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的,他乖乖给嘉宝玩。贱老婆听话很久了,又很骚,离不开他。可是贱老婆说爱他,怎么可以爱他,他不许贱老婆说爱他,但是他又要贱老婆爱他。他打了贱老婆,贱老婆裸身在床上躲,贱老婆又不说爱他了,他下手更重。
老婆抽抽嗒嗒说爱他,逼着他说出来了。他吻他吻得很急切,紧紧搂着他,嘶,嘶,我也爱你,老公只说这一次。好老婆听懂了,好老公摸了摸一直戴在身上没摘的玉。
第11章 穿插番外:两人相识前
彼时二柱和嘉宝已相识两月有余,缘分天注定,两人相逢于一个夜晚。二柱骑着警用摩托抵达警戒点,惯例顺车次测酒驾,二柱不懂车,轮到紫到发黑的磨砂面矮跑车,直觉就贵。车窗下来了,里面人没动,恐怕是难搞角色。
二柱打开电筒,照出一张白肤俊脸,眼周到太阳穴粉红,一看就是酒驾,严肃要求下车配合检查。这人懒洋洋出来,漂亮脸蛋高个儿,眼睛亮亮的。二柱穿着厚警靴,略高一点儿,不显身材的警服被他的肌肉撑得饱满,胸臀鼓鼓,左手戴着白手套握着测量仪器,要求这个人照指示就着仪器吸气吐气。指数正常,二柱狐疑地望一眼,又要他测次,还是正常。
这人不但很配合,还不恼,又盯着二柱衣服上的数字。二柱见他瞧着自己警号,难道要投诉?但自己是完全按照规章流程办事。这人和颜悦色彬彬有礼,像是反应过来,解释道没喝酒,吃了药有点头晕。二柱心想自己误会人家了。
这茬儿本来过了就过了,隔日下午,二柱接到电话,对面一出声就反应是昨晚那个人。对方打完招呼,充满笑意,说自己只认识一个交警,刚好朋友醉驾要被拘留,问他有没有办法,要什么都好说。
二柱义正严辞拒绝,并说了一套按流程办事的车轱辘话。对面轻声抱歉,说自己人生地不熟,刚回国又着急,所以冒失要到你的电话。二柱了然,城里有钱人孩子就是这个样子,又习惯性地说没事,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助,我尽我所能帮你。对面说,好啊,交个朋友怎么样?我正闲下来,晚上请你吃饭。
两人相谈甚欢,还是二柱买的单,二柱诚恳地说自己请客,一开始误会了他。嘉宝没开上次的车,换了一辆古板黑色奥迪A6,这个二柱知道,他有的领导也开这个车,去的餐厅是杀活鲜的餐厅,嘉宝要二柱推荐的特色餐厅。
嘉宝,二柱听到这个名字觉得有些好笑,嘉宝也说,很多人以为是女孩子的名字。二柱了解到,嘉宝回来看母亲,结果生了病,自己一个人住着,今天好得差不多了。嘉宝看起来冷淡,聊天起来毫无架子,简练直言,他有朋友竟然在二柱家乡做支教,关心留守儿童心理健康,哈佛心理系。嘉宝又牵引话题到警务系统,说些警察、司法和检察之间的矛盾,抱歉自己给他添了乱。
二柱表示不碍事,又说自己的经历平淡深刻,自己的重心就是家人,爸爸早逝,对没错,二柱这个名字听起来就是有一个大哥,我头上有一个哥哥没能长大就离世了,只有母亲在家。嘉宝把手搭在他的肩上,眉眼漂亮认真,说朋友之间有需要会帮助他。二柱倒是开怀说,已经过去好几年了,自己再在这个城市奋斗几年,就把母亲接过来享福。
两个人认识之后的两个月,要是二柱是女人,又有闺蜜,会说让你经常笑的人很危险。二柱不知道他那种状态叫约会,连牵手接吻都没有,怎么可能是约会。他们只是时不时聚餐,聊天,分享好玩好笑的,周末嘉宝带他短期出海,或者在二柱公寓吃烧烤看球赛。
二柱忘了他都没先否认嘉宝是个男人。难怪二柱情窦初开,二十来年没肖想过女生,他甚至不知道什么叫情窦初开。他的小阴茎青春期勃起,他都感到害臊和逃避。他发自内心认为做一个真正的男人最要紧是有责任担当,遇强辱不屈不挠,对弱幼尽可能帮助。
两个月够长了,二柱对嘉宝很熟悉,知道嘉宝的妈妈名不正言不顺,也知道嘉宝的父亲是谁。嘉宝童年凄惨,母亲只顾着美和打扮,他是母亲的工具人,是她值得进入周家的筹码。这些事情嘉宝记事以来就压着他,煎熬着他,开家长会父亲不到就算了,母亲也不知道在哪呢,可能做父亲的陪游。这次回来,母亲要他回周家讨回应有的,所以他很伤心。
朋友嘛,二柱当然安慰他,他虽没体验过大户人家的人情冷暖,父母也未曾不关心他,但他懂,懂那种压着秘密,恐惧被人知道的感受。但是他克服了,他不怕。二柱坦诚说,自己是个双性人,二柱接着解释,天生的,就是自己的男性性器发育不完全,还长了女性生殖器。
二柱说,小时候可能怕,忽然有一天我就坦荡了,这是天生的是我不能选择的,我为什么要怪罪自己?二柱边倒酒给嘉宝,边开玩笑说,而且为了免去不必要的猜忌,我还在内裤里塞了垫片。
嘉宝没有接过酒杯,似乎笑了下,抬起眼睛对着二柱双眼说我可以吻你吗?二柱愣愣点头。嘉宝亲吻他,就知道这个男人没接过吻,虽然骚死了,还说自己长着骚屄。嘉宝没谈过恋爱,他自己这么认为的,他是乖孩子,不会像周家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