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大酱块心不在焉地将rou块囫囵吞进肚子里,黑熊掌再次落到女子的长腿上:“噢,就这点事啊,好说,好说!”
“嗨,我的干爸,女儿一问起训练费的事,你总是好说、好说的。可是,直到现在,你也没给女儿拿出一分钱来啊,干爸啊,女儿真是实在没有办法啦,如果再交不上训练费,就,就,……,唉,干爸,前些阵子,为了挣点钱,女儿做了几天时装模特,可是,那点钱,什么也不好干啊,干爸,干爸,给女儿想想办法吧!……”
“好说,好说,”大酱块抱住女子的长腿,色糜的眼珠差点没从眼眶里滚落出来,吧嗒一声,砸击在女子超级性感的长腿上:“真长哟,真白哟,真嫩啊、真细啊,……,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
……
(七十五)
“哦,耶——,哦,耶——,哦,耶——,”
“嘎,吱——,嘎,吱——,嘎,吱——,”
“嗷,哟——,嗷,哟——,嗷,哟——,”
待长腿女子吃饱喝足之后,大酱块黑熊掌一挥,便迫不急待地将高出他将近一头的年轻女子塞进小汽车里,指手划脚地来到一家富丽唐璜的洗浴中心,租下一处套间式包房,大酱块啪的一声,将砖头般的手提电话丢在我面前:“小子,无论谁来电话,你都告诉他们,我正跟客商洽谈业务呐,记住没?”
“嗯,知道了!”我接过大砖头,诚实地点点头,朴舅那醉薰薰的眼神严厉地注视著我,似乎在提醒我:小子,若想给我开车混饭吃,今天晚上,你就必须老老实实地坐在外间屋的长条沙发上,给我把门,帮我接电话,替我撒谎。
然后,他转过臃肿的身躯,一头将长腿女子拥到里间屋。很快,一对各有所求的男女,心照不宣地纵情交欢起来,那yIn糜地浪叫声,那两堆各怀心腹事的rou体压迫著狭窄的床铺吧叽吧叽地相互贴碰著,不堪重负的床铺则无可奈何地、嘎吱嘎吱地呻yin著,与此起彼伏的浪叫声极不合谐地交汇在一起,令人极其生厌地从薄薄的隔断,一股脑地灌进我的耳朵里。
“哦,耶——,哦,耶——,哦,耶——,”
“嘎,吱——,嘎,吱——,嘎,吱——,”
“嗷,哟——,嗷,哟——,嗷,哟——,”
“他妈的,好个小贱 啊,真能叫唤啊,真他妈的会装啊!”我木然地仰面横卧在外间屋的长条沙发上,烦燥不安地吞著云吐著雾,身旁那只造型奇特的小瓷缸里很快便塞满了余烟缭绕的烟蒂,我仰著脑门,一口接著一口地倾吐著或大或小、或圆或扁的烟圈。
我寂寞孤独的心情本来就坏到了极点,又听到里间屋那滚滚而来的、牲畜配种般的yIn声浪叫,愈加愤愤难平,心里恨恨地骂道:“好个小贱货啊,哦,耶,哦,耶。嘿嘿,他妈的,好新chao啊,X号带里洋妞的叫床声,学得好形象啊,不愧是个跳舞蹈,的确有点演员的天资哦!”
“哦,耶——,哦,耶——,哦,耶——,”
“嘎,吱——,嘎,吱——,嘎,吱——,”
“嗷,哟——,荣光嘶噫哒!嗷,哟——,荣光嘶噫哒!嗷,哟——,荣光嘶噫哒!……”
隔壁再度哼哼叽叽地嘈杂起来,听著大酱块那粗重的、却有些语无lun次、甚至词不达意的朝鲜族口头语,我敢断言,我的大酱块舅舅已经达到了性高chao。
与大酱块舅舅刚刚接触还不到一天,总是习惯于对他人察言观色的我,便特别地注意到,我的大酱块舅舅,无论是与我交谈,还是与我饮酒,每当兴奋起来时,从大酱块的嘴里,便会反覆不停地冒出这句让我莫名其妙的口头语来:“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而现在,如果大酱块舅舅再这样“荣光嘶噫哒!”地嗷嗷数声,便证明他已兴奋到了极点,一滩白森森的Jingye便会从他的鸡巴头上狂泄而出。
“他妈的,老yIn棍,”我气鼓鼓地谩骂道:“Cao吧,Cao吧,把你的鸡巴Cao折了,那才好呐,Cao吧,Cao吧,Cao个Jing尽人亡吧!……,老——姑,”
骂著骂著,我又不由自地联想起了老姑:老姑,你现在怎么样了?日子过得可好?嫁人了么?
嫁人?老姑真的嫁人了,唉,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在这个细雨的夏夜,远在千里之外的老姑,一定正被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yIn邪地压在身下,那个原本只属于我的小便,却被另外一根陌生的鸡巴得意洋洋地狂捅著。就像隔壁大酱块舅舅插著身下那个长腿女子一样。
啊,不,不,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这太可怕了!我不愿再思忖下去,这太残绘了,这太让我无法接受了,我默默地唤呼著:老姑,老姑!
“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
茶几上的手机叮呤呤地嚷嚷起来,打断了我对老姑的无限思念之情,我没好气地抓过手机:“喂?谁啊?哦,老师!”我急忙掐灭烟蒂,纵身跃起,为了避免我亲爱的都木老师听到隔壁传来的阵阵yIn浪的叫床声,我推开房门,来到走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