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笫之间说些下流骚话那是情趣,但那可不代表他真的能接受自己成为性奴。
清浅的月光从窗外透进来,两双火热的唇舌纠缠在一起,干柴烈火,瞬间引燃了身体里所有的欲望。舌头在口腔中搅弄着发出啧啧水声,墨涅尔粗暴地吻他,攫取着他的所有呼吸。
上方的人放肆地在他身上撩火,一只手玩着他的乳头,另一只手掐着他的臀瓣按捏。
坦诚相见那么多次,墨涅尔甚至比他还要了解这副被自己肏熟了的身体。硬了就等于湿了,墨涅尔呼吸急促起来,手指描摹上男人的脸:“你、你愿意?”
这种情况还能离开的就不是男人了,墨涅尔当机立断,一手扫开书桌上的杂物,一边分神把蜡烛给灭了。
江盛哭笑不得:“你倒还怪起我了?吵架就吵架,要什么气氛,你是小孩子吗?”
“真是不知道你脑子里整天在想什么,是个正常人都不会愿意吧!我又不是受虐狂,再说真要被关起来天天只做爱,我人都会废了!”江盛无语极了,郁闷地和他对视:“你这色情狂,每次和你说个正经的事话题最终都能跑偏到莫名其妙的地方。”
“哈啊……好舒服……”
墨涅尔索性将自己最恶劣的一面全部暴露出来,嘴里说着迄今为止他对江盛所有的肮脏念想。
“你!哼……算了,我真的完全栽在你身上了。”
“我会把你舔上高潮,让你吞精喝尿,把你整个人肏得合不拢腿,囚禁在只有我知道的地方。你只会想着我,只能看着我,每天淫荡地撅着屁股求我干你……”
江盛也没闲着,他的手在青年已经好透了的左肩上爱惜地抚摸半晌,这才向下游移,带着薄茧的手掌抚过青年紧实的脊背和腰腹。
“说得好像我每次就能好好对你生气一回似的,你搅得都没有那种气氛了!”墨涅尔幽怨地盯着他,仿佛一只泄了气的皮球,凶狠的表情再也绷不住。
然而没等他继续做些什么,他自己就先打住了话头。下流不堪的肮脏话语戛然而止,墨涅尔挺了挺身,感受到身下的炙热后顿时愣住:“江盛……你……你硬了?”
墨涅尔成年之后身高又向上蹿了一截,身板也练得越来越结实了。两具裸露的躯体交叠在一起时,江盛整个人都被对方笼在身下。
深深爱着对方一样,江盛从不曾怀疑过墨涅尔对他的心。只是现在这种情况可怎么办才好……
看着墨涅尔满是偏执的阴翳神情,江盛意识到他这番话并不是在开玩笑,不禁面色一沉:“墨涅尔,你疯了吗?你真要关我?”
“我没疯,我一直就是这个样子。你说我疯狂阴暗也好,说我自私冷酷也罢,反正……”墨涅尔轻轻笑了笑,碧绿眼眸中的强烈占有欲与掌控欲令人心惊肉跳,“我早就想对你这么做了。”
“我想要掌控你的所有感知,让你永远也不能离开我。我想舔遍你的全身,让我的精液涂满你的皮肤,用我的尿液将你的每一处标记上我的味道……”
对方的肉棒一直抵着他的下腹轻轻摩擦,这具身体本来就被调教得极为敏感,又被强压着听了那么多色情的话,没有反应才怪了!
江盛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记,脸上飘着红云:“是你先顶着我的!”
“嗯……哈……再摸重一点……唔……好棒……”
墨涅尔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下汹涌而上的情欲:“明天还有硬仗要打,我不碰你。这些事我们改天再算。”
“还改天算什么算,等会儿咱俩就把事情给说清楚。明天下午才开战,足够我修养恢复了,来吧,硬都硬了,先做了再说。”江盛不想再看到他痛苦的表情,捧着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就亲了上去。
露出的两颗红豆似的乳头被青年拉扯着亵玩,连带着周围的胸肉也被挤压揉捏,那手法情色而又娴熟,惹得江盛颤抖不已。
他的嗓音阴冷而又诡异,犹如深渊中恶魔的声音:“江盛,你为我做了这么多,一定很爱我。那我把你关起来好不好,关到一个只有我知道的地方,每天只能见到我,每天只能等着被我干,乖乖地当我的性奴,什么也不用想,好不好?”
他对这个男人是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要不是借势而为,那些话平时他根本就不敢光明正大地说出来。
那根形状夸张的肉棒正耀武扬威地戳在他小腹上,透明的腺液打湿了他的阴毛。江盛伸手握了上去,看似一
“唔……哈……”
“我会决定你每天第一眼醒来会看到什么,决定你每天每餐将吃什么,我将会控制你的排尿排泄,让你只能听从我的指令行动……”
身上青年的表情可怖地扭曲起来,浓烈到黏稠的阴暗视线似乎有如实质般要化为牢笼将江盛囚禁其中。
江盛闭着眼睛毫不示弱地回应,双手摸索着去解他的衣服,随后又拉着对方的手解自己的衣扣。
唇瓣被吸吮得微微肿了起来,肺里的氧气渐渐稀薄,江盛侧首喘息片刻,便又被墨涅尔夺去了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