,压抑的哭声通过电话被放大,宛如他就在耳边轻喘。
这家伙向来难捉。干完坏事就跑,像泥鳅一样滑溜,今天终于哉到贺易手里。陈永桦本以为自己会幸灾乐祸地看戏,然而当他想着沈文羽被人抓住一顿暴cao到哭的画面,竟感到有些不满,甚至产生了Yin暗的欲望——想Cao他,Cao到他不敢再随意挑衅,只会含着鸡巴哭泣求饶。
被戏耍了这么多年,早该让他付出代价了。陈永桦心想。
他的异能是空间系,虽然空间体积不大,但有一个异能副产物——标记口袋里的物品,一个鸡肋功能现在倒是派上用场了。
沈文羽顺走了之前把玩的扇子,陈永桦朝那里前进的路上已经在想要怎么惩罚这个小偷。把他屁股Cao坏几天都下不了床,最好留下录像,让他以后不敢捣蛋。不,那样太便宜他了……作为要挟可以用来做很多事。来日方长。
因为脑海中的画面使人热血向下涌,他的欲望挺立使裤子紧绷。幸好档案室位置偏僻,路上无人经过。
等他匆匆赶到现场,没想到实际情况比他想象中的更加香艳。
粗大的鸡巴在泥泞的小xue里进进出出,挤出一波又一波的Jingye。雪白的屁股上留有明显的手印,鲜红刺眼。下面shi淋淋地滴落着混杂Jingye的yIn水,甚至在地上都积出一滩水痕。
也不知道他的屁股是如何吃下这么大一根鸡巴的,男人每次都狠狠撞击,整根rou棒完全没入。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水声,身体拍打屁股的声音无比响亮,像是要把睾丸也一起塞进去,屁股都被打红了。
毫无疑问这是一场强jian。沈文羽的双手被胶带死死捆绑在身后,下半身完全赤裸,内裤掉到了一边的脚腕上摇摇欲坠。他被迫夹在资料架和贺易之间,两腿没有支撑只能缠住男人的腰。
“不要弄了…嗯……有人、有人来了……呜!贺易快停下……”
“被人看着很兴奋吧,一直紧紧缠住我不放。说中了?刚才又抽动了一下。”
“闭嘴!”
沈文羽不愿表现出自己在男人的强暴行为中获得快感,尤其是在有第三人在场的情况下。殊不知他的隐忍和偶尔流露的害怕神情只会唤起男人心底的施虐欲。
满脸泪痕的他眼眶里又有泪珠在打转,显然他已被Cao干了很久,只能无力地承受着男人粗暴的侵犯。虽然他紧咬嘴唇表现出抗拒,但每当他被顶上去时,总会忍不住发出短促的泣音。陈永桦听得心痒痒的,很想看他被cao到崩溃大哭的模样。
贺易早就注意到陈永桦在看他们,本打算吃独食,但既然被发现,和陈会长分享猎物成为共犯也是个避免麻烦的最佳选择。
他故意抱着人往那走,沈文羽很担心被别人看到现在的状态,小xue又是一阵痉挛般的颤缩,温暖shi润的肠道包裹住贺易,差点把他夹泄了。
等那两人靠近,陈永桦伸手摩挲着沈文羽光滑的腰身,感受到他小幅度的颤抖。他的双眼不安地禁闭着,眼角泛红增添了几分脆弱。
真可怜啊,待会Cao他的时候一定会哭得很惨吧。
沈文羽睁开眼后看到是陈永桦,竟然像看到救星,没管他取走扇子的动作,着急道,“陈会长,快帮我……唔啊!停、停下…贺易你别……”
陈永桦好整以暇地托住他,配合贺易的动作将人转过来放到地上,拿来旁边放杂物的纸箱将人上半身垫高,平静得像在随手帮忙搬运货物,仿佛看不到他正被rou棒贯穿。
贺易当着陈会长的面继续Cao他,把他的话语顶得支离破碎。沈文羽越是着急,就越是说不清楚。他又被摆成屈辱的跪趴姿势,脸几乎要埋进陈会长的腿间。
陈永桦的手从敞开的领口伸进去,缓缓抚摸他颤抖的脊背。
他很喜欢现在这个视角,能看着平时任意妄为经常挑衅他的家伙跪伏在他面前哭,屁股里还插着鸡巴,被男人进进出出完全cao开,真是好景色。
“帮你什么?你现在看起来和他玩得很开心啊。没想到沈会长这么sao,大白天跑我们这儿来专门勾引男人Cao你,我在外面都能听到你的叫声。如果有人来取档案,肯定会看到你含着男人鸡巴的sao样。”
沈文羽的脸颊更红了,他的话就像一把利剑狠狠扎在他身上,面对他的羞辱,他刚想反驳,一张口却是似痛苦似欢愉的呜咽,反倒像是印证了陈会长的描述。
屁股里那根rou棒仍在Cao他,次次撞向敏感点,连续急促的刺激让他的理智岌岌可危,根本没Jing力去疑惑贺易看到陈会长来了竟还敢继续强jian。
“我没有,我没有勾引……是他强迫…啊…强迫我,呜呃……不要顶了…!救、救救我……!”
他没有办法,只能忍着羞耻向老对头求救。
陈永桦听到他带着哭腔的示弱,心情很好地笑道:“沈会长,你现在看起来可比平时讨喜多了,果然是需要好好调教一番才能变乖。”
他觉得这家伙真是天真到可爱,居然会向接下来要强jian他的男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