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嵩强行压住自己满面尴尬的神情,明知故问道「金掌门昨日为本都督的婚事操劳,何不好生歇息着」,金香玉看了好半天戏,想笑又不能笑,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脖颈涨的通红,低着头向前挪动两步蹲伏在长孙嵩身前,「奴婢恐徒儿初尝人事,不能服侍的都督尽兴...」
步走到门前,道了一声万福,「奴婢金香玉拜见都督」,听到自己师傅的声音,邀月更害羞的不行,挣扎着要从长孙嵩身上下去,哪知被自己相公牢牢扣住动弹不得,羞得一下子哭出声来,这哭声把长孙嵩吓了一跳,连忙好言安
「噗嗤」
长舒了一口气,长孙嵩耸动了几下阳具下身又硬了起来,乐得金香玉转过身扑在他怀里,双腿盘在腰上上下套弄着,牙齿轻咬着长孙嵩的耳朵道「都督大人对奴婢可还满意」,长孙嵩双手托着金香玉丰腴的臀部正在反复撞击,听到这话自然不肯落下下风,「金掌门不愧是峨眉派掌门之躯,这滋味,不过既然我初登都督之位,不如峨眉派再驯礼一次如何」。
金香玉此举正是向长孙嵩示好,在前几日的变乱中金香玉未能出手向长孙嵩效忠,生怕长孙嵩坐稳都督位置之后便拿自己开刀,就算邀月是自己的弟子也让金香玉日夜有些惶恐,思来想去便安排自己的心腹何雅仙投效,长孙嵩何尝不曾看出了金香玉的举动,将两女皆扶起,将金香玉搂在怀里捏着下巴道「我曾听花蕊夫人说过,金掌门自入都督府之后,未曾受过都督宠幸,如此娇娆美色空守闺房岂不是可惜了」。
何雅仙低头应了一声,小步到金香玉身后动作敏捷的解开了系带,脱去了金香玉的衣裤,女掌门高噘着屁股头埋在胳膊里不肯抬头,当裘裤脱掉紧闭着的饱满的阴唇里分泌着一丝丝黏液,长孙嵩伸出手指沾了一下伸在金香玉的面前道「金掌门原是已经湿了啊」,「唔..」
金香玉羞得说不出来话只能呜呜叫着,身体反倒是不安分的扭动着屁股,何雅仙掰开自己师傅的臀部伸出舌头探进阴户里,长孙嵩在一旁双手来回揉捏着金香玉吊垂下来的乳头,女人被这般前后使弄不时浑身抖动着身体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抚,哪知邀月就是因为在自己师傅面前缠绵害羞,长孙嵩这样安抚更害羞了,一下子从长孙嵩怀里挣脱出来一边哭着一熘烟跑到后堂去了,身法迅捷,一眨眼就看不见人了。
终于长孙嵩忍不住解开裤带掏出阳具对着湿透了的,淫水顺着肉缝滴落在桌子上的阴户捅了进去,一插进去就倒吸一口凉气,紧致的肉壁将阳具紧紧吸附住,阴道的褶皱摩擦的快要让长孙嵩一下子就射出来,阳具插入的一瞬间金香玉一改之前低伏着身子软语哀求的样子,拼命前后耸动着身体用自己的身体在长孙嵩的阳具上反复套弄,男人没忍住不过几十下便一股浓烈的阳具喷射在金香玉的阴道里。
闺房之事被这般提,饶是金香玉已非少女也不由得面色上一红,扭过头默不作声,长孙嵩探出手从金香玉的胸口往里探去,尽管早就有心理准备,身体还是本能的羞怯的向后躲了一下,长孙嵩哪里肯放过,双手一使劲在金香玉的惊呼声中将她上身的衣裙撕成两半,金香玉一瞬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双手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长孙嵩一把将桌子上的笔墨纸砚全部扫到地上,将金香玉搂着放到了桌子上,不顾女人羞涩摆成了马趴状,转身看到何雅仙还乖乖的侍立在一边,说道「来,你来服侍你家师傅」。
金香玉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仰起头道「奴婢特来推荐一人为照顾都督的衣食起居」,说完转头向门外道「雅仙进来吧」,秋水无痕何雅仙从门外蹑着手脚进屋,薄纱下系在乳头上的铃铛作响,俯身拜下「奴婢何雅仙拜见都督」,金香玉道「雅仙乃是天媚而成,自盛兴节在时便已经入府中为女官,打理后院事务,如今都督新任,可由雅仙为女官替都督分忧」。
「呼」
话音里已经快要憋不住笑,话还没说完便被长孙嵩用手指挑起了下巴,「金掌门说的好啊,那我倒是要见识见识金掌门怎么个服侍尽兴法」。
金香玉略一思索,想来如今峨眉派已经是背上了弑主的骂名,若不与长孙嵩高度捆绑在一起,怕是在蜀地武林再无容身之地,唯有一条路走到黑站在长孙嵩一边,说到底还是盛兴节这蠢猪毁掉了峨眉派大好局势,邀月这几年与都督府越走越远隐隐有独立自称一方的趋势,哪知盛兴节会发难冒着自断一臂的风险也要让峨眉派屈服,迫使邀月选择彻底倒向长孙嵩,虽然峨眉派地位随之
金香玉生而媚骨横成比自己的徒弟何雅仙有过之而不及也,床笫之间更是放浪不堪如吸精痴女般,被长孙嵩挑着下巴便已经是下身暖流四溢,初入都督府时便痴缠的盛兴节去了半条命,后来便再也不肯去她房间里,不过这些长孙嵩并不知道反倒是得意洋洋的不断把玩着金香玉,征服者对臣服者的肆意玩弄,而金香玉马趴着躯体像猎人正在等待猎物进入自己的圈套,一声声的淫浪叫声不断勾引着长孙嵩的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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