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燃平静的伸出两只手指,强行撬开了喻声的牙关。
敲门声还在继续。
“没人吗?”
喻声瞪大了眼睛,嘴里的白浊无法控制的顺着嘴角流下,滴落在胸口和勃起的下身。
门口的人仿佛已经在开门了。
眼睛里蓄积的泪水缓缓落下,喻声不住的摇头。
门锁发出了“咔嚓”声。
喻声用手背胡乱的擦了擦眼泪和嘴角,扶着任燃的膝盖,他看不到门,目光只能紧紧的盯着任燃。
“锁了?”门外的人低声疑惑道,随即便是渐渐离去的脚步声。
那时喻声眼睛被蒙住,并没有注意当时门被重新锁上了。
喻声紧绷的背慢慢松懈下来,被压抑的呼吸声愈来愈重:“主人…我…”
他好想要。
任燃:“站起来,穿好衣服跟我出去。”
“不…主人…您让我冷静一会…”
任燃轻抚他的头顶:“不行哦。”
……
任燃离开的时候,潘成亲自送到了车库,他笑着说了些工作相关的事情,艾莉薇仔细的一一记下,然后就跟着任燃上车走了。
喻声默然的站在潘成身后,依旧是那一身白衬衫和制服裤。车门关上前的那一瞬,任燃和喻声对视了一下,然后伸手正了正自己的领带。
喻声的脖子上,却是空空荡荡,没有了那条制服领带。
“小喻,一会你不是有个颁奖典礼?”
“嗯。”喻声依旧站着一动不动。
“那你在这等人来接你,我就先回去了。”潘成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一会,转身上电梯离开了。
喻声久久的站在原地,偶尔有车开过,车灯将地下车库昏暗的Yin影投在他身上。
然后地下车库又归于沉寂。
喻声艰难的微弯下腰,扶住膝盖,发出压抑的低喘。
他腿间的欲望,被今早自己亲手戴上的领带,牢牢束缚住了。但这却并不能让他冷静下来,反而让他时时刻刻感知到那个男人所给予的约束力。
“今晚你的颁奖典礼,我会去。”
耳边响起男人临走说过的话,身上的痕迹已经干涸,但喻声无法忽视它们的存在。也不敢去换一身衣服。
这是主人留在他身上的东西。
远处工作室的车开了进来,喻声直起身子,眉目冷淡。
……
场合正式,喻声也穿了一件西装外套,也带上了新的领带,里面的衬衫却没换。他坐在颁奖台下,出神的望着台上一位又一位的人致谢,发言。
这场颁奖典礼,其实内部多少有点消息,各方面都是打过招呼的,喻声知道自己只是来陪跑的,他照着经纪人的意思,只是来露个脸而已。
那个男人是和陈彻导演同席的,每次陈彻颁完奖,看得主发表感言的时候,就会同男人笑着说些什么。
喻声忽的回过神来。
他一开始就知道男人的身份不可能简单,但他并不是会在意这些的人。可是如今看来,男人却不仅仅是财力滔天,更是权势深重。
陈彻十几岁年少成名,到现在也不过三十二岁,十几年从短视频拍到国际电影,可以说是华国在国际上名声最响的导演。两年前他宣布不再拍片,那时他刚刚拿到国际上最权威的导演金奖,可以说是封神即退隐,几乎被歌颂成传奇。
他身上有着一种这类人独有的高傲和冷漠,应该很少会对他人频繁露出笑意。
从M国到这里,从混乱危险的罪恶之都,到盘根错节的娱乐圈。先生这种人,自己不应该一无所知的。
男人忽然对视过来,喻声下意识错开了视线。
过了一会,喻声又忍不住看了一眼,却见陈彻也望了过来,目光里带着一种审视和探量。
喻声收回目光,微微皱眉。
他们在聊些什么?是关于自己的?
不待他想明白,陈彻就再次上台去颁发下一个奖项了。
喻声出着神,却被身边的人轻轻晃了一下。
“声哥,上去领奖。”旁边坐的是他们公司的一个艺人。
得奖这种事情,内部说有,那不一定能得,但如果内部说不能,往往是不可能颁给你的。
喻声不是第一次拿奖了,心里并不是很慌张,公司也出于万无一失的心态,为他准备了发言稿。
喻声上台,接过奖杯,和陈彻对视了一下,然后把那个极为简短的发言稿背完了,语气平淡无波。
“小喻好像比较不爱说话?”陈彻看似打趣地说到。
这是在点他了。
喻声小时候连一顿饭都要仰赖父母的心情,这让他总能敏锐的察觉到他人的情绪,他并不明白这种淡淡的恶意从何而来。他独自下了台落座,甚至没有和陈彻握手,也没有回他的话。
经纪人在工作室的群里发了个哭泣的表情包,然后发消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