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男人似乎玩累了,把脚在阿畜脸上没有口水的地方随便擦了擦,收回了这只脚,把另一只脚又伸向陆真。陆真又开始了这项早已轻车熟路又引人疯狂的工作。
两只脚都舔完后,温若寒发话了:“好了,帮我洗脚吧。”
“......” 感情刚才还不是洗脚啊,虽然是自己认的主人,但陆真内心还是不可避免的翻了个白眼。
把男人的脚放在水里,轻轻的用手搓着,明明是跪着伺候人的事,却平白生出几分岁月静好的感觉。感觉他们认识很久了,一直都是这样相处的。不过...这样好像也不错!
明明只是洗个脚,却有种在给小孩子洗的心情。男人一会儿用脚朝他脸上泼水,一会儿又踩着不让他动,一会儿又用脚底摩挲他的手背。啧啧,真是心累。
洗完了,发现没拿毛巾。正想开口询问,只见男人扬了扬眉,说:“把你的衣服脱了。”阿畜抬头看了主人一眼,“嗯”了一声把自己贴身穿的衬衫脱了下来。露出块头不大但形状清晰的胸肌和腹肌,男人挑了挑眉,自然的接过衬衫擦着他的脚,然后把皱巴巴的衣服又扔给了他。
“行了,去把水倒了吧。” 看见阿畜的目光放在手里的衣服上,“不用穿了,以后在家你基本上没什么穿衣服的机会的。每天都露着屁股吊着鸡巴的,衣服只能给我垫个脚用。等等先别急着倒,先跟你说个问题。”
陆真点了点头,跪在男人面前等着男人发话。
“阿畜,仔细想想,你刚有没有遗漏什么事?”
想了想,没做错什么啊?等等?
看见阿畜恍然大悟般的表情,男人知道他想到了:“我以为那一个巴掌已经够重的了,没想到你还是没记住。既然你不说话非要点头,今晚的那双袜子我就丢掉了。”
阿畜急忙俯下身子,五体投地般对着男人开口求饶:“主人,母狗错了。母狗不求您原谅,您罚母狗吧。只是别把袜子丢掉。”低了好几度的语气,可怜巴巴的求主人罚他。
“想不到陆少爷竟然宁愿被打耳光也要男人的脏袜子啊。”温若寒抱臂冷笑。
阿畜轻轻的把头磕在地上:“哪有什么陆少爷,您眼前的是您家里的母狗,叫阿畜的母狗。”
明知道说这些话是为了达到目的,温若寒还是不可避免的心动了,算了。“这可是你说的,我罚你你有怨言吗?”
“没有,母狗只想主人不生气。”
“脸抬起来,跪远点。”
阿畜往后挪了挪,把头抬起来,刚一抬起来,余光里出现了一只脚。“啪”的一声,没有刚才耳光的声音大,但比耳光更疼。阿畜被这一记“脚”光直接打趴到地上,捂着脸好几秒才重新抬起。脸上一道宽阔的红印,宽度正好和眼前坐着的人脚的宽度一模一样。
“既然你喜欢我的脚,那就用脚给你一个耳光,你要记住,它不仅让你快乐,还能让你疼。”
“谢谢主人,母狗记住了。”
“行了,脸上灰沉沉的,把脸洗一洗等着我去做饭。”
“好的主人。”说着就要站起来向向洗浴间走去。
“等等,就在这洗。”
在这洗?这里怎么洗?等等,该不会是?!
果然,男人指向刚洗过他的脚的盆,“就在这里洗吧,别浪费水了。”
我......看着那一盆水,阿畜脸上没有表情,可他知道,他又快硬了。重新跪下靠近那一盆水,掬起一捧水,扑在脸上,明明男人洗过脚的水看起来是干净的,但陆真还是红了眼眶,一半屈辱,一半羞耻。几捧水过后,阿畜没找毛巾之类的,而是在等男人说话。因为阿畜觉得男人早就已经想好了要弄什么。
果然,男人赞许地看了他一眼:“你旁边不是有刚脱下来的我的袜子吗?”男人戏谑的说着,忽然,仿佛发现了什么:“你硬了?”
没错,虽然有心理准备,但那一瞬间,陆真的鸡巴还是不由自主地起来了。拿起放在地上的一只黑袜,擦过自己脸上的每处地方,想象是男人的脚踩过了每个地方,在每块地方都有脚汗,哪里都留下深深的印记。
看陆真“满足”地擦完了脸,男人站起身:“去把水倒了在沙发上等着吧。现在家里还没有地毯,你可以先不用跪着,等到地毯来了以后再说吧。”
“谢谢主人。”目送男人进了厨房,听从男人的话倒了水以后就坐在沙发上。直到男人叫他:“阿畜,过来吃饭了。”
走到餐桌旁坐下,三菜一汤,但是只有一双筷子、一碗饭。阿畜以为是让他自己取,刚刚自然地站起来,“坐下,等着。”
对于男人的话,虽然没有什么本能反应,不过也知道最好不要违背,“是主人。”不得不说,拜那两耳光所赐,阿畜已经开始进入母狗身份了。坐下,看着面前的男人开始大快朵颐。
看着男人的眉眼,比自己要有神的多,略沾油光的嘴唇,让阿畜开始期待有可能与男人以后的接吻。不论怎么看,自己的决定似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