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萧雪把自己锁在屋里,谁也不见,任凭玉珠在门外敲门、着急,薛颜也没有再来。
一周后,萧雪等来了梁帝的宣令:当朝摄政王薛仁起兵谋反,摄政王即刻发配边疆,收其财产。流放其门人,明日午时发配,流放岭南,包括驸马薛颜
萧雪听到这里,纵使再怎么反感薛颜的作为,可她还是爱着薛颜的,何况,那些记忆本来就不属于她,属于她的只有薛颜的好
萧雪向玉珠打听薛颜的下落,玉珠无奈,只好告诉萧雪:薛颜被独自关在密监司
密监司是关押朝廷高品罪官和皇戚的地方,院墙高八米,院内有层层铁门。密监司严密牢固,但看管的人只有门口的两个带刀侍卫,因为,来到密监司前,须经过密监卫,没有梁帝的密令,谁人都无法进入。
晚上,萧雪身着夜行服,罩着夜行服的大帽子,由玉珠带着偷偷的来到密监卫
“侍卫大哥麻烦放个行,我们就进去一会儿”
“一会儿也不行,里面关的可是逆贼!”
萧雪摘下帽子,红着眼睛“本公主你们也拦吗?”
“属下不敢,只是……”两个侍卫齐刷刷的跪下
“只要你们不说,父帝那里不会知道,就算怪罪,我担着”说着,面对着侍卫跪了下来
“公主使不得,公主使不得!公主莫要难为属下,没有梁帝的密令,谁也不能进密监司”
萧雪不肯起来,玉珠也陪着跪着,侍卫也陪着跪着,头贴在地上,恨不得摁进地里
玉珠伺机说道“公主金枝玉叶,要是跪出个什么毛病,你们的脑袋可担待得起?!何况,公主驸马感情至深,只是说几句话,又能怎样?梁帝对公主的宠爱,你们都知道,区区一个密令,梁帝还不会给吗?!”
“属下不敢,公主请进便是”
玉珠连忙扶萧雪起来,萧雪独自进去,玉珠在外面等着。萧雪穿过一道道铁门,来到密监司门口
“公主!”两个侍卫行礼
“父帝准许我来探驸马,还不快放行”
“公主,密令”
“荒唐!本公主既然过了那密监卫,还没有那密令不成?!”
“不敢,公主请进”
侍卫带着萧雪来到关薛颜的牢房。萧雪进去后,侍卫就出了密监司
一路上,没有什么其他的囚犯,走到尽头,终于,萧雪看到了穿着囚服狼狈不堪的薛颜,薛颜的头发散着,脸上很脏,但仍然是那张俊秀的脸庞,没有穿鞋子,光着脚
“夫君!”萧雪哭着,扑到薛颜怀中,抱着乱蓬蓬头发的薛颜猛亲,薛颜也紧紧抱住了萧雪
“雪儿,你怎么来了,这里这么脏”
“傻瓜,我来看你啊,你为什么这么傻,你是我的驸马,父帝只有我一个孩儿,这大梁未来的江山不都是你的?”
“雪儿,你不懂,你不懂”薛颜抱住萧雪
“那我问你,你可恨父帝?”
“说不恨,是假!”
“可是,这也不完全怪我父帝,是你爹爹……”
“雪儿,你不用担心我,你先去去燕国,去找燕暻,听话”
“不,我只要你,我的余生,我只要你,我们在月老庙里许过愿的啊”
“雪儿,你听我说,不是你想像的那样”
“每天午时你就要走了,是我想像的哪样?我不管,我萧雪,这辈子只做你薛颜的女人”说罢,吻上薛颜的唇,抱着薛颜,薛颜也抱着萧雪,跟萧雪热吻,手指探进萧雪乌黑的长发……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像是……那个声儿”一个侍卫小声说
“哪有什么动静,是你出来久了,想媳妇了吧。再也许,又不知道是哪个小宫女跟哪个监管或侍卫的……”
“也许吧。哎,也出来一年了,儿子都应一岁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喊爹了”
“我又何尝不是呢,家里还有一个生病的老娘,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过了几个时辰,萧雪拖着腿出来了,因为穿着长裙,所以看不出来她是夹着腿走路的,只看得她的走路姿势很奇怪,在看看萧雪乱蓬蓬的头发,玉珠明白了什么
“公主,我们去哪儿?”
“去养心殿,找父帝”
玉珠一路扶着萧雪,来到养心殿,母妃也在
“常乐今个儿怎么想到到爹爹这里来了?”
萧雪刷的一下跪下“父帝,孩儿请您放了驸马”
“理由”梁帝的脸色立刻变了
“孩儿已经怀了驸马的骨rou”
“什么?荒唐!”梁帝一生气,把手中的茶盏拍在桌上,吓得太监宫女们纷纷下跪“梁帝息怒,梁帝息怒”
刘寄也在“刘御医,为公主请脉”
“是”
刘寄走到萧雪跟前,陪着萧雪跪下,给萧雪把脉,萧雪给刘寄挤了个眼,刘寄心领神会的一笑,起来
“启禀梁帝,公主的确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