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作践自己吗?”
鹫尾甚尔的神情已经恢复了冷淡,就像刚才那个情绪失控到恨不得掐死她的男人根本没有出现在这里。
“是我自作自受,看上了你这种女人。”
五条雪枝的心头有些酸涩,刚想说什么,忽然嘶了一声。轻轻舔了下嘴唇,发现嘴唇上满是血腥味。
是刚刚甚尔咬的口子。
一股无奈袭上了心头,她叹了口气,却见男人的目光直直定在她的唇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咳……”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提醒了一下。
“之前的事我很抱歉,我知道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不过……我还是想稍微做个解释。”
“……你先坐吧。”
她朝着办公室沙发的位置走去,刚刚迈出一步,小腿肚子突然一软,差点栽了下去,还好旁边的人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
“小心点。”鹫尾甚尔皱了皱眉。
五条雪枝避开男人若有所思的视线,淡定地说:“坐吧,我刚刚没看清路,才……”
算了,不解释了,越解释越奇怪。
她就地找了个位置坐下,示意男人就坐,然后陷入了沉默当中。
该从哪说起啊……
“……还是你来问我吧。”她干巴巴地开口。
“嗯。”鹫尾甚尔点了点头,思索了一会儿,平静地问道: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回来”这个词用的并不Jing确,五条雪枝心道,他估计以为这十年她一直在外面浪,所以才那么生气。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五条雪枝开口:“大概一个月前吧。”
“惠的御守是他去年收到的。”鹫尾甚尔淡淡地说。
意思是她说谎。
“……这件事情有些复杂。”
五条雪枝扶住了额:“我没有办法跟你详细解释,因为这里面牵涉到了法则,你只要知道送给惠御守的那个人的确是我,但是那个我和现在的我并不是同一个时间线。”
也不知道鹫尾甚尔脑补了什么,沉默了一会儿后,他居然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大概清楚了。
“那你当初……”
“当初的事我很抱歉。”五条雪枝抿了抿唇:“没有告诉你身体的事真的非常抱歉……但是当初我没打算抛弃你们,真的。”
她迟疑了一会儿:“就……事情很突然嘛,我也没想到自己的灵体会突然出窍,再之后……我就过来这边了。”
“所以在你的记忆中,我们只分开了几个月?”
鹫尾甚尔的眼睛突然睁大了。
“额……差不多吧。”
“几个月时间你就把我忘了?”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黑,气急败坏地说道。
啊……这……
不小心说漏嘴了,糟糕。
看到五条雪枝尴尬的神色,男人的脸上飞快闪过一丝挫败,他垂下头,深吸了一口气。
“既然如此,我作为丈夫要求妻子履行职责也没有问题吧。”
“什么?”
鹫尾甚尔冷笑道:“你的丈夫为了抛家弃子的妻子清心寡欲了那么多年,现在他的妻子回来了,是不是应该帮助他泻一下火。”
说着,他将五条雪枝的手举了起来,嘴角微微弯了一下:“和歌子,你想不想要?”
“额……这个……”
五条雪枝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连忙拒绝道:“还是算了吧,我现在没有……”
“真的不想要吗?你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的,你在床上……”
五条雪枝一把捂住他的嘴,之前还没怎么觉得,换了具壳子之后她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愈发敏感了。她的耳垂红得滴血,被身后坏脾气的男人一下子叼住,嘴里不由自主发出一声急促的低yin。
不是吧,这家伙怎么又开始了,快清醒一点啊,她早就不是他老婆了!
焦头烂额的推拒没有起到任何作用,正在这时,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五条雪枝松了口气:“快放开手,热死了,我要接电话……”
“不行。”
说着,鹫尾甚尔压着她的后脑勺亲了下去。
“唔……嗯……”别闹了混蛋……
铃声不知何时停了下来,神志恍惚间,五条雪枝感觉自己身体逐渐不属于自己,四肢末梢的酥麻窜上了天灵盖,她一边呜咽,一边推搡着面前的家伙。
不行,再这么下去就要擦枪走火了。
“……你别亲了……让我缓一会儿……嗯……”
鹫尾甚尔却不管不顾,一边吻她的脖颈一边抬起她的手,将一枚婚戒套进她的指节:“凭什么呢……”
他含混不清地说:“你连婚戒都不想带了,是嫌弃我年纪大了,想找个年轻的吗?你想要谁,五条悟,还是……嗯,惠……”
“……你发什么神经。”
五条雪枝被他撩拨得头皮发麻:“我没看上他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