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坐在办公室里的陆真寂寞难耐,平时认真看的企划报表这会儿一点也不想看,但是想打电话又不能打,这会儿温若寒应该在法院里。昨晚上终于结束了收尾工作,今天一大早就去法院了。等到他醒来只剩桌子上的早餐了,另一份只剩空盘子和筷子,于是他偷偷拿起那双筷子吃起了自己的早餐,吃完后还把碗洗了,确保不会被发现。再三思量后还是放下了手机,继续工作打发时间。虽然他随时可以下班,但是家里没有人,还不如待在公司里,起码有事可干。
看差不多到时间了,陆真打了个电话给温若寒。“嘟…嘟…嘟…”
“喂,有事吗?”
“啊,我是想问您结束了没?需要我去接您吗?”
对面传来一声轻笑:“不用了,我还要再整理一下档案,你先回家吧,我马上到。”“谁啊?还要汇报工作还让先回家,温律师谈对象了?”另一个声音插入,问出了陆真特别感兴趣的问题。可惜,陆真只听到电话里温若寒回了句“滚蛋”就对他说很快回家就挂了。陆真呆呆的坐在办公室里,思考着温若寒会怎么对外解释他们的关系。
陆真出门前,看着依旧矗立在门边问是否需要开车的助理有点疑惑。助理这几个月可谓是提心吊胆的,不用开车了,下班不用汇报工作了,平时办公室也不让轻易进出了,助理觉得自己哪天忽然被通知说你被解雇了都不会诧异。陆真脑子一转明白了助理在想什么,难得开口解释了一句:“别多想,好好干你的。我…”陆真语塞,这要怎么说?想起刚才电话里的对话,陆真鬼使神差的开口:“我有对象,所以不需要你干这些了。”助理的双眼瞬间瞪大,目送着陆真步伐轻快的走了。陆真想不到的是,整个公司群里,疯了!
陆真心情愉悦的回了家,给自己洗了澡灌了肠,蛋上该吊的重物吊上,屁眼里想了想,没带尾巴,把昨天晚上的小跳蛋塞进去了,然后就趴在地毯上等着温若寒回来了。
阿畜听见了钥匙开门的声音,四肢撑地在地毯上“汪汪”叫个不停。门开了,相貌英俊的男人走进来了,阿畜如同往常一样扑上前去舔着男人的皮鞋。每天出门舔一回,进门舔一会,用阿畜回答的话来说,这比鞋油都亮。男人一直没说话,只是在阿畜舔了会之后蹲下来,用手挠着阿畜的下巴,阿畜像狗一样舒服的“呼噜呼噜”的。甚至还转过身躺在地上四脚朝天,把肚皮露给男人看,男人的眼里充满笑意,皮鞋的底踩在阿畜的肚皮上,踩的肚皮黑黑的才挪开。索性坐在鞋柜上,让阿畜脱鞋。阿畜跪起来咬住鞋带,流畅的把两只鞋的都解开了。又爬到鞋跟处,用力把脸抵在鞋跟上,好让男人顺利的脱掉鞋。阿畜一直感觉今天主人的鞋有点不对劲,等到男人踩着他的脸把鞋脱掉后,阿畜终于知道哪里不一样了,男人今天穿了一双丝袜!
阿畜看了一眼丝袜看一眼男人,又看一眼丝袜。男人用手松了松领带,淡淡的问:“喜欢吗母狗?”阿畜狂点头。男人用没脱鞋的脚踩在阿畜脖子上往下压:“那就好好舔。”
阿畜垂眸看着眼前的丝袜脚,男人穿了一双深蓝偏黑的丝袜,有股诱惑的朦胧感,平时粉色的脚底这会儿看起来异常白皙,脚趾清晰可见。阿畜迫不及待的先从脚底开始舔起,果然如同阿畜所料,丝袜让男人的脚底更加“美味”。又因为今天到处跑的缘故,咸咸涩涩的脚汗比平时更加香醇,而且没有棉袜那么厚,皮革的香味也清晰可闻。阿畜亲了好几下脚底,才伸长舌头,缓慢的把整个脚底来来回回舔了个遍,整个过程又正经又色情。然后迎着男人的目光越舔越快,舔的脚底的丝袜颜色都比其他地方深了才放开,转而含住脚趾,而且是含住好几个,嘴里被撑得快要裂开般难受,可阿畜依旧没有放开。在嘴里裹了又裹,吐出来的时候连口水都没有收回去,导致口水从脚趾上滴下来滴到阿畜胸上。继而转换目标,把脸伸进男人的皮鞋口,阿畜的气息瞬间暴动,伸出舌头堪称疯狂的舔着皮鞋鞋垫,最里面够不到的地方还把下巴缩回来努力伸长舌头去舔。然后又把脸抬起来双手抱住男人的脚,又开始舔着已经没有什么味道的脚底。
看着因为丝袜而sao成这样的阿畜,男人摸着下巴玩味的笑着,眼里情绪泛滥。
到再不制止可能阿畜都要把他的丝袜咬烂的时候,男人终于叫了停。还穿着鞋的脚一脚蹬在阿畜脸上,把阿畜的脸踢远鞋底踩在阿畜脸上不让动。
“那么好吃吗?”
阿畜呼吸粗重颤抖着回了句:“是~”
男人站起来,一脚把阿畜踢翻,用脚跟在阿畜的鸡巴上蹍着,脚下的鸡巴硬梆梆的,却在男人的脚底下无助的被踢来踢去。阿畜难受的扭来扭去,哼哼唧唧个不停,却始终把鸡巴放在男人脚底下没动。直到男人把鸡巴踩成黑灰色以后才满意的收回了脚。
“既然这么喜欢,今天就不裹你的手了,就把主人的丝袜套手上吧。”居高临下的男人宛如天神下凡,阿畜唯一的想法就是男人的腿特别长,男人看他的眼神就像是红灯区站街的婊子,嫌恶又充满欲望。阿畜转过身,依恋似的抱住男人的一条腿,在刚才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