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尝自己的Jingye,我对性爱的看法,顿然发生了质的逆转,在中国这个传统观念根深蒂固的社会里,性,被认为是下流的, 脏的,甚至是见不得阳光的,并且,与性有关的一切,都是讳莫如深的,不为人耻的,大凡形容一些不屑的东西,人们都自觉地、不自觉地使用一些与 脏的性有关的词汇:Cao,瞅你长的那个 样!Cao,瞧他那个 形!Cao,这是什么鸡巴玩意啊!……等等等等,真是不胜枚举啊!
在人们的传统观念中, 是sao的、鸡巴是臭的,所以,分泌物就更是 脏不堪了。所以,口交就是下作、变态的替代词。如果谁敢妄言给某某女人口交过,立刻便会遭至众人轻蔑的讥讽:Cao,没出息的家伙、舔 的贱货。如果有谁拍著胸脯骄傲地讲述著某某女人舔了自己的鸡巴,并吞下了自己的Jingye,众人便会由衷地赞叹道:Cao,你真厉害啊,那个女人好贱种啊!
今天,在这个夏日的午夜里,就在刚刚意外地初尝了自己的残Jing之前,一回想起方才都木老师吭哧吭哧地给我口交,又yIn荡无比地吞下我的Jingye,还美其名曰地可以养颜,等等,我总是暗暗发笑,并极为自豪:好下贱的都木老师啊,舔我的鸡鸡,还吞吃我的Jingye。
可是,当我既迷茫又好奇地吞吃了自己的Jingye之后,我的性观念便发生了彻底转变:哇——,Jingye不仅是极为珍贵的,并且,是非常洁净的,它没有任何异味,有的只是清爽,放在舌尖上慢慢地品味起来,还冒著丝丝的凉意呐。哼,既然食Jing如此美好,那么舔Yin吮津,吞咽女人的爱ye,这也不是什么下作之事啊。
“嘻嘻,”见我痴痴迷迷地吧嗒著厚嘴唇,都木老师一把搂住我的脖颈:“孩子,怎么样,好不好吃啊!”
“好吃,”我张开大嘴,意犹未尽地吮吸著都木老师口腔里的残Jing:“老师,以后,咱们就一起分享这气味清爽的Jingye吧!”
“哦,”都木老师闻言,又伤感起来:“不,不,不行了,你马上就是我的女婿喽!如果蓝花知道了咱俩的事,会怎么看老师啊!”
“噢——,”听到都木老师的叹息声,我松开她那充满失落感的面庞,蓝花那神秘的、异样的表情再次浮现在我的眼前,联想到刚才那个可怕的梦境,我的预感更加强烈:当年,我与都木老师在幼小的蓝花面前,放肆地交欢著,那师生忘年之恋的疯狂之相,一定深深地埋植进蓝花稚嫩的心田里,随著年龄的增长,那可怕的震憾便愈加猛烈,否则,蓝花不会总是用那种不屑的、诡秘的表态,看待我。
“老师,”我搀住都木老师的手臂:“老师,也不知怎么搞的,自从看到了蓝花,从她的眼神里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是不是她早已知道咱们俩的事啦?”
“唉,”都木老师极为赞同地点点头:“很有可能啊,唉,她那眼神,的确让人发怵,蓝花,唉,”一提及蓝花,都木老师突然面如死灰,语无lun次地念叨著:“蓝花,蓝花,唉,蓝花,”
“老师,”我拽住都木老师的手掌,不解地追问道:“老师,蓝花怎么了?”
“唉,”都木老师抬起面庞,并没有回答我,却涌出一串跎睦崴ス硭浪赖亍∽∶媾樱骸八懔耍懔耍鹛崃耍Γ
“蓝花,”望著悲恸的都木老师,我也彷佛受到传染般地,茫然地念叨起来:“蓝花,蓝花,蓝花怎么了!”
突然,那地狱般的梦境在我的脑海里再度闪现出来:幽暗的客厅里,冷冰冰的地板上,大酱块赤裸著黑黝黝的、狗熊般的腰身,粗糙的大手指野蛮地抠挖著蓝花光鲜的小rou洞,丑陋不堪的大鸡巴得意洋洋地插捅著蓝花腥红的樱桃小嘴,发出阵阵yIn糜、牲畜般的浪笑。
啊,太可怕了,不,不,这不可能,不,这不可能,大酱块再畜牲,也不会Cao自己的亲生女儿啊。我拼命地、啪啪地拍打著脑门,尽一切地可能地试图将这赅人的一幕从脑海里彻底清除出去,同时,又禁不住地暗暗地嘀咕著:啊,难道,这是真的么?
……
(八十)
在星级宾馆十八层的豪华餐厅里,烟雾缭绕、乐曲声声、人声鼎沸、高朋满座,正唧唧咂咂地上演著一场嘈杂不堪,混乱无比的、结婚庆典的闹剧。
衣著笔铤而身材却又干又瘦,满脸涂油抹粉的司丁手持著麦克风,扯著让我讨厌的公鸭嗓子,不遗余力地、大声小气地、滔滔不绝地油嘴滑舌著:一会插科打混地愚弄一番各方宾朋;一会煞有介事地与双方的家长调侃一阵;一会又不怀好意地冲我挤眉弄眼,极尽挖苦之能事,尽一切可能地,让我在众人面前出乖露丑。
在公鸭嗓东拉西扯之下,大酱块堆著让我作呕的、假惺惺的微笑,喜滋滋地走到我与蓝花面前,伸出绒毛密布的黑熊掌,生硬地握住我哆哆发抖的双手,神秘莫测地,却是一字一顿地冲我说道:“啊,我的好女婿,多年来,在我无私的关怀和呵护之下,我的宝贝千金——蓝花,终于幸福地、健康地长大成人了,今天,是我宝贝姑娘大喜的日子,我真是激动万分,感慨万千啊。我的好女婿啊,从今天开始,就由你来照顾我宝贝姑娘——蓝花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