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政杰毫不顾惜奴隶的身子,一个劲地往里捅,单纯发泄着兽欲。
贺半信半疑地看着他,同样没有轻易显露出情绪。
泪雾迷蒙的眸子颤抖着移到贺的脸上,奴隶大着胆子用目光求助,乞求对方可怜可怜自己,同意一起加入这场施暴,以一时的痛苦来换取自己短时间内
但同时有更多的人们,为了信仰,甘愿在布满荆棘的道路上衣锦夜行,他们舍弃了岁月静好,为了社会的和谐与安定,坚定地负重前行。
奴隶疼得一个呜咽,可又不敢反抗,一双眸子里瞬间噙满了泪水,痛苦、无助、绝望爬了满脸,他双手的镣铐被陆政杰抓在手里,按在头顶,整个人被压得动弹不得。
贺曾经也是他们中的一员,虽然他已经离开警队多年,但他心中的那盏明灯却从未熄灭。
陆政杰面上笑容不减,伸出手来温柔地抚摸奴隶的头发,摸了几下后,突然一个用力,将奴隶连头发带人一起粗暴地拽到沙发上,掰开他的双腿,掏出自己尺寸傲人的性器,未经任何润滑和扩张地操了进去。
奴隶应该是被立过规矩,他的视线不敢在贺脸上久留,仅仅只与他对视一刹,便慌慌张张地低下头去,与此同时,他又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似乎是在担心方才的逾矩会给自己招致可怕的惩罚。
从奴隶身上的伤痕及手脚的镣铐来看,他和陆政杰十有八九是属于非自愿性质的sm关系,而强迫并囚禁虐待他人不仅违法,更是触及了贺的道德底线。
“这小子别的不行,脸长得倒是很可以,有天晚上,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偷看来卖骚的方法,偷偷地跑进我房间里,脱了衣服就要给我口交,一边弄一边哭,可怜巴巴的,叫人心疼。”
贺耐心地听他扯完,和他相处了这么久,贺自然很清楚陆政杰的品性,这人商贾世家出生,表面上装得儒雅又正派,实际上就是个衣冠禽兽,而他说的话,就和他的人一样,真假参半,表里不一。
“听见没有,贺先生嫌弃你,不愿意玩你,也是,你这副下贱的身子,有几个男人不嫌脏的,既然这样,那回去之后,你就自己去管家那里领罚吧,让管家把你那几位‘老公’牵出来,让它们用狗鸡巴再好好调教调教你,洗洗你这一身骚浪。”
与陆政杰这样有钱有势的人作对,也许会将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中,但要他坐视不管,也是绝对不可能的。
左手在浴袍下暗暗攥紧,贺看似平静的面容下,已有怒意在胸腔中翻涌。
这个世界上存在着许多黑暗的角落,它们隐藏在名为“资本”的层层保护伞之下,阳光照不亮,春雨浸不透,是极难根除的。
“我那天也是一时冲动,就这么糊里糊涂地把他给上了,再后来嘛……”陆政杰狠狠地吸了一口烟,有些无奈又有些苦涩地笑笑,“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嗜虐成性,脾气又不好,日子久了,也忍不住想和他玩一玩,有时候玩得过火了些,他也会反抗,我下手没轻没重的,难免会伤了他,这不,他现在越来越怕我了,唉,都怪我,怪我。”
望着奴隶如此卑微又无辜的样子,贺的心理泛起一阵难言的酸楚,他真是恨不得现在就把人从魔鬼手里解救出来,但理智告诉他千万不可轻举妄动。
陆政杰话音未落,奴隶的身体已经抖得不成样子了,他用力咬着自己的下唇不敢出声,可喉咙里却仍是有尖细的呜咽声不断被逼出,那是人在极度惊惧之下的本能反应。
贺其实并不关注这个小奴隶的来历究竟为何,他关注的只有他们之间的不正当关系。
只不过,陆政杰对这个奴隶似乎还有所留恋,此刻贸然讨要反倒显得自己目的性过于明确,更麻烦的是,若是被他抓住这一心理,反过来牵制自己,那真就是打草惊蛇了……
放松下面部表情,贺装作若无其事地起身,用一种十分冷淡的语气对陆政杰道:“这脸我不喜欢,身材我也不喜欢,看着都硌人,你还是自己留着吧,我消受不起。”
想到这里,贺不禁庆幸自己方才没有将情绪过多的显露出来。
贺不知道这个奴隶已经被强行监禁折磨了多久,他只知道,自己也许是唯一一个能够有胆量救他的人了。
陆政杰自然知道他不信,于是主动收了脚,表示自己暂时不会再动粗,而后他坐回沙发上,点了根烟继续说道:“说来也怪我,我原本只当是做件善事,想着等他身体好点了就联系福利院把他收走,可谁知道他竟然赖上我了。”
一张十分清秀俊俏的脸庞出现在贺的视线里,那张脸和奴隶的身体一样,都被折磨得苍白又削痩,一双状若桃花的眼睛惊恐地大睁着,点漆般的瞳仁里满满都是惧怕。
目光冰冷地审视了陆政杰一会,贺的心中终于有了考量,他不动声色地弯下腰去,用手轻轻拨开奴隶脸上的乱发。
陆政杰闻言不以为意地笑笑,丝毫也没有被拂了面子之后的尴尬,他朝蜷缩在地上的奴隶招招手,示意他过来,奴隶被吓得一个震颤,但仍是听话地爬到他身边,缩着脑袋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