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雨声中醒来,梦里的场景历历在目,这些年来的记忆纷至沓来,以至于脑子一片混乱,强烈波动的情感呼之欲出,只需用一只手就可以轻易拨动一向平静的湖面。
用手按住额头,听着窗外小孩子扔石子玩似的雨声,我静静的躺在床上平复心情,困意并没有完全散去,只是交织着过往的记忆使我心绪不宁,没有放纵自己睡回笼觉的冲动,如果再次睡去,在旧梦笼罩的情况下也不会有平静的梦。
身边已经没了沈多颜的踪影,用指尖轻轻划过他印下的痕迹,已经没了余温。
我重新闭上眼睛,阻止自己继续去想沈多颜,缓慢平复心情。
等记忆褪色消散、梦境模糊遥远,理智重新占据上风,昨晚做好的决定似乎又变得坚不可摧。
轻手轻脚的开门声打乱了我的思绪,毫无疑问能随意进出我房间的只有沈多颜,都不用睁眼确认。
但是,沈多颜什么时候有了像我这个房间主人一样,随意出入的权利呢?
两年的时间不短不长,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沈多颜这个人就悄无声息的密不透风浸透了我的生活?
不等我继续深究,沈多颜就已经熟练爬上了我的床,滑嫩的肌肤与我光裸的大腿相触,摩擦出一点情色的热度,下一刻我就感觉有shi软的东西在我的下巴上滑动,小猫似的来回轻舔,时而还带着点恶作剧似的吸咬。
我睁开了眼睛,沈多颜漂亮纯净的脸映入我的眼帘。
几乎在我睁眼那瞬间,沈多颜明亮的笑容就在我眼前绽放,杏眼璀璨,“哥哥,早安!”
声音也甜糯,如同小孩儿早起得到的第一颗糖果,就算是我这样的成年男性也做不到无动于衷。
可我还记得要与他分开的决心,于是僵着脸,冷声挑剔:“十点,不早了。”
就要将他搭在我肩膀上的爪子拿开,翻身起床,沈多颜一开始还配合的挪开手,可等我一掀开被子,他就岔开腿坐在了我分开一点的腿间,圆鼓鼓的routun随着他的坐姿凹陷下去,雪白的陷进深色床单里,而他昨晚被我蹂躏得深红鼓胀的如熟烂了汁水乱流的rou果,则被他自然而然送到了我晨勃的性器前端,黏黏糊糊的挨蹭着,触及到那点熟悉的娇嫩时,我仿佛被点了xue,身体有那么一瞬的僵硬。
沈多颜可太懂该怎样对付我的冷漠,适应我突如其来的责难了,要不然怎么说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呢。
即便我并非没有尝过性爱的毛头小子,也总遭不住沈多颜的直白和主动,而且他确实有让人食髓知味的资本,全身上下,从那张漂亮小脸到身体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器官就没有什么不是拔尖的,何况他还这样主动黏人。
沈多颜看着我的目光温柔得腻人,他是穿了一件白T的,只是白T长度一般,站着还能勉强遮住大半个浑圆的tun部,但在沈多颜这种放荡的“坐姿”下,实在是毫无遮蔽作用,一点挡不住他的风姿。
我实在想摆脱这种仿佛被他掌控的窘境,强忍着怒张的欲火,挑剔的打量他的身体,妄图以此为突破口,找出挑刺的借口,结果往往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反把目光丢在了他的身上,难以移开,搞到最后也只能在心里骂一句放荡。
不过也是,如果能玩腻他,我也不会和他不清不楚的睡了两年,沉沦到无法自拔,现在只能依靠强行逼迫自己斩断这段不耻的rou欲关系。
但我此时没法去想要不要结束这段关系的事,也没法再去牢记自己的决心,只是目光没法从他的身上转移,按捺不住的质问他:“你从你的房间过来的,还是从楼下上来的?”
沈多颜便露出懵懂干净的眼神,不解但仍旧温驯的回答:“我去给哥哥做了早餐呀。”
言下之意自然是从楼下上来的,他还一副浑然不觉的无辜模样,我不禁沉了目光,捏住他软嫩的脸蛋,有点咬牙切齿:“你就穿这样在别人面前走来走去?”
“还做早餐,你就不怕别人做了你,沈多颜,你怎么就这么放荡,一刻不发sao都活不下去是吧?”
“可是……哥哥喜欢我这样啊,而且爸妈都不在,我没让帮佣来呀,只有你能看到。”
他好脾气的解释,话中的“我喜欢”几个字说得我几乎恼羞成怒,“我喜欢看?”
“好啦,你不喜欢,是我自己喜欢穿成这样的。”
沈多颜似乎很开心,很温和的附和我。
我心里却更不得劲了,热烘烘的手掌直接钻进他的T恤里面,包住他圆圆的软绵绵惩罚般搓扁蹂躏,倒好像没惩罚到他,我的手指在他的nai团上越陷越深,无法自拔,沈多颜欢愉的喘息着,软绵绵的大半个身子都挂在了我身上。
拇指指腹按压着他的ru头,其余四指握紧雪白的ru身,沈多颜双颊泛红,纯净的眼里攒了水意,难耐的用身体轻蹭我的胸膛,嫩热的rouxue变得shi漉漉的,不甘心地蹭我的gui头,“哥哥,哥哥……”
好像“哥哥”两个字是触碰他发情的开关,而我又何尝不是,他轻轻的一蹭就发起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