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刚能没过脚踝的浅水里,不作捆绑,把手
指粗的麻绳泡了水,当是鞭子,远远的抽打婉君雪白的屁股。
" 啊。" 婉君轻轻的呻吟着,常年的调教让她承受能力已远异于别人,虽然
屁股被抽出一道道血痕,痛得掉眼泪,却丝毫不躲避,反把屁股厥得更高,似乎
对叔豪要打重些。
" 婉妹果然是个女英雄。" 叔豪细细抚摸婉君的屁股,数上面的鞭痕。
" 少得便宜卖乖。" 婉君说:" 想做什么快做,出来太久母亲找我很难交待。
" " 大哥不在家,母亲和二哥这个时候都在午睡,你骗谁呢?" 叔豪把婉君
手拗在身后,用绳子绑了。她只做了象征性的反抗。
" 婉妹很喜欢给绑吧。" 树豪把婉君反手拉到最高,让她头朝下分腿站着,
又用一米长的树枝把婉君脚踝分开绑了。
" 噼。今天便宜你了。" 这个姿势无论鞭打还是强奸,都无法抵抗。婉君早
有心理准备,只求快点结束。在她心里叔豪一直都是个孩子,不像伯健仲康有权
威,今日只把自己当玩具让他玩一回。至于鞭打还是强奸,早就是家常便饭。
叔豪拿出儿童是玩耍的竹筒水枪。溪流中有很多蝌蚪,叔豪在小溪中盛一瓢
水,倒在水枪里,把水枪管口刺入婉君的后庭。
叔豪" 你要做什么?" 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冰冷的河水灌入肚子里,小蝌蚪
在肠子里面拼命的爬。
" 啊。" 婉君挣扎着,直肠被蝌蚪搞得奇痒,脸瞬间就通红了,一种从未有
过的羞辱感让她拼命挣扎,把吊着她双手的树都晃动起来了。
" 原来婉妹还是后庭处女。" 叔豪又往婉君体内打了一管带蝌蚪的溪水,婉
君的肚子微微鼓起,似有三个月身孕。
" 好叔豪,快放了我。我要上厕所。" 叔豪轻轻拍打婉君的肛门," 婉妹,
想拉就这样拉。当然,如果你连一刻钟都忍不住,我会很失望的。" " 啊,别摸
这里,我,我受不了了。" 叔豪的手指一直在摸婉君的屁眼。婉君极力忍耐,屁
眼一张一合,竟如同一朵随时会绽开的菊花。
" 摸哪里?这吗?" 叔豪狠狠地用手压婉君鼓鼓的小腹。
" 不,不,这也不行。" 她感觉肚子几乎要爆炸了。
" 哪里?" 叔豪揪着婉君的头发问:" 说,你想我摸你哪里?" " 叔豪,你
要打还是要我的人都可以,只求你不要在羞辱我。" 肚子里面的垂死挣扎的蝌蚪
在寻找出口,还拼命搅动直肠壁。
" 羞辱?你还会感到羞辱?你像狗一样轮流伺候我的两个哥哥你不羞辱,我
帮你洗洗你肮脏的肚子,你倒是感到羞辱了?我会告诉我妈你是一个怎么清高的
女人。" " 对不起!" 婉君说:" 叔豪,回来。是我说错了,你原谅我吧。你要
做什么答应你可以了吧。" " 那你求我,给你灌肠。" " 叔豪,我真的不行!"
婉君哭着说:" 你打我一顿好了。" " 真不行?" 叔豪恶狠狠的盯着婉君。
婉君眼巴巴地侧着脑袋看他,最后说:" 好吧,我求你给我灌肠。" 叔豪又
在婉君打入一筒溪水,并把手指插入了婉君的肛门里。婉君早就处于要爆炸的极
限,肛肌仅仅吸住叔豪的手指。叔豪用手指慢慢抽插,婉君忍的满头冷汗,全身
颤抖。光紧夹手指的快感也让叔豪得到很大满足。
直到她无法忍受,叔豪迅速抽出手指," 噗" 婉君肚子里面的溪水带着粪便
和蝌蚪如喷泉般喷涌而出。
" 啊,啊……" 婉君浑身脱力,直喘粗气,如同刚被人奸淫一般。
" 你看,这是什么。" 叔豪手里拿着周太太的夜明珠项链。这是周家的镇宅
之宝,每个珠子都有鸡蛋大小。
" 你,你还想做什么?" 叔豪把项链一个个珠子按入婉君体内,直到整条项
链没入,再慢慢拉出。
强烈的快感席卷了婉君。被人玩弄后庭本是该很羞耻的事情,却又有种惊人
的快感。" 不要看我。" 婉君脸红透了,就像第一次被别人扒光衣服。
叔豪反复用珠链折磨婉君,她在那里浪叫,听不出是痛苦还是愉悦,不叫停
亦不求饶。直搞到无趣,叔豪脱去衣服,他的性器比仲康的还大,顶入了她的后
庭。
" 叔豪,你进错地方了。" " 大哥和二哥搞烂的洞我不要。你的肛门才是我
的。" 婉君黯黯然。强烈的抽插,带出淡淡血丝,像是初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