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谈在柴房醒来后发现双手已经被包扎过,手心纱布还有殷红血迹。一片狼藉的小xue也被涂上了一层半透明膏药,可能是因为黄真旭不想那么快玩坏他。
他颓然地垂下手,晓得自己再也提不起枪了。这歹人不知还要玩弄他到什么时候,昨日他被银枪钉在地上,黄真旭也不嫌他叫得凄惨,cao了他好几回,晕过去就被扇醒,直到他彻底休克。
他肚子里全是黄真旭的东西,撑得像怀胎三月。陆谈害怕真的怀上孽种,蹲在地上,两腿分开试图蠕动花xue,却不见一滴Jingye流出来。
突然木门被推开,一个挺着大肚子的油腻老人上前就死死抓住陆谈的头发,力气大得几乎头皮都要被扯下来:“就是你这贱人害死了真全,还想杀了真旭?”
不等陆谈回答就被拽着马尾拖到了屋外,明媚的阳光刺得他睁不开眼。
此人正是黄真旭的爹,黄府的太老爷。他得知自己儿子被仇人划破了相,马不停蹄地就往这赶。
陆谈被下人踹了膝窝,赤身裸体地跪在了黄太老爷面前,后者亲自撸起袖子掌起嘴来。
整个院子里充斥着皮rou拍打的声响,不一会陆谈的脸就肿得像个红馒头,口鼻溢出了血来。
他木然地看着前方,一声不吭,任由黄老太爷把他扇得东倒西歪,却依旧挺直了身子。
黄老太爷手扇得又疼又累,却看不到陆谈一点反应,忍不住生出暴虐心思来。
他绕到陆谈身后将他推倒在地,解开裤子提枪就上。
被麻绳磨烂的小xue不复青涩粉嫩的模样,整个又青又紫,上边还有几根毛刺嵌在软rou里,xue腔里倒还是如同第一次那般紧致,即便是身经百战的黄老爷也啧啧称奇:“没想到你这个烂货这么紧,喂的saobi什么药?”
黄太老爷误以为他xue里的药是ji女用来缩Yin的,毫不客气地在他身体里乱捅。
陆谈低着头一言不发,只有泪珠和鼻血一颗颗掉在地上。
脑后凌乱的马尾被抓住,陆谈被迫仰起头,脸上全是泪痕血痕,脆弱不堪的神情暴露在阳光下。
黄太老爷像骑马似的一只手拽着他的马尾,一只手抓着他雪tun,白腻的tunrou从满是皱纹的手指中溢出。他许久没这么Jing神焕发过,好像真的骑上了一匹骏马,肆意纵情。
毕竟年纪大了,黄老太爷抽插了没多久便在紧致的xue腔里头射了出来。
黄太老爷爽完了,有些可惜地掐了掐陆谈饱满浑圆的tun丘:“来人,上鸩酒,赏他个全尸。”
方才黄真旭一直在暗处看着活春宫,听到他爹这就要毒死陆谈这才走了出来。
“爹,我带着三弟来想给他开荤呢,没想到您先来了。”黄真旭说着,背后走出一个十五六岁的干瘦少年。
少年叫黄真全,长得颇有几分像死去的黄真盛,特别是猥琐的神情一脉相承。陆谈扫了他一眼,回忆起遥远的那夜黄真盛把他压在身下猥亵的模样,令他一阵恶心。
黄老太爷觉得这是个好主意,挥退了下人,提起裤子让出了位置。
黄真全刚才把两人的交合看了个彻底,此时底下的rou棒已经高高耸起,他迫不及待地走上前,就着刚才刚才黄老太爷的姿势插进了陆谈的女xue,bi口挂着的黄Jing被尽数捣回了xue腔。
黄真全虽然年纪不大,但是rou棒却已经非常傲人,尺寸跟他大哥相差无几,他甫一进入便感到温暖的腔rou层层叠叠地包裹上来,舒爽得令他发出“嘶”了一声,整个人飘飘欲仙,差点直接就射了出来。
等鸡巴适应了四面八方的吮吸,黄真全就猴急地趴下身顶弄起来,瘦削的胸膛紧贴着美人冒着着薄汗的美背,双手不安分地在他胸口乱摸。
这个年纪的少年跟狗一样Jing力充沛,从远处看只见一个瘦猴似的少年露出半只屁股,一拱一拱地趴在一丝不挂的美人身上,像一只急色的泰迪犬。
毛头小子没有章法,一根大屌只晓得横冲直撞,陆谈xue腔被顶得生疼,指甲抠进地里,手心伤口又裂开,血色在纱布上晕染开。
“这奴紧是很紧,就是bi里怎么没水?不是说双儿被cao几下就会发大水吗?”黄真全不满地问道。
黄真旭走过来:“让大哥教你,你躺他下面去,我来给他的屁眼开苞。”
黄真全于是抽出鸡巴躺倒在地,黄真旭从背后抱起陆谈把他放到黄真旭身上。陆谈变成手肘撑地,塌着腰,屁股翘起的姿势,他高黄真全一个头,后者的嘴就对着他幼润的鸽ru,滚烫的呼吸打在他胸口,泛起一阵酥痒。
黄真旭掐住陆谈两片饱满雪tun往下压,伤痕累累的女bi不情不愿地吃下了身下少年的鸡巴。
在他的指导下,黄真全两手扒住陆谈的tun瓣往两侧掰开,当中浅粉的菊眼随着拉力变了形状,被黄真旭看了个彻底。
两根手指像泥鳅一样钻进粉嫩屁眼,为之后的进入做起了扩张。初次纳入异物的肛xue产生了强烈的排斥反应,夹得手指寸步难行。
“三弟,舔舔他的nai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