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明吃住都与我一同,那如趋骨髓的视线让我不适,只有出去解手的时候才让我略略放松。
他似笑非笑看向我衣袍的下摆处,“蠢货,要不要帮忙帮你褪下……”意味深长的语气。
我看着这只笑面狐狸气愤至极,却又拿他无法。
“不用,帮我把手上的绳子解开便可。”
手腕上还有一根绳子被霍景明牵着,直让我觉得我是一条被主人豢养的狗,现在出来放风。
我找到了一处隐蔽有大树茂叶阻挡处,撩起下袍挽裾,褪下一点亵裤,手扶着我的小家伙,对准树干就放水,马车上我可是憋了好久了。
半空中的淡黄色ye体流畅的射向树干,我正觉得神清气爽之时,一声轻笑让我抖了抖,只差把ye体撒在自己衣摆上。
半路杀出个偷窥狂,我急忙把我的小家伙收进去,回头瞪他,“无耻下流之辈!!变态至极!!”
他薄薄的眼皮打开,轻描淡写道,“怎么不尿了?我这不是怕你跑路。”
他回味着刚刚看到的一幕,圆润雪白的tunrou随着ye体声的响动一颤一颤的,尤其是受到惊吓时,整个乱颤起来,犹如两团软白的汤包诱使人去品尝,不知咬开来里面会不会汁水四溢……
“呀!你这个贱人竟敢抓我!哥,你去哪里了?快来帮我教训这个贱女人!”是霍燕跋扈地声音。
我急匆匆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向那处赶了过去。
兰香与霍燕滚做一团,霍燕的鞭子更是丢在泥土中,兰香头发散乱,身上的绳子解开了,衣服上还有道道鞭痕。
霍燕脸上还有抓痕,她脸上气得通红,好不狼狈。
我加入了战局,被两个女人顺手又咬又抓,疼得我龇牙咧嘴。
兰香见是我收了手,抹这泪向我哭诉道,“殿下,她竟然让我做那档子事,羞辱我。”
霍燕见兰香向我告状,从鼻间哼出一声,拍拍衣裙上的尘土,“不就是让你从本公主裙子底下爬过去,你不就是个狗东西吗?”
兰香见她还是如此侮辱自己,又扑上去向霍燕那张娇娇脸上挠去,我一时没扯住兰香。
霍景明在一旁看戏看得热闹,拉开霍燕,抬腿踹去。
兰香被踹中心口,捂着胸倒地不起,“兰香姐!”我抱住兰香,只觉这两兄妹冷心冷情,“霍景明,你算什么男人!连女人都打!口口声声贱人辱骂,她是你们的姐姐!”
霍景明一向笑着的狐狸面冷了下来,听到我的话眼神闪了闪,摸着脸上刚刚被兰香抓出来的伤口,“不过是一条不听话的狗。”
霍燕听到我的话,嘟囔道,“谁要一个下流血统的当姐姐,真是贱种配狐狸Jing。”
霍景明听到霍燕的低语,厉声道,“够了!”
霍燕不知道哪个字惹得阿兄生气了,阿兄从来没有这么凶对待过自己,她委屈的捡起鞭子朝马车跑去,还不忘道,“哥,记得脸上抹药,破相了就不好看了。”
不知霍景明对霍燕说了什么,一路上倒是没再起争执,相安无事。
……
到了高丽国王都,我被两兄妹独自囚禁在一处暖香阁子中,软塌靡香,绫罗绸缎,我却是猜不透他们的意思了,不知小五和兰香如何了。
靡靡萦绕的熏香飘荡在暖阁里,门窗都被紧锁着,我在床褥间手脚无力,这熏香里有问题,我却不得不吸入。
每日的吃食都有奴仆送来,我问话都是摇头不答,我过得真是日夜颠倒,不知日月。
门被吱呀一声打开,一缕微光顺着门扉照在我苍白透明的脸上,我眯着眼去瞧,一双Jing致小巧的红色鞋履出现在我面前。
“狐狸Jing!日子过得很是滋润么。让本公主瞧瞧……”令人生厌的声音在我耳旁响了起来。“就应该把你下到寒水狱里去,真不知哥哥是如何想得。”
霍燕脸上的抓痕消得很干净,还是那张娇蛮的脸,“你的命也没那么值钱么,阿兄向杨广提出用你换十三座城池,他没有应允,你听到这个消息是不是很伤心啊?”
我苦笑,杨广最爱的是那个至高无上的帝位,怎可用大半国家换我,简直痴人说梦!
霍燕见我不理她,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凑近了我的脸,吐气如兰。
“一个男人还长这么长的睫毛,真是狐狸Jing!”她凑近了我许久,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我被她吓得往后倒去。
她抓住我的肩膀,“喂,本公主要就要最好的,我要是当上杨广的皇后,代替你你会不会伤心?”
“公主娇贵之体,何苦为难阶下之囚。”我淡淡答道。
霍燕看不能激怒我,娇笑了起来,“杨广发疯亲率十万兵卒来攻打,阿兄忙着去应对,不在王都,你们的小命都在本公主手上,你要是不听话,可别怪我狠辣。”她紧紧盯着我的眼睛,想是要瞧出什么来。
霍燕看我面色如常只得作罢。
我长长叹了口气,回望这东都的方向,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再回去看看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