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听到蓝花的质问,我登时哑口无言,因困顿而红肿的双眼惊赅地望著蓝花,蓝花则俨然以胜利者自居,秀美的双眼轻蔑地扫视著我,傲然说道:“哼,当年,你跟我妈在一起,干什么来的?你以为我小,什么都记不得,哼,实话告诉你吧,你和我妈干的那些好事,我全都记得,并且,永远、永远也忘不了,到死也忘不了!”
“你——,”我更加无言以对地盯著蓝花,蓝花小手一扬,挑衅般地抽打一下我的面庞:“哼,你别总不觉景,我已经给你和妈妈面子了,你和妈妈的事,我始终也没对爸爸讲过,哼,为这事,妈妈都得听从我的指挥棒转,知道么?小——力!”
我呆若木鸡地钉立在地板上,周身的血ye早已凝固起来,脑袋里一片空白,双眼一眨不眨地望著蓝花,蓝花继续冷笑道:“哼,如果你把我惹生气了,我就把你和妈妈的好事,在爸爸面前这么一抖落,哼,爸爸的脾气你是应该知道的,爸爸的力气,你不是刚刚 教过了?我的爸爸,那可不是吃素的,他还能受得了这个,小力,我敢用脑袋跟你打赌,我一旦把你和妈妈干的好事,告诉了爸爸,嘿嘿,我的爸爸一定会把你剁成rou酱!不信,你就试试看!”
“剁——呗!”我突然横下一条心,活像临刑前的革命烈士,大义〓然地说道:“哼,你尽管抖落好了,老子不怕,剁——呗,剁死拉倒,死了消停,早死早托上!”
“呵呵,”蓝花秀眼怒瞪:“好啊,是个爷们,敢作敢当,既然你不怕剁,那,我的爸爸当然可以成全你,让你做个傻 烈士!可是,”蓝花小手在我的脸上轻轻地一撩:“你是死了,成为傻 烈士了,可是,你的妈妈呢?你的爸爸呐?
你的姐姐呐?傻—— ——,“
“啊——,”我刚刚坚定的决心再次被蓝花震慑住,面对著这个yIn浪的小妖Jing,我终于束手无策地垂下脑袋:“怎么,难道,你爸爸,会把我家斩尽杀绝吗?”
“哼,”蓝花手指一紧,冷漠地掐住我的 子尖:“我爸爸可不是好惹的,他不但很有力气,一般人打不过他,并且,我的爸爸,黑白两道,全都吃得开,谁若是把他惹火了,只要他一句话,要你胳膊,决不拿你的腿,让你全家都死,不会漏下一个!”
“吹——!”我嘴巴一撇,讥讽道:“别吹,不怕把房盖吹起来,还不怕吹得满子起灰么!”
“嘿嘿,”蓝花瞪起秀眼:“不信,哪好,哪天就练练呗!”
沉默,沉默,长久的沉默,可怕的沉默,死亡的沉默,我与蓝花在沉默中,犹如两支跃跃欲试的斗鸡,脑门顶著脑门,黑发刮著秀发,四支眼睛死死地对视著,两张嘴巴互不服气地扭动著。
“嘻嘻,”蓝花突然扬起了脑袋瓜,若无其事地大笑起来,一支小手从我的胸前缓缓溜下,最后,笑yinyin地停滞在我的胯间,小巧的手指几番扭动,便熟练地松开我的裤带,一把掏出我的鸡鸡:“得了吧,咱们已经是夫妻了,又是剁啊、又是杀啊,这是哪跟哪啊,老公,消消气,……”
蓝花的小手握著我的鸡鸡,欢快而又娴熟地套弄著,脸上那严厉的神态突然一掠而过,双肩一抖,睡衣哗啦一声滚落而下:“消消气,消消气,”说完,赤身裸体的蓝花大大方方地蹲下身去,小嘴一张,嘻皮笑脸地含住我的鸡鸡。
哼——,我低下头去,望著蓝花卖力吸吮著鸡鸡的yIn态,报复之心油然而生,屁股生硬地向前一挺,红通通的鸡鸡头对准蓝花的小嘴,粗野异常地捣撞起来:“Cao——,Cao——,Cao——,”
……
(八十八)
离开了温暖的、纯洁的、母亲般的大辽河;离开了最最亲爱的老姑;离开了丰满的、sao浪的、有著男人粗犷、开朗、豪爽性格的新三婶,回到喧嚣的、吵闹的省城,我便一头扎进大酱块家那混浊不堪、 脏恶臭的污水河里,从此再也不能自拔。
唉,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啊!这是地狱般的生活;这是噩梦般的生活;这是荒唐透顶的生活;这是奇丑无比的生活;这是腐气冲天的生活。我深深地陷在由大酱块、蓝花、都木老师这三个人交错混合而成的、巨大无边的泥沼中,艰难地、晕头转向地、毫无希望地挣扎著。
在这个外表光华、绚丽,而内中却令人窒息的、荒谬不lun的家庭里,大酱块与蓝花,这对由 臭作缘,而滋生出的父女畸恋,无论其往昔是怎样隐秘的、偷鸡摸狗般的进行著,我始终不得而知,但自从那天深夜起,这种充满恶臭的关系一挨在我的眼前极不愉快地、不合时宜地爆光之后,无论我接受与否,大酱块父女这种不lun不类的关系索性顺理成章地在我的面前明晃晃地展开了。
“啊,女儿,”傍晚,烂醉之后的大酱块,摇摇晃晃地闯进卧室,嘴里喷著呛人的酒气,一脸yIn色地张开双臂,正在梳理秀发的蓝花,立刻放下小梳子,欢蹦乱跳地扑到大酱块的怀里:“傻——爸——,这又是在哪喝的啊,哎啊,站稳喽,别摔倒,咂咂,瞅你,几个菜,把你喝成这样啊,又上听了!”
“哦——哟——,”大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