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树林里,年轻男子以一种诡异的姿态躺在地上:他双腿大开,身体向前有规律地挺动,口中还发出细碎的呻yin。
就仿佛有个看不见的东西正在jianyIn他,可以看见撑开的xue口里艳红的肠rou蠕动,从中分泌出透明的ye体滴落在地上。
“殿下,您怎么了?”嬷嬷担忧的声音似乎从很远处传来,却猛然拉回了乐正舒的理智。
他呼吸粗重地摆手:“没什么。”
没人知道,被称为“废物”“病痨鬼”的四皇子,其实有离魂的能力。但他也从未想过会撞见这样的场景,那位他当做老师尊重的国师大人,竟然被他的哥哥……
国师沙哑的呻yin徘徊在他耳边,让他感觉耳朵酥麻。
他的身体僵直了,看着二皇子拉开国师的双腿一顿猛干,将污秽的Jing元灌满国师的肚子后施施然离去。可怜的国师浑身欲痕,腿间淌下白浊,踉跄地走出了树林。
简思诺走出树林不久,二皇子就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过来。没等简思诺开口,就一脸焦急地说道:
“国师,西街口又发生了命案!就在你离开不久!”
简思诺已经打理好了自己,除了发丝略微凌乱,完全看不出他刚刚被成年男子轮番欺辱过,只有殷红的嘴唇格外显眼。
闻言,他眉头紧锁:“怎么会?我分明追着那邪物……”
二皇子并未因受到质疑而露出不悦,耐心等待国师的表态。
简思诺没有思考太久:“罢了,去看看就知道了。”
西街口已经被一排排穿甲戴胄的军人把守住,连只苍蝇也飞不进去。国师刚被开苞就是两个男人,尽管他拼命克制,不自然的走姿还是让众人眼神微妙。
简思诺本人是没什么羞耻心的,且不说一切都是为了活着,单说他在这副本也待不了多久,就不用太在意别人看法。
而这次的人设是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占卜书的国师,自然也感受不到其他人的目光。
他以为那些人心中必定对他充满了鄙夷,即使他本人并不在意,却不知道众人心中真正想的却是另外的方面……
“国师大人,你这是怎么了?是哪个王八犊子欺负了你,老子一定要把他大卸八块!”一位体格魁梧的军人大步走了过来,身上的盔甲和胡须随着他虎虎生风的动作左右摇摆。
简思诺从久远的记忆中翻出了这个声音:某次祈福上帝王遇刺,一位勇敢的少年救了皇上,后来被破格提拔为都尉,掌管整个禁卫军。
身高八尺的汉子走到近前,对国师的冷脸也不失望,摸着后脑勺嘿嘿一笑道:“我这两年变化有些大,国师认不出来也属平常。您或许完全不记得我了,五年前上元节圣上祈福,国师的美……咳,国师的英姿一直记在我的心里,总想着什么时候能再见您一面,可惜您身份高贵……”
“东门都尉,”二皇子嗓音柔和地打断他的滔滔不绝:“国师刚刚去追击鬼物,却不顾疲惫的身体来查看,我们还是速战速决的好。”
几人步入院内,简思诺的眼睛其实并未失明,只是白绸蒙着多少妨碍视线。只能模糊看到院子中央并排三具尸体和旁边站立的一个活人。
“这位是刑部侍郎白葛白大人,此次案子由白大人主管。白大人短短两月升任刑部侍郎,民间都称他为‘白阎罗’,说他像阎罗王一样能从死人口中找到凶手。”二皇子低声解释。
是个不简单的人物,简思诺点点头表示听见了。那位白大人听到二皇子的话,发出爽朗的笑声:
“哈哈,二皇子真是太抬举我了,白某不过是观察得比常人更仔细些罢了。怎当的起京畿百姓如此称呼?”
“白大人自谦了。”两人又商业互吹的两句,这才进入正题:
“白大人可看得出究竟是何物作祟?”
“死者是住在此处的一户普通人家,死因均为失血过多。尸体上布满被啮齿啃咬的痕迹,京畿鬼物众多,以食人为乐的当属黑犬鬼与腐鬼。”
“然,黑犬鬼是为受虐而死的犬类化成,一般神智欠缺,啃咬并无规律可言。可你们看,”他指向三具尸体,“这三人均死于失血,如此多的咬痕,却没有咬在重要器官,如头、心脏等部位。黑犬鬼怎会有如此残酷的心智?”
“可腐鬼也不可能。”二皇子思忖道:“腐鬼杀人是为了食用死后的内脏,这三人内脏却都还在……”
两人严肃讨论时,东门纮却对着国师大献殷勤:
“您为什么一直带着白布?五年前我见您戴着它就觉得可惜。您这样的风采不应该戴着这碍眼的东西,我给您摘下来吧……”
他伸手去摘,恰好与简思诺阻拦的手碰在一起。东门纮心头一动,顺势抓住了国师的手,柔滑的触感让他心里发出舒适的喟叹,面上却装作不解:“怎么?这东西难道有什么说道不成?”
“并无。”青年殷红的唇抿着,轻轻摇头:“只是我的眼睛与常人不同,不便让人看到。”
“他们和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