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一次在她体内,各种地方都留下过他们做爱的痕迹,录像厅的沙发上、美发店的洗头椅子上、东子的车上、公共厕所里……只要东子鸡巴硬了,就会插进晓雪的屄里放炮。
有一天,晓雪在美发厅坐着正和姐妹小敏聊天,小敏说:「雪儿,咋样?最近和东哥在一起混得爽吧?吃香喝辣,夜夜春宵!东哥的床上功夫可是出了名的强悍!」晓雪说:「强是很强,每次都干得我受不了,而且每次都射进去,我怕哪天怀孕就完了!还说我呢!你那陈三少也是出了名的长枪。」
小敏说:「长是长,就是不够粗,每次插进去四分之三就到底了,但是小屄撑不满,哪像你们东哥,又粗又长!」
「啊!你跟东子干过?」晓雪惊讶地说。
「刚来美发店的时候被东哥干过一次,那真是终生难忘。因为我不是处女,做了一次之後,东哥再也没找过我,後来就跟了他手下的陈三。其实东哥好几个手下都干过我,陈三也知道,我和他也就是一炮友。」小敏有些失落的说。
小敏是晓雪的铁杆姐妹,直到现在,小敏还经常过来上海找晓雪玩,我们也一起玩过3P,小敏和晓雪一样,骚是很骚,就是屄松,可能也是被大鸡巴操得太多了。
正聊着,东子和陈三还有一个叫黄毛的小混混匆忙的开门走进来,东子说:「晓雪、小敏,赶紧收拾东西,我们要出去躲一阵子!」原来九九年国庆五十周年全国严打,主要针对扫黄打黑,东子公安局的兄弟提前通知他,让他出去躲一阵子。说完,晓雪和小敏就去收拾东西了。
东子说城市里不安全,他们躲到离呼兰几十公里的一个乡里,那里的乡长以前求东子办过事,东子说上他们家去住几天。东子开着他的车,一行五人,直奔他朋友家开去。
到了那个乡长家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了,自然一番寒暄客气、酒肉招待。乡长家是五间大砖房,他和他老婆住一间,儿子住一间,两间是仓房,乡长说:「东哥,只能委屈你们住一间了,那火炕上可以睡三个人,地上还有张床,可以睡两个。」又对他老婆说:「老婆子,一会把火炕烧热乎的,让东哥好好歇歇!」
饭後,乡长带着五人到了他们住的那间房休息,房子不大,有一铺火炕,能睡三、四个人,地上放了张床。东子说:「老子还没睡过火炕呢,陈三你跟小敏睡床,晓雪、我和黄毛睡炕上。今天挺累的了,大家早点休息吧!」说完,就拉着晓雪脱衣服上炕睡觉。
东子只穿了条三角内裤,前面被鸡巴撑得鼓鼓的;晓雪脱了外套,全身只剩下胸罩和下面的小三角,有点不好意思的钻进了被窝。黄毛也只穿了条三角裤进被窝睡了,黄毛是属於那种高瘦型的,身上除了排骨就是皮了。小敏和陈三也爬上床睡下了。
睡到半夜,晓雪被一阵「吱呀~~吱呀~~吱呀~~」和熟悉的喘息声给吵醒了,原来是床上的陈三正在干小敏,那个破床不是太好,所以陈三每操一下,床就「吱呀~~吱呀~~」的响,而且晓雪还听见旁边的黄毛喘气声也很粗,晓雪估计他是在打手枪。
这时,一双大手摸上了晓雪的屁股,把她的内裤往下拽,原来东子也被吵醒了,而且性慾被勾引了起来;晓雪也被这刺激的场景感染,手也摸上了东子的鸡巴,把它从内裤中释放了出来。东子把晓雪的内裤拉到了膝盖下面,晓雪侧身躺在炕上,把屁股靠向了东子的鸡巴。
东子一边亲着晓雪的耳垂(晓雪的耳垂相当敏感,晓雪说,男人只要一舔她耳垂,她就想被干),一边把鸡巴从後面靠向了晓雪的骚穴,慢慢地摩擦着。晓雪正陶醉着呢,东子的鸡巴突然一下子从後面干了进去,晓雪本能的「啊」了一声,随後嘴被东子摀住了。
东子在她耳边说:「忍着,别叫,农村的夜很静,而且房子不隔音,一遇到异常声音,会引发全村的狗都会叫!」
就这样,东子就保持着这一个姿势,不断地从後面操干着晓雪,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重,晓雪嘴里咬着枕巾,只能忍着不叫,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看晓雪这边也大战了起来,黄毛实在受不了了,突然跳下炕去,爬上了小敏和陈三的床,只听得小敏小声叫了一句:「呀!黄毛你干嘛?快下去!」黄毛哪里肯放过,不一会儿,小敏发出更加沉重的喘息声,代表她已经默许了黄毛的加入。陈三和黄毛也不是第一次一起玩一个女人了,轻车熟路,不一会儿就把小敏搞得快不行了。
下面的火炕向上散发着热气,後面的东子操干着下面的小屄,晓雪又经历了一次兴奋刺激的性爱。东子就一个姿势干到底,後来晓雪说她的胳膊都压麻了,东子干了半个多小时,终於在一阵急促的抽插中狠狠地射进了晓雪的阴道里。
东子从後面拔出鸡巴,晓雪乖巧的钻进被窝,用嘴帮东子清理好了下体,然後拿着枕巾把屄里流出来的精液擦乾净,躺在了东子的怀里休息。
藉着月光,晓雪朦胧看到在小敏的床上,三个人像三明治一样叠在一起,黄毛躺在底下,小敏趴在他身上,估计黄毛的鸡巴正直挺挺地倒插在小敏的屄里,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