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发将他拖进浴室。
「不,求求你不——」
被我吊在由天花板上垂下吊勾上他才开始害怕,我冷笑着选了一根最粗的皮鞭。
雪白的皮肤炸开血红的花,一条又一条丑陋的凸痕就象丘蚓爬满水岛的身体。
「那个男人是谁?」
手酸了我才停,水岛已只剩喘气,我研究了很久才得到现在的打的他痛,又不会昏的方法。他昏过去我会少很多乐趣,想现在,如果他不是清醒的又怎么看见他对我的恐惧。
「不说吗?」
「是我哥哥!」
放下皮鞭的我把玩着一把塑料尺,大约两指宽,是我最喜欢的,也是水岛最怕的。
「你不是独子吗?」
我最恨人骗我,水岛的话让我` 已经不只是愤慨可以行容。我要教训他,好好的让他知道骗我的下场。
拿出新买的钳口器,一直以来我因为喜欢他的呻吟,所以没用过,但今天不行,他的惨叫声也许会让听到的人做厄梦。
他知道我要做什么,拼命的摇头,我冷笑分开他的双腿,站定并将塑料尺弓弯。
「五下,再动加五下。」
我的话立刻让他不再摇动『叭』尺子弹直,水岛的阴囊上受了一下,立即泪往下滴。
「不许哭,加五下。」
水岛抽气,第二下打中了阴茎,水岛最脆弱的地方受到重击身体开始痉挛抽殂,这就是我要的结果。
尺子并不是最可怕的刑具,但对水岛却很管用,比只皮鞭或其它的它很不起眼,但它的伤害却是最直接的,而且不着痕迹,可见的最多是淤痕。
十下并不多,但水岛已经小便失禁。尿液泾到伤,让他扬头从喉咙发出惊吼,口里叫不出只能从鼻子发出来。
如果是以往我会让他休息一下,但今天我只想怎么样让他更痛,痛的不会再犯相同的错误。
将水岛由吊勾上放下,我又将他拖进厨房。先用保鲜膜将他挨打受伤肿了一倍,就象是勃起的阴茎紧紧的包裹,再用细绳捆住他的鸟蛋,准备就绪我找出了捣蛋器。看着我手中的捣蛋器,水岛一下明白我的目的双腿乱动,我抓住他,将他翻成趴伏,用皮绳固定他的双腿张开。
「————呜————」
唾液顺着水岛的口角溢出,他的小穴被硬撑开,接纳过大的捣蛋器,那金属的器具完全进入他的体内。我从条形空隙欣赏他以往密封的内部。
「很痛吗?」
一边解开水岛的口塞,我一边『温柔』的问他,好象将捣蛋器硬塞入他的屁眼的人并不是我。
「那个男人是谁?」
「哥哥,不!求你——不要——」
我抓着捣蛋器的手柄,水岛尖叫乞求。捣蛋器那大大的头已经将他的肠壁撑到极限,我轻轻的动一动对他的就是撕肠裂肺,可能更严重。
「最后一次,那个男人是谁?」
我的手已握住手柄,他苍白的小脸已痛的发青,看着我的眼睛充满恐惧。
「说!」
「是,是我哥哥,真的,不要—- —我没骗你,真的——」
他说的是真的,我看得出,但这并不表示我要饶了他,只是我先放开了手柄。
「为什么要骗我,你知道的,我最讨厌被骗?」
水岛的真心话你想听吗?给我回贴吧,鼓励一下我写下去的恒心!
「你,老师你真的不明白我的心吗?进入学校我就被你的风采,你的美貌,你的温文尔雅所迷惑,我对自己发誓一定要得到你,不伦是身还是心。我错了,你的意志比我想的强大,我成了你的,只属于你的,不伦你要我怎么样我也心甘情愿,但做为水岛家的继承人这却是不被允许的,我的家人已经找上门了,我不许他们打搅到你和我,所以家里叫我最亲的表哥来警告我。」
费力的说完一打堆水岛用眼角偷瞄我,虽说一直我都在让他习惯调教,但真的造成伤害却很少,这次我的认真让他害怕。
我在脑中快速的整理他的话,虽说不上全信,但也信了七成,对他对我的挚着,我不知是笑还是气,现在也管不了,目前最重要的是他居然是水岛家的继承人,如果我不放手就意味着将与水岛家抗衡或——天,水岛家,那个几乎控制着国家经济的水岛家?我真不敢想信自己不但占有了这个家族的继承人,还让他成为奴隶。
都怪这家伙,谁叫他一点都不象那个水岛家的人,一想到这我更气了,管他妈的,我一定死也拖他垫背。
「你喜欢我?」
我虽说是用问句,但答案已是肯定的。
「喜欢。」不出预测的答案。
「想上我吗?」
「想。」
水岛盯着我,象盯着青蛙的蛇,可惜我并不是青蛙,而是吃蛇的人。
抓蛇要抓七寸,水岛家的七寸显然就是水岛闇月,我的学生,我的奴隶,他的七寸?
任何人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