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严的法庭上,法官语气沉重:“大祭司,有人举报你是双性之躯,可真如此?”
大厅中央的大祭司身形有一丝令人察觉不到的颤抖,清丽的面庞头一次露出绝望的神色。
几天前,他发现自己的下身长出了女人才有的花xue,双性人在这个国度并不多见,其被视为污秽的化身,一律都要送进ji院里做ji女。
定是有人设计陷害他:“不……我不是双性人。”
“有人能证明吗?”法官问。
大堂十分安静。大祭司沉默了。他并拿不出什么证据证明自己以前是个单纯的男子,虽然觊觎他的人很多,但没人真敢剥开神使的衣袍,触碰他尊贵的身体。
更何况大祭司有一张绝色的脸,倒是可以坐实双性人的身份。双性人大多生得极美,所谓红颜祸水,围绕他们的争端不断,久而久之变成了邪恶的代名词。
经过讨论,大家要求大祭司向所有人展示自己的下体器官。
大祭司脸色苍白,没有动作。法官向旁边高大的护卫示意,护卫接了命令,来到大祭司跟前伸出手准备脱下他的衣袍。
“不……”大祭司退后一步用手死死捂住胸口,明知道无济于事却还是在做垂死挣扎。
护卫直接上前从领口把袍子撕开,大祭司白脂玉般的纤丽裸体随着布料的坠落展露无遗。他保持着双手捂胸的姿势,两条修长的腿匀称笔直。平坦光洁的小腹之下,形状姣好的玉jing软软垂着,粉嫩的颜色暗示着他还未尝过云雨。
大祭司在职期间是不可以有性爱的,神的使者要求纯洁的处子之身,只要有了性行为就会被收回被神施舍的神力。
往日的高岭之花在无数注视下手足无措,脑中一片空白。短暂的片刻后,大祭司放弃了挣扎。他垂下高傲的头颅,放下了遮挡胸部的双手,露出了微鼓的一对小巧ru房。
雪白鸽ru像是刚刚发育,娇粉ru峰随着主人的呼吸微微颤动,像是初夏的小荷含苞待放,在场的男人无不狂咽口水,想象自己的双手去采撷的场景。
健壮的护卫从背后抱起大祭司的大腿,将他整个人抬至胸前,走向陪审团。
这个像给小儿把尿般的姿势令大祭司门户大开,为了保持身体平衡,他不得不把住自己的膝窝,这让他看起来像是主动掰开大腿任人观赏。
大祭司早就处于紧绷状态,如此屈辱的场面刺激着他的神经,他的玉柱竟吐出了几滴清ye。
众人没有在意,他们都屏住了呼吸盯着大祭司玉jing之下的地方,那里明显有一条缝隙——他真的是双性人!
席上已经有人将这个事实喊了出来,大祭司羞愧难当,浑身都蒙上了一层红chao,耳尖都要滴出血来。
“大祭司,掰开你的女xue,让大家看看清楚。”法官说。
大祭司紧咬贝齿,眉眼间尽是不甘,但最终还是将手伸向了那个陌生的地方。雪白葱指将rou缝分开,嫩生生的Yin唇被挤到手指两边,露出了里面的粉红嫩rou,未被进入过的蜜xue瑟瑟发抖地张开一点猩红小口又闭上,想叫人扒开看看里头是什么光景。
护卫故意将他贴得离观众很近,从席上最右边一个人一个人开始展示。人们伸着脖子贪婪地注视他的女花,整张脸都几乎埋进他的Yin户。
大祭司甚至能感受到人们鼻子呼出的热气喷在女蒂和bi口处,激得他xue腔不住抽搐。他不知道女xue怎会如此,此刻也没心神去思考,他害怕人们看出来他的rou腔正像发情一般疯狂抽动。
人们开始交头接耳,有的人大着胆子将手指放进小小bi口,挤进一个指甲盖,那人的指尖马上传来温热的触感和急速挤压收缩的律动。
“吸得好紧!大祭司怎么这么sao……”他还忌惮着小xue主人的前身份,所以声音并不大,但是足够被大祭司本人听到了。
大祭司羞耻至极,几欲将柔嫩唇瓣咬出血来,他别过脸,不去看他的子民亵玩他私处的场面,也不让他们看见他无助的表情。
展示的时间对大祭司来说仿佛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样漫长。不知道有多少人亵玩了他的女xue,越到后面人们越过分,他们见大祭司没有什么反应也没有人阻拦,就肆无忌惮地把整根手指塞进他的bi道,在里面扣弄。
最多一次有三四个人同时把手指插进来,空气灌进紧窄的Yin道,不同方向的强力拉扯摧残着他脆弱的bi口,几枚粗糙坚硬的指甲暴力地搔刮rou道的黏膜,这几乎要给他破处了。未经人事的女bi因为粗暴的动作疼痛不已,但大祭司始终一声不吭。他一直偏着头,银色的长发遮住了他半边脸颊,将他隐忍的表情掩盖在Yin影下。
还有人掐弄他微鼓的ru房,那两粒粉樱般的ru头很快就肿胀起来,嫩生生地翘立在空中;还有人捏住他新长出来的柔嫩rou蒂,还用指甲来回剐蹭它,令它不得不探出头,圆嘟嘟地立在小Yin唇顶端。
展示终于结束,席上对他处置的讨论也接近尾声。最后法官一锤定音:“我宣布,大祭司有罪,剥夺其职位,同时,为了平息神的愤怒,陪审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