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用剑尖挑拨开我的层层喜服,我玉色酮/体暴露在通明灯花下,冰冷玄铁贴在我的胸膛上,我的毛孔紧缩,害怕剑刃一个不慎就滑进我的皮肤中。
我屏住呼吸,看着师尊赠我的秋水剑被杨广戏弄我,我内里的绸裳也被挑开,只剩一局具雪白的玉/体暴露在他眼前。
杨广用剑柄按在我的下/体处,而我感受到剑柄的粗糙,下/体软趴趴窝在稀疏的Yin毛处,竟是吓得没能起来。
要是真的拿秋水剑cao我,我不光那处会撕裂流血,怕是辱没了师尊赠剑的一番拳拳心意。
我浑身颤抖,闭着眼睛,双手绑缚在背后,体态变扭,觉得胳膊酸痛。
杨广看我样子,笑了起来,“哥哥这副样子真是令人好生怜爱,朕不就是吓唬几句,竟抖成了这样。”
他亲亲我的额发,叹谓道,“要是哥哥属于我一个人的就好了。”
随后竟然用舌头包裹住我的玉jing,我感觉到前面之物进入了一个chaoshi温热的所在,小声呜咽起来,快感来得太过强烈。
我揪着他长长的乌发,抽动几下快速发泄了出来。
他抹了脸上的白浊,顺着Jing/ye探入我的后/xue,后/xue因药力一张一合,被他轻易用手指探入,他用两根手指抽/插,用腿间凶煞对准了我开合的后/xue,一鼓作气童乐进去。
我在沉浮间被男人送上欲/望之巅,男人故意用rou刃频频对着花心cao,我受不了这等刺激,眼前一阵恍惚,高大的俊美男人的身影与那一袭冰雪色融合,我遮住眼,嘴唇轻煽,小声开口道,“师尊……”
身上的男人听清了我的言语,身形一顿,随着更加用力cao我,汗珠随着他爆发的肌rou滴落至我的脸颊,“哥哥你只是我的,只能是朕的。”
事毕后他翻身从我床榻间下/身,亲手帮我把腿间的白浊收拾干净。
我被他在殿内囚禁了几个月,算上我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竟是一年有余。
期间我听到了兰香给我带来的外界流言,不外乎是祸国妖后,蓝颜祸水,我听着兰香的转述,没心没肺的笑了笑。
倒是追问起萧祁和师尊的状况,兰香告诉我师尊自从进了摘星阁便没有出来,应是在闭关。而萧祁流放边境,驻守在漫漫黄沙的靖州应该是。
是我杨勇亏欠他们的,总该还的。
大业七年,隋朝变天了。
随着民间流言的快速蔓延,还有天灾人祸,几天几夜的暴雨引发洪水,洪水过后。元石乡是第一个爆发疟疾的地方,随后范围扩大,忻州、山水郡连续爆发疟疾,四十余郡牵连其中。
灾情一发不可收拾,人流窜动是最不好控制的,即便人口普查要出示牒文,还是来势汹汹崩溃大片郡县,十室九空,人心惶惶。
民间传言是上天震怒,对杨广宠幸妖后的惩示。要杨广交出妖后凌迟处死,不然隋朝大业不保。
觐见的折子如雪花般纷飞至杨广的龙案前,全是要杨广处死我的言论。
我不知杨广是如何顶住朝臣群压的,听说还有个三朝元老见杨广不听劝谏,当场触柱而死。
男人的身形越来越消瘦,两眼下的乌青色也愈发浓重。这几月来,他倒是没有强迫我。
看着我望着殿内房梁无神的眼睛,他用青筋布满的手掌盖上我的双眼,轻轻问了一句,“要是隋朝覆灭了,我死了,哥哥愿不愿意随我一起。”
他看着我一动不动的样子,知晓了答案,是啊,他做了那么多强迫我的事,怎么可能还奢求答案。
他把盖上我眼睛的手覆到自己的眼上,低低笑了起来,无声的清泪划过他的眼角。
灾情爆发,高丽国却在这时对摇摇欲坠的隋朝发动了战争,这无异于雪上加霜。
他本来是想留我在东都的,可是看着民间蠢蠢欲动的起势,还是将我带在身边亲自征战,我要求带上兰香,他同意了。
其实杨广不知道我心所想,我一直想着逃离他身边,从刚开始电梯内遇见他的场面便是一场错误,他恶鬼的形象在我心中根深蒂固,不可改变。
高丽国此处攻打的地方正是靖州,萧祁流放的地方。
我与杨广一辆马车,马车外尽是暗卫与士卒,层层围绕,而他也寸步不离跟着我,怕刺客刺杀我。
到了靖州才知形势紧急,靖州粮草告急,是流放的萧祁自告奋勇,领着一小队右翼前锋营突击高丽的军队,获得喘息之机。
我被安放在杨广的大帐中,杨广深暗帝王之道,边关告急时大胆启用萧祁为副将,郭宜为将军,抵御高丽国进攻。
来靖州第二日我便想洗浴,路上车马劳顿,只能匆匆擦拭几下/身子,面尘仆仆,头发上全是黄沙细粒,询问过兰香后才知军营有一小处湖水可以洗漱。
军营还算安全,巡逻的兵卒看我衣裳上的暗纹龙章,便知我是何人,皆目不斜视不敢多言从我身边行过。
池水背靠军营,是在一处小山丘环绕处,周围还有大片蓬蒿遮蔽,还算隐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