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该上药了。
“这可是最烈性的春药,任凭他再贞烈,都只能主动去吃男人的鸡巴。”灰衣男人拿出一个小盒,yIn笑着打开盒子。
里面是淡粉色的膏药,散发着浓郁的花香气,只是一嗅便勾人得紧。这是为了让初晴今晚能彻底沉沦,做不出反抗。
男人指尖挖了一大团药膏,涂在少年的ru首上,片晌,那两个nai头仿佛被人含嚼了一番,涨大了一圈,色泽艳红,好似薄薄的皮都要破裂,咬一口就能冒出甘甜的蜜汁。
药膏又被分别涂在了锁骨、腰腹、玉jing上,初晴因这药性发出断断续续哭腔的呻yin,想要扭动磨蹭,却被绳子束缚着,只能硬生生受着这让人疯狂的折磨。
两个灰衣男人分别架起他修长的双腿,另一人手指在他花唇间搅弄,只见Yin蒂颤颤地弹出了包皮,粉嫩可爱。
王氏最受宠的金枝玉叶的公子,此刻像个小倌儿一样任他摆弄,这个认知让男人的下身又硬了几分。他呼吸粗重,揪住那颗可怜的小豆子,将余下的药膏全涂抹了上去!
“呜啊……!”
一瞬间,初晴就哭出了声,眼泪濡shi黑布,Yin蒂迅速充血,缩不回包皮,男人便将余下的那个夹子夹在了少年的Yin蒂上。
“唔呜!”
少年喉中发出呜咽,花xue抽搐开合几下,喷出一股透明的yInye来。显然这夹子对他过于刺激了,让他在睡梦中都攀上了一次高chao。
“婊子。”男人看得双眼通红,伸手抽了那牝户几巴掌,抽得xue眼收缩不止,一股股得喷着水。手掌带到了Yin蒂夹,使得他在短短几息内又被打出了一次高chao。
他粗鲁地把一只小水晶球塞进了初晴的女xue里,小xue吃力地含着,却是贪婪地将它吃了进去。
三只蝴蝶夹子牵连在一起,三处敏感点都被掌控,让初晴只能呈现雌伏跪趴的姿势,像一只yIn荡的小母狗,稍微动一动就会高chao喷水,可泄欲的地方又都被堵住,不得解脱。
最后,几个灰衣男人将他抱起,塞进了那只半透明的水晶箱,在上头盖上红布,这便要去献礼了。
*
王行湛有一点倒没有骗初晴——今晚有一场仙家盛宴,主角也确是一位地位极高的仙君。
九霄的第一剑仙,落景君。
这场宴会是为庆祝落景君出关而设的,如今他修为境界,全修界仅有两人能与他匹敌;而若单论剑道,他便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剑仙。
众人宴饮欢畅,宴会的主人却只是神情淡漠地坐在最上首。
“景师兄。”
忽一人从仙云中来,笑眼弯弯,正是王行湛。他当年与落景君为师兄弟,称呼也比旁人亲近点。
王行湛身后跟着一列仙仆,抬着许多礼物的箱子。其中首端的一个大箱子上盖着红布,不知里头装着什么。
今晚天下各地的珍宝礼物如chao水般涌向落景君的洞府,众人也不稀奇,没多注意。
落景君见王行湛来,侧头微微颔首,算是打招呼。
他身材修长,宽肩窄腰,容色俊美却无情,如同一尊冰雪雕筑的像,是用寒剑一寸寸地镌刻出来的。
但仔细看,就会发现他眉宇间似缭绕一股黑气,将他的气质变得凶戾起来。
——自他闭关时起,就有流言说落景君着了心魔,整个他庇下的长景门都在暗中寻找天灵地材。现在看来,这心魔还是没能祛除。
“落师兄,我今儿送的礼物,对你心境有益。”
王行湛额外提了一句,狐狸眼中有Jing明笑波。
二人是多年好友,但提这一句并不是单纯要为师兄分忧,而是隐晦地为自己家族讨好处的意思。之前落景君在时,王氏和长景门交往甚密;现今落景君出关,就要重新恢复走动了。
落景君也明白他的意思,道:“多谢师弟。”
这是整场宴会落景君第一次开口。
他修的是极锐利的剑道,心魔翻涌,看着这么些人又觉得无趣,又想动杀念。想一想便觉得眼不见心不烦,提前离场了。王行湛晃着折扇,忽的没头没脑地补了一句:“你也该到身边有徒弟服侍的时候了。”
说完,又笑嘻嘻地自斟自酌起来。
落景君要走,也没人敢拦。他径直回到了洞府,正见到王氏的仙奴将箱子放下离开,那个盖了红布的箱子被送到了洞府厅内。
他垂眸,感知到里面有活物的气息,蹙眉目光一寒,提剑以剑尖挑起了那红绸——
箱中是个人。
一个只着寸缕的美人,或者说,少年。
他身披鲛纱,双手被红菱缚在身后,蜷缩侧卧着,呼吸急促,满面chao红,显然是下了药。
少年相貌清秀可爱,仿佛才十六七岁,眼睛被黑布蒙着,人陷在昏睡中,意识不清地发出细碎的呻yin,青涩中透着诱人。
……这就是王行湛说的,对他心境有益礼物?
落景君灵力震碎箱子,少年白皙的腿才得以放松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