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彦山知道找对了地方,无声地勾了勾唇角,不给黎昕喘息的机会便坏心地将按摩棒抵住花心,深深浅浅地碾磨起来。
黎昕的身子霎时绷紧了,他越来越不明白傅彦山要做什么,蓦然睁开的眸子里浮现出仓皇与茫然,伴着点点泪光,叫人心碎,只可惜傅彦山看不见。
但很快,黎昕便不能思考了,他的身子太敏感了,根本经不起撩拨,傅彦山只随便逗弄了一会,原本紧绷的臀肉便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一双清明的眸子染上了情欲的柔雾,变得迷离,就连死咬着口枷的牙齿都无意识地松开,嘴角也因此有了一丝缝隙,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中满溢而出,顺着腮边流入脑后的碎发里,倒是又和平日里看着一样淫荡了。
傅彦山一点一点旋转拧动着按摩棒,让它代替自己去温柔地抚慰那饱受凌虐的嫩穴,黎昕已被操弄得有些神智不清,下半身不自觉地扭动迎合起来,饱经调教的媚肉下意识地吮吸着已然被捂得温热的棒身,像平时伺候傅彦山那样,尽心尽力地伺候着一根假阳具。
黎昕这姿势其实不容易着力,但他被傅彦山调教惯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体位都玩得熟练,一副窄腰随着逐渐开始的抽插而不住向上挺动,单薄却不失精致的腹肌线条随之起伏变幻,将男性特有的阳刚与情动时的柔媚勾勒得淋漓尽致。
胶衣被剪得七零八落,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凝着汗水,经过情欲的蒸腾,原本白皙细嫩的肌肤竟隐隐透出欲望的粉色,胸前两点红缨遭受了鞭打,又红又肿,硕大的两颗娇艳鲜嫩,颤巍巍地挺立在空气中,像是故意诱人采撷一般。
略带沙哑的嗓音不断低回出诱人的呻吟,夹杂着充满情欲的粗重低喘,以及吞咽口水时艰难又隐忍的气音,直叫人听得血脉贲张,如若不是赌场包厢的隔音效果绝佳,叫外头的客人听去,少不得又要好一顿意淫了。
现在的黎昕又变回了那个只会追逐快感的发情小母猫,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致命的性爱荷尔蒙,傅彦山佯装镇定地操作着手中的按摩棒,藏在西裤下的分身却早已硬如钢铁。
耳边萦绕着一声高过一声的淫荡叫喊,嗓音里少了平日的娇柔高昂,多了几分受虐之后的破碎低沉,听着倒是别有一番性感的滋味。
傅彦山微微别过眼去,逼迫自己不去看那口汁水横流的深红色肉穴,同时深深地呼吸,来平复内心已臻极点的躁动。
实际上,他完全可以就此解下黎昕,与他一番云雨,可黎昕的后穴刚刚遭受了鞭打,此刻正是最容易受伤的时候,如果他丝毫不顾及他的身体,只将他当做装盛欲望的容器,那和禽兽又有什么区别?
于是,立志不做禽兽的傅彦山只能在心中扯出一个无奈的苦笑,一边继续安慰这只被他弄哭的气包小猫咪,一边开始后悔引火烧身了。
黎昕方才因剧痛而萎靡的分身此刻又慢慢地挺立起来,却在勃起到一半时被细麻绳和尿道棒所阻碍,无法获得全部的快乐。
黎昕发出一声痛苦的轻哼,难耐地扭了扭腰。
傅彦山不忍心再困着他,大发慈悲地给他解了性器上的所有束缚。
顶端的铃口一时无法闭合,微微张开着,一滴蜜液从里头颤巍巍地溢出来,顺着挺立的柱身流到印着鲜红勒痕的囊丸间。
傅彦山伸手将它涂抹在其中一颗卵囊上,顺势抓住那沉甸甸的囊袋,估算了一下里头存了多少精液。
黎昕那地方被绑了许久,正是又痛又痒的时候,骤然被傅彦山这么用力一抓,下身立时猛地一缩,受惊般发出一声低喘,傅彦山立刻放轻了力道揉捏几下,这才让黎昕平静下来。
黎昕的后穴已经湿透了,大量的淫水从缝里被推挤出来,顺着尾椎流到身下的赌桌上。
空气中到处弥漫着男性高潮时特有的淫靡气味,又骚又浪,激得傅彦山和黎昕的欲望一齐翻涌不止。
傅彦山口舌干燥,下身更是硬得快要爆炸,可他始终在克制着自己,手上的动作也并未失了方寸,他没有大幅度地抽插,只将按摩棒埋在黎昕穴内旋转碾磨,间或浅浅地顶弄,几乎没有摩擦到受伤的穴口,他技术卓绝,竟是一点痛苦都未曾给黎昕带去。
在傅彦山的细心呵护下,黎昕很快便到了。
黎昕年轻,精力旺盛,仅短短一小段日子没有释放,精液便积了许多,又浓又稠,十分有力,射了好久方才射干净,黑色的胶衣上满是白浊的污点,就连下巴和颊边都沾了一些。
黎昕闭着眼睛剧烈地喘息,瘫软着手脚,久久不能回神。
他的神思有些混乱,一时间不大能理解傅彦山的所作所为,快感尚未消退,饱经情欲摧折的身体被冲击得瑟瑟发抖,直到傅彦山趁着高潮的余韵,一鼓作气地将按摩棒从暂时放松的后穴里抽出时,黎昕才吃痛地闷哼一声,回到了现实。
睁开被泪水浸泡得红肿不堪的双眼,黎昕眼前仿佛被绸缎蒙住了一般,头顶的灯光幻化成层层叠叠的光圈,阻碍了他看向傅彦山的视线。
突然,一张小小的金色卡片出现在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