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发现的玩具——!!!我能够成为、成为杀人犯的神!永远活在杀意之中!!!”
181
我感觉到一股怒火从我的身体中上涌,但我身体已经消失了大半,所剩时间已经不多了。
要不是我碰不到他,我真恨不得现在就给他那张老脸一拳!
我大喊,“你永远都不可能成为神——!”
像是在相应我的情绪一样,白金之星冲了上去,甚至承太郎都往前走了两步,而后对准J·W的脸就是毫不留情的一拳。
而后,白金之星接在这一拳后,我没有细心去听的欧拉之声充斥满整个走廊,J·W被嵌在墙上,深深陷入其中,直至灵子转移将我们都带走。
182
我从迦勒底醒来。
由于与飞鸟井的交易,所以我那边身体上的手环被留在了飞鸟井身边。
迦勒底的投影上,因为疼痛而眼前发黑的飞鸟井站起身,推开了病房的门。
她的能力带来的影响正在逐渐消退,倒在地上的护士们也慢慢睁开了眼睛,迷茫的互相看了对方一眼,然后看向飞鸟井。
护士们下意识的扶住了走路摇摇晃晃的飞鸟井,然后一行十几个人一起走向电梯的方向。
183
唯一运行的电梯门已经彻底变形,无法打开,地上掉落着一颗子弹,白驹二四男趴在地上,戴着奇怪的头盔陷入昏迷中。
一个从未见过的男人被嵌在墙壁中,他口中溢出血来,看上去像是被人狠狠揍了一顿,却在几个护士的判断下确定了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
没人知道到底是谁将他嵌在墙中的。
救援队缓缓来迟,从本来紧锁的安全通道门中冲了进来,然后看到了这一切。
他们倒是没有怀疑是护士们做了这一切——毕竟从电梯中救出的几名队员声称是一个全身黑色穿着校服的青年和橘色头发的少女做的这一切,但现在他们已经凭空消失,不见踪影,就像见鬼了似的。
他们没有深究,在将整个楼层搜索过之后,优先开始救援被嵌在墙中的J·W。
到这里我们才知道他的姓氏是早濑浦,从事搜查工作,似乎是某个厅的厅长,手下握有一批警|力的样子。
他从墙上被救了出来,良好的身体素质让他强忍着疼痛醒了过来。
他正虚伪的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感觉队员将他救了出来的时候,医院的喇叭发出一声刺啦的声响——然后他与我的对话被以院内公放的形式播放了出去,被达芬奇亲控制的只在这一层中,让所有人听了个清清楚楚。
包括他自爆的培养杀人犯、为了自我的正义的部分。
也包括他宣称想要成为杀人犯的神的部分。
184
公开处刑,莫过于此。
达芬奇亲,干得漂亮!
185
我和承太郎在显示屏前看到他面部表情逐渐扭曲,想要推卸责任,想要假装不知,却最后被拘束起来带走之后,一起笑了一下,然后很同步的低了头,转过身。
或许是太过默契了,身后的乔斯达先生和波鲁那鲁夫几乎是立刻就开始吹起了口哨,好好地指挥室被他们闹得像是某个Party现场一样。
最后的最后,我们一起被忍无可忍的奥尔加玛丽所长一脚一个踹了出去。
食堂的灯已经亮了起来。
红A妈妈准备了晚餐——虽然他口口声声说不是特意准备的,但实际上玉藻喵甚至还在端出来的蛋包饭上用番茄酱写了立香[心]承太郎。
我们热热闹闹的吃完了这顿饭,然后在结束的时候,所有人默契的把我和承太郎一起推出了食堂,让我俩赶紧去休息。
我跟承太郎一起走在迦勒底的长廊上。
这里已经到了极夜的下半年,厚重积雪反射的光透过迦勒底巨大的窗户反照进来,世界似乎被笼罩在一片橘色的浅光之下。
我忍不住走的慢了下来,然后停在窗前,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究竟在看什么——似乎是在看雪,又似乎是在透过这场雪,看着其他的什么东西。
我脑海中一个女声响起。
“这是什么?”
她问。
“是雪。”
我回答。
186
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在你的记忆里,这似乎是一种冰凉的、没什么味道的结晶体,你们人类很喜欢这个?”
我陷入了沉默。
然后回答她,“所有东西都是有些人喜欢,有些人不喜欢的,不能一概而论。”
“哦......”她似乎懂了,然后补了一句,“是你很喜欢的东西?”
我回答。
“是的。”
187
承太郎问我,“怎么了?”
我这才仿佛突然惊醒,匆匆摇摇头,笑着回答,“没事,就是好久没有见过夜晚的雪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