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这本书,让他看的有点着急,尤其是里面几乎占了大半的有些粗暴的□□描写。
房观彦看着看着,身体稍微坐直了,红色直接蔓延到脖子。
半晌,他将稿子一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重重的吐出。
“你,喜欢这种的?”他问话声音很低,完全不敢转头看身后的人。
周承弋撑着头歪在椅子上正有些昏昏欲睡,闻言撩起眼皮尚且没反应过来,“什么?”
“我说你书里——”房观彦的话戛然而止,又换成一句,“没什么。”
“天色晚了,你近来好几天都待在书房里,早起晚睡必然疲累,早点睡吧。”房观彦惶急的说完就想起身离开。
周承弋却收紧了手臂不让他动弹。
身后的温度贴近,腰间的手慢悠悠的捏住他的手腕,因此长期写字不可避免沾了一些墨水的手指落在手腕的皮肤上。
沧州在萧国最北边,九月天气就凉爽了起来,前几日下了雨,顿时所有人都加了两件衣裳,听说不到十月就会下一场雪。
房观彦感觉到手腕微凉的触感,缓慢的往手臂推进,带着似有若无的痒意。
他不受控制的想到了书中的段寒衣,他将陆伯胥压在床榻上,将陆伯胥绑在椅子上,那五感失去大半的情况下感知到的凉意,是否跟现在的一样?
明明是冷的,为什么浑身却像是进了火炉,从心口燃烧至四肢百骸,一寸寸的攀升,不得停歇?
房观彦素日里好用的脑子此时却有些晕乎。
然后便听见耳边响起一句带着笑意的话,“陆伯胥,我看见你了,你看到我了吗?”
周承弋的声音微哑,房观彦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脸瞬间红透。
一只手捂住他的眼睛,shi热的吻落在耳背,一瞬间就将他拉进了那个书中世界。
“小公子怎么不说话,是不满意吗?”周承弋的笑声轻佻。
房观彦顿了顿,脖子后面一痛,被人咬了,紧接着便是shi热的温度贴上来。
周承弋几乎不会让他痛,这是段寒衣。
“说话啊小公子,你不说话我怎么知道该怎么伺候你?你想先碰哪里?嗯?”那上扬的尾音,是压倒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周承弋正在考虑下一口咬哪里,如果是段寒衣的话,肯定会去咬劲动脉部分,依次威胁刺激陆伯胥,但周承弋知道那里是致命地方,平时嘬草莓都会避开。
他最后看准了锁骨,刚刚俯身,就感觉到手臂一紧。
房观彦抓住他的手十分用力,玉白的指尖瞧着都没什么血色了,开口,佯装漫不经心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这么没能耐,做什么都要问我,那不如直接让我来?”
周承弋顿时笑了,他低头落下一个奖励的吻,嘴里说着荤话,“自己动多累,怕你下不来床。”
“我怕你虚,要不先吃两颗药,免得化成一滩水浇我一身坏我兴致。”除了说不来太露骨的话外,房观彦模仿语气逐渐到位。
一夜孟浪,日高方歇。
房观彦睁开眼的时候,周承弋已经起来,正拿着大纲在看,问他是否要吃东西。
房观彦摇了摇头,连手指都有些懒得动弹。
“对了,这篇稿子你用什么笔名投?投哪个书坊?”房观彦问道。
周承弋,“用止戈,投给符谦。”
止戈背后是他已经是满城皆知的事情,他这么暗戳戳的写这么一篇男子之间的故事,为了什么十分明显了。
房观彦有些感动,提醒道,“把那些……露骨的稍微改改,以免吓到符谦。”
符谦那鬼灵Jing的,一看估计就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周承弋翻大纲的手一顿,转头看着他久久没有说话。
房观彦眼皮一跳,“怎么了?”
“……”周承弋缓缓开口,“在你起来前,刚寄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卡的我断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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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符谦:这什么?这什么?这是什么????
周承弋:我爱的证明。
房观彦:这真的不是小黄文,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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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他在那里》上刊
“应该……也没那么严重吧?”周承弋抠了抠手指,有些心虚,连语气都弱了许多,“朝廷又不搞扫黄。”
房观彦总是从他口中听到些陌生的词语,倒也习惯了直截了当的询问:“何为扫黄?”
周承弋解释了一番,房观彦听懂了,却是道,“秦楼楚馆之类地方确实并不受打击,官员中狎ji者不在少数,前朝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