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景君cao弄了宫颈几下,还没顶开那个小小的宫口,初晴腰肢酸软得像水,诡异的快感席卷了大脑,“呜……不要……进不去的……呜啊!!——”
rou棒毫不留情地凿开了紧窄的宫口,那水晶球也咕噜一声滚了进去,瞬间被shi滑的宫苞吞含。初晴这一瞬间张大了眼睛,尖叫出声。他声音拖到末尾失了声,过量的快感让他无所适从。
一股水簇浇在落景君的gui头上,他感觉到那柔嫩的苞宫疯狂抽搐,chao吹的水像失禁一样流着。
初晴泪水滴答,瞳孔涣散失神。落景君掰过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是怎么被cao的。
他有些恶意地轻笑了一下,俯身道:“进得去的。”
二人交合处满是Jingye和初晴流的水,原本合拢的花唇已然绽放,露出嫣红的内里,如同翻卷的牡丹,花xue贪婪地吞吃着孽根。
落景君一身衣物只是微微凌乱,发冠甚至都好端端地束在头顶,说是他刚刚从仙家盛宴上走下来也有人信;可初晴却已经被搞得乱七八糟,身上的红纱沾染了yIn水、Jingye,斑驳地贴在皮肤上,连就算是娼馆里的雏ji也难有这样的媚态。
这强烈的对比让初晴脸上蓦然一热,大脑空白,竟然直接射了出来,白浊落到了他自己的脸上。
对折的姿势,让落景君进到了最深处,初晴几乎错觉自己被贯穿。
“呜……太深了……不要……”
阳具完全楔入了子宫内,他的小腹部几乎都能凸出鸡巴的形状。
“这里,是子宫,记住了么。”
落景君并不顾他的哀求,开始Cao弄子宫,每次进入就又将宫口再次顶开、深深进入。宫口像一只shi软的小嘴,含着男人的gui头,水晶小球被撞得在宫内滚动,偏偏男人还伸手按压他的小腹,使得球体的触感更为明晰。
好像他的子宫也变成了一个承欢的容器,被水晶珠反复cao弄。
初晴的尖叫呻yin带上了柔软媚态,虽是口中推拒,但被支配的渴望让他脑海中都烧了起来,“不要、不要了……!呜呜……”
初尝云雨的宫腔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对待,初晴几乎飘在云端,浑身都泛起了粉红,被cao得哭泣摇头,“不要了,落仙君……师尊……呜……阿父救我……”
他不知自己喊了什么,只记得带他来的人说给他找了师尊,而现在在Cao他的男人便是落景君。
“……阿父?”
男人瞧着他的神色,明白了什么。
他捏着初晴的下巴,冰雪似的声线里透出一丝愉悦和恶念,“你叫我师尊——王行湛是这么告诉你的?”
“只可惜,你可是被你阿父亲手送到我床上的。”
初晴浑身一震,刹那间好似所有的声音都远离他而去了。
但下一刹,便是如山倒海的快感加倍扑来。落景君似乎被他这幅崩溃的情态勾出了几分戾气与快意,呼吸微重,动作更变得粗暴起来。
少年像是变成了个一个rou套子,被孽根侵犯占有,青涩的宫苞完全打开。
初晴脑海里几乎不剩下什么意识,只有一场比一场更汹涌的快感,到最后声音已经沙哑,满脸是泪。
落景君最后射在他子宫里的时候,捂住了他的口鼻。
“……!!——”
窒息和快感一同冲来,初晴被烫得一抖,哑着嗓子尖叫,却发不出声音,脑子里一阵阵绚烂白光。他纤细的脚腕都绷直了,脚趾蜷缩,剧烈地抽搐着,手指死死抓着床榻的丝缎,羊脂玉似的指节弥漫上薄红。
那一瞬间初晴真的觉得自己要死过去了,xuerou紧紧绞住男人的孽根,连被松开重新能够呼吸,女xue都还在犹自痉挛着。
浓Jing溢满了宫苞,落景君抽出孽根,交合处发出yIn糜的“啵”地一声,大量的yIn水流了出来,在床榻上晕染出深色。
花xue被Cao得合不拢,少年的宫口被干肿了,可怜巴巴地锁紧了,把Jingye也都锁在了子宫里,小腹都鼓了起来,像是怀胎三月。
他已经从里到外彻底被占有了。
初晴终于支撑不住,带泪的睫毛合上,就这么含着白Jing再度昏睡了过去。
……
初晴醒来时,浑身都酸痛。
落景君已经离开了。
床榻上整洁一新,被褥枕头都换过了。上好的质地,连初晴这个被王氏家族宠溺的公子都只能勉强分辨出,枕头上铺着的是南海鲛人缎,其他的一看就不是王氏能接触到的仙家用具。
物什华美却没有人气,初晴举目四顾,天光彻亮,他从昨晚到现在第一次看清楚自己身处何地。
这是个仙家洞府,似乎不是昨晚那个,而是崭新的洞府,连墙壁都是灵璧做成的。其实温度很宜人,但这些浅冷的色调却让他轻微地发了个抖。
初晴身上原本的鲛纱已经被撕烂了,早已不见,现在是落景君留下的外袍。他裹紧了外袍,怔了一会儿,想起昨天落景君说的话,大脑却拒绝接受。
……阿父,是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