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寂看着那小心翼翼如同小狗儿一般shi润的眼睛,一时内心再多情绪也尽数压下,留下的,尽是对眼前之人的怜惜和爱恋。
回身让那人好好躺在榻上,自己也坐回榻前,弯下腰,将下巴抵在少年的额头上,失而复得的呢喃
“阿哲醒了便好,可有哪里不舒服?”
修哲确实这几天忽梦忽醒,但并非全无意识,惯使毒的人,听力嗅觉本就灵敏异常,刚刚玄冥影亦水与夜寂的对话,多多少少也明白了些许,修哲以夜寂为天惯了,虽亦惊讶担心玄冥与影亦水,但他的重点,其实是那句
“你本知有修哲,本座也不会有子嗣。”这话他人听了或许只是稍有惊讶,但与修哲而言,却是此生的最好结局,无数影阁日夜辗转,无数夜里梦中那人携他手,与他共同登上碧落教之颠,许他一生一世。却在迷梦醒来时,再次套上带血的影服,去完成一个个随时丧命的任务,有时候,修哲甚至盼着进刑堂,因为只有受刑过后,意识模糊之时,在梦里,那人才会在出现在自己身边,对他千好万好。
以至最近这些时日,夜寂虽就在自己身旁,修哲却是不敢随意相信的,即使他了解夜寂,知他此次绝非心血来chao,可那得后再失的痛,他承受不起了,所以他守着影阁规矩,不敢当自己是修哲,只当自己是影一,任那人欲与欲求,却不敢真正回应,怕万一误判便是万劫不复。况且,自己本就时日无多,又弄那么清楚做什么。
可如今,似是不同了,主上似乎真要许他一生一世,修哲毕竟是修哲,即使身入影阁,那些傲骨却是未损分毫,他不觉得自己配不上夜寂,只是,时日无多的自己 又能陪他多久?第一次,修哲后悔曾经的不知自惜,想活下去,一直活下去,陪那人共赏盛世繁华。
夜寂看那人若有所思,久久不语,开口道
“阿哲怎么了,可是还有不舒服?”
“欺瞒主上,暗偷夜醉,修哲知错,愿领责罚,可修哲想知,主上给修哲的,是教刑,还是家法?”似是想明白了太多,修哲已不像之前那般小心翼翼,这一句呢喃,竟听出了些许逼问和……撒娇?
夜寂自是听出来了的,第一反应竟是鼻头有些泛酸,属于夜寂的阿哲回来了吗?属于主上的影一可以有很多,但夜寂的阿哲只有这一个,而且,在之前,还丢了许久。想过无数次自己做尽讨好之事求得那人欣喜感动,在自己面前卸去伪装,可当那人主动提出之时,竟是这般的……复杂。
可偏偏这副主动撒娇求罚的小模样实在直戳夜寂心窝,想这小东西之前办的事,即便心疼,也难免没有怒火,当即将那小人翻身摁在自己膝头。
“问出这话,就该罚。”一边说着,一边扯掉那人的亵裤。一双嫩生生的双腿露出,但也能从中看出,有些皮rou之下的伤痕。
身下修哲任由那人粗鲁的动作,听那人恶狠狠的语气,竟是莫名心安。
“本座给你的,从不会是教刑,也轻易舍不得用家法。”语气温柔似水,巴掌却夹着风狠狠拍下,直弄得膝头之人两腿直蹬,两片小屁股一耸一耸的,好不可怜。
之后,夜寂的巴掌覆在那人可爱的双丘上,略带挑逗的揉捏着,常年执剑的手指仿佛不经意的拨弄进那中间的羞处。
修哲本就在影阁过了几年和尚生活,何况,对于夜寂,向来没有任何抵抗能力,这一被他拨弄挑逗,哪里招架得住,一时难忍,呻yin声已是不受控制的出现。
正意乱情迷之际,夜寂却恶趣味的又几巴掌狠狠拍下,或是真的有气,这几巴掌竟是朝着tun缝砸下,如灌了风似的令修哲狠狠打着哆嗦。
却在无助害怕之时被夜寂又紧紧搂入怀中,被罚的发涨的tun滚烫滚烫的贴着夜寂衣袍,已是羞得浑身通红。尴尬的将脑袋埋进那人胸膛。
却听见夜寂戏谑的声音在头上响起
“记住,给你的罚,都是为了振夫纲”
修哲听了那声“夫纲 ”立刻羞得浑身通红,主上现今怎的这般能撩拨。一时,真是有些惆怅,波折几许,终盼来的不是痴心妄想,可终究物是人非,他的夜寂,还是那个夜寂,高高在上,睥睨天下。可他自己,已不再是那曾经有资格和他并肩看天地浩大的人儿了。修哲总是佩服韩子高其人,能披战袍,能百指柔肠,一代男后,当真了得,怪不得,他爱之人愿为他倾尽天下。可是自己呢,名门之后,江湖风云,也称得起倾城绝代吧,从不认为自己比传奇韩子高差,尤其是所爱之人,要比帝王多了几分随性与洒脱,少了几分功利和算计,若能一直相伴,江湖佳话,可要比那宫中史记要传奇太多。可现在,自己,又真的有能力陪他登上巅峰吗?
“想什么呢?”
“阿哲想,能陪主上多久。”现下已然觉定相守,便无需隐瞒太多。
“生生世世,阿哲可愿意?”夜寂小心翼翼的凑上前去,也不顾那人一丝不挂的顶着个红屁股在自己腿上,一时间,气息交缠,夜寂裹住那人刚刚挨罚时咬出印儿的唇瓣,灵活的撬开那人性感的齿贝,舌尖肆虐进入,霸道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