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看书、练习书法……他都五百岁了,徐景珩也不放过他!
直升飞机的气旋吹动周围的花草树木,动静引来不少人,不远处还有一些和尚道士牧民……都在探头,他环视一圈,好似又看到他第一次来到昆仑山的场景。
一架直升机里出来两个医生,一架直升机里出来四个保镖,他们给徐景珩和朱载垣做简单的检查,齐齐大松一口气。
放下心的众人,都好奇地看一眼这位少年,实在是这幅容貌太突出,出色的不像真人。
简单易容·自恋·朱载垣,扫一眼,眉头一挑。众人立马低头。
妈呀,这可真不敢多看。
其中一个保镖头头按下去“砰砰”跳的心脏,一低头,言语特恭敬:“三少的身体情况很好。待回去之后再做细致的检查。老先生和老太太有吩咐,我们直接去浦东机场,去老宅。”
徐景珩对小孩子的顽皮看在眼里,也知道这一次必须去老宅一趟,当下给助手打一个电话,吩咐助手送朱载垣的身份证去老宅。
众人好奇这少年人没有身份证,更好奇他的来历。
“道长,你的仙门人,都没有身份证吗?”
“道长几岁上山学道?还记得家人吗?”
收拾物事的时候,克制不住好奇心的众人又开始问。朱载垣言简意赅地回答,他们听了,更好奇,却又不敢多问。
临近午饭时间,但谁都知道快速赶回去是正事。
一行人在轰鸣的声音里慢慢上来直升机,朱载垣瞧着前方的徐景珩,一身红色的宽松唐装反射太阳光,知道他是不习惯这个时空紧身的西装,微微眯眼。
世间明与暗的最美的形象,一起交会于眉梢和眼波,一眼,就是无云的夜空,繁星闪烁。
繁星不知道,仰望星空的生灵,都是什么心思。
朱载垣和那些神明打了那么久,深刻明白鸿钧那样的老怪物,完全就是一个变态,越是当徐景珩是亲兄弟,越是危险。
尤其那女娲还特不要脸地发明一种方法,不需要敦lun之礼,只用双方Jing血,就可以孕育孩子……
当然朱载垣不好和徐景珩明说这些,包括他自己之前的事儿。
徐景珩当他是小孩子,他生气。
两个人在飞机上坐好,徐景珩和驾驶员在说话,他从果盘里拿过一个苹果自己啃,一边啃,一边观察。
徐景珩的性格为人……记忆错乱,气息变化,他也还是那个“莫君江南佳公子,才华秀拔春兰馥”的徐景珩,很自然的,所有人都尊重他,包括这个驾驶员。
朱载垣满心的欢喜。刚刚关心则乱的想法去掉,理智回笼,他很明确,徐景珩即使面对鸿钧、女娲……那些超级大佬,也不会中任何算计,更不会落在下风。
但徐景珩的缺点太明显,他再明白别人的算计,他也还是宽容,所以自己还是要盯着。
他啃苹果啃的“咔嚓咔嚓”响,一副赌气闹脾气的大孩子模样,徐景珩的目光宠溺,驾驶员看着,也笑。
徐景珩拿过几本碟片给他看,自己看一本书,直升机的机翼转动,前后三架直升飞机,直飞浦东机场。
浦东机场,人来人往,不少记者得到消息,围堵在几个出口,幸好机场人员提前护着他们走特别通道。
助手来电话说,证实是“大少家的大小姐的新男朋友透漏出去的消息”,朱载垣对这家里的争斗有所了解,发现徐景珩不在意,放下心来。
他从车窗里朝外看,感受这完全不同于他那一方时空的上海,章怀秀记忆里的上海。
高楼大厦林立,街上人们的脚步匆匆、神色匆匆,浑身金钱的Jing致,满脸都是外露的欲望。
五辆汽车好似小蚂蚁一般,在堵车的公路上,蜗牛一般地爬啊爬,慢慢、慢慢地爬进一条街道。
午后的太阳给梧桐树投下长长的影子,也给汽车投下长长的影子。
徐景珩的眉心一皱,随即松开。朱载垣转头看一眼,看着眼前这座上海市区的砖瓦红房子,漫步其中的西洋人,隐约明白徐景珩的不喜从何而来。
朱载垣第一次切身感受到,章怀秀的灵魂里,那份无法言说的、复杂纠缠的心情。
老宅在的地方,乃是一处于民国时期建立,原上海市法租界的房子区域,浓浓的法式风情。
他和徐景珩去见老先生和老太太,应对完一家人的眼泪,上楼洗澡换衣服,瞧着下人特意准备的唐装,笑一笑。
一出房门,看到徐景珩又是一身宽松的休闲唐装,还是红色,更是乐。
朱载垣打开自己新获得的手机,上网一查,脸上的笑容更大:“不少人穿汉服,三少,你要穿不惯那西服西裤,你也穿汉服?”
徐景珩上下瞧瞧朱载垣这牡丹花的模样。“牡丹花”无赖地和他对视一眼,眉眼弯弯,笑的好似一只小狐狸。
“无量天尊,小道刚刚掐指一算,三少身上桃花朵朵开,都是烂桃花,需要挡一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