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皎洁,庭院雅致,微风吹拂而过,树上的叶,地上的花,簌簌作响,落叶随风起雾,花丛阵阵涟漪。
芬芳的香味参杂在风里,吹过大堂。
他们躲避着耀月,在黑暗里互相厮磨。
沸腾的情欲作乱,连呼吸都发烫,混乱的交缠,墨玉淮有些难耐的忍受,隐秘的情绪在发酵,他抓着沙发边缘,低声喘息。
他的身体大概是真的坏掉了。
这种近乎温柔到令人心醉的温柔并不能让他满足。只是隔sao止痒,加深他的欲念。
“小淮,舒服吗。”墨玉景说着,下身一沉,两个人rouxue变形的挤压在一起,不知道是谁流出的ye体,让他们的下身粘腻不堪,接触在一起,发出“噗呲”的水声,他们能清晰的感受到彼此的rou花都因为按摩棒的缘故激烈的颤动。
挤压、摩擦、变换着角度互相磨蹭rouxue,软rou相触的感觉意外的舒服。
性器官也互相蹭在对方腹部,吐出粘ye来。
墨玉景头上出了汗,眼里是化不开的情欲,他背对着光,墨玉淮看不清他的表情,快感叠加在一起瞬间爆发,墨玉淮极力昂起头颅,浑身颤栗,偏生他这样敏感的时刻,身上的人还在他身上作乱,酥麻的快意要将他溺死。
他晕晕乎乎的想,原来插着按摩棒互磨那么舒服……有什么入了口中,他下意识的吸允,甜蜜的ye体弥漫在口中。
他自己也流出了汁ye,蹭在两个人的胸前,滴落在身上,谁都没有去管。
他所有的难耐,欲与渴求,在这一刻都被满足。
温柔也会让人欲摆不能。
墨玉淮不喜欢全程只有他沉迷其中,他哥只是隐忍的喘息,墨玉淮作恶的咬了一口,头皮一痛,墨玉淮抓扯着他的头发,声音听不出是生气还是无奈,“不要咬。”他以牙还牙的用指甲掐入墨玉景ru头。
墨玉淮吃痛的松开了口,发出痛苦的低yin,倒抽几口凉气,墨玉景诱哄着他,“换个姿势。”
身体里的东西被抽出去丢在一边,墨玉景倒转了身体,低下头埋入在墨玉淮的腿间,舌头探入滑腻的rouxue里去。
“哥……呜……”墨玉淮大口喘息,摸着他哥的大腿和饱满的routun,触手如玉,滑腻而充满弹性,手感绝佳,他微微抬头,看见眼前的rouxue正在发出无言的勾引,想也不想将头埋上去,他感受到他哥身体僵硬了下,很快就放松下来。
墨玉淮早就发泄过一回,墨玉景还没有,他不只吃着xue,还玩儿他哥前面。
墨玉景一手搭在沙发扶手边缘,指尖用力的扣进去,手背青筋凸起,不多时彻底舒展开来。
两个人之间对于情事非常的坦然,甚至很愿意配合彼此的性癖。
换而言之就是我掌控你所有的情欲,无需矜持或者隐藏。
墨玉淮断断继继的残喘着,几次想要起身去抱身上的人,墨玉景却没给他这个机会,他压着身下之人的身躯,下身速度快到看不清,深而重的抽插着汁ye泥泞的rou花,让它彻底的绽放,变得千娇百媚,只知道勾缠着哥哥的性器。
骨rou相连的禁忌似乎并不重要,他们合该就是这般亲密无间。
墨玉淮最终放弃抱他的想法,十指紧扣,抬着腰胯迎合那近乎粗暴而疯狂的撞击。
再深一点、再重一些,更粗暴也没关系,我满足你的所有。
锁骨那一处传来剧烈的疼痛,墨玉淮痛苦的哀叫。
那些细致的温柔好像一瞬间消失不见,在他放下防备的那一刻,露出狰狞扭曲的獠牙,伺机将他吞吃入腹,猎人大发慈悲的放过了他,只是舔吻过血腥气,小小的让他恢复一些理智。
作为猎物不反抗的奖赏,他给他rou体上的欢娱,情欲之苦。
“慢、慢一点啊……”慌腔走调的呻yin起起伏伏,墨玉淮在颠乱之中还迷迷糊糊的想,他哥在床上是真的野,不论是上是下,他的掌控欲望都很强……墨玉景从高岭之花,变成了欲望驱使的野兽,强硬且不容反抗。
只要他因为受不了而挣扎一下,都会被拖回去蛮横Cao干,毫无道理可言。
隐秘的欲望被填满,无声而默契的征服与臣服。他们在黑暗里放纵,在月光中疯狂,在晚风里共赴这一场云雨巫山。
*
就在墨玉淮即将把那件事忘掉的时候,赵靳给他发来信息,再邀他见面。
墨玉淮并不理会,他虽心动,却知道做这件事情的后果,他担不起。
赵靳这个人,墨玉淮对他毫无信任,谁会去相信从前霸凌自己的加害者?
如果他要做这件事情,他要怎么套取叶萧的信任,进入他的公司,文件能不能偷到,偷到了,赵靳若是过河拆桥算计他怎么办?事情暴露后叶萧会怎么对他……这一切每一步都要承担巨大的风险。
赵靳呢?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拿出任何能让自己下决心去做这件事的筹码,只是轻飘飘的几句话,还不确定里面有几分真几分假。
所以他宁可自己重新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