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刘骜满眼不在乎,还以为这飞燕在嘲笑自己,后这事不了了之,而飞燕的家妹赵合德近日身体抱恙,但爹爹娘亲不在家无法照顾她,随即飞燕对刘骜说,想让她入宫,也好照看下她。
刘骜自然是听闻飞燕之妹赵合德,也是同她阿姊一般的美艳,便允赵合德进宫。
赵飞燕自是万般感激,后她躺床上时,意外发现这冰清如玉,似鬼斧神工所雕刻的玉枕。
后刘骜笑容笑得似春风拂面,对这姑娘说道:“喜欢吗?这个乃琥珀枕,是朕赠你的生辰礼物。”
……
[前世卷:醋意,完]
赵飞燕无奈一笑,不曾想她自己都不知自生辰,但刘骜却……后她看向这皇帝,语重心长道:“骜哥,虽后宫不得摄政,但飞燕还是想说……”
这汉成帝满眼不在乎,后他让飞燕躺下,试试这琥珀枕,果真被飞燕说用的舒适,他也不知那来的自豪感,后昂首挺胸,向飞燕介绍的唾沫星子一阵乱飞。
……
次日正午时分,飞燕已在宫门口守候着自妹,刘骜特意派人前往迎接,也算是让飞燕少了几分忧愁。
闻马蹄声与鞭策声,飞燕抬起了头,后这一行马停下,一位同样是那美艳的姑娘掀开了马车的帘子,见自己这姐姐现在可是不可一世,便讥笑了声。
飞燕见自妹下了这马车,且她一下车便笑容满面,一点儿不拘束去挽了飞燕的手臂。
赵合德见自阿姊似日渐增胖般越发臃肿,后她谄媚道:“阿姊,这皇宫的伙食可是山珍海味,看阿姊都越发有福气了呢!”
赵飞燕宠溺的拍了下她的小脑瓜,后见赵合德捂住心口咳了几声,可是吓得她急忙询问:“合德,是下车着了凉吗?也是我考虑不周全,你已染风寒,还荒唐的让你下车同我叙旧……哎……我所居的昭阳宫还要行几十里,我们先上马车,可好?”
“好。”
这姑娘听自阿姊如此一说,便应了声,后这两位美艳的姑娘上了马车。
在上这车时,赵飞燕自然扶着自妹,当姐姐的自然疼这妹妹,可谓是视她为心头宝。
可飞燕是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自己竟是养虎为患,她这家妹,不过是故作单纯,则实是心思缜密。
这天赵飞燕请刘骜赐自妹一居住地,后听他如此爽快应了声,便放了心,同几个下人回了昭阳宫。
赵飞燕自然满怀希望的期待刘骜的到来,待最后自己都晕了头,睡了过去。
这姑娘连睡觉都紧紧地抱着她这琥珀枕,似乎是感知了什么,在这梦中,她隐约看见自己心怡之人在与她人行苟且之事。
后飞燕上前查看,竟不由自主睁大了眼睛,后紧抿住嘴唇,蹙着眉头,心生痛楚之意。
“刘骜,骜哥……”
见这燕猛然睁眼,被惊吓的心神不宁,且她现在已满头大汗,还上气不接下气。
门外一阵小心翼翼的敲门声传来,飞燕心生一悦,她深知门外那人定是刘骜。
她也没顾自己披头散发,没顾自己衣冠不整便去开了衣,而门那膀大腰粗的人朝自己行拜礼,让她心生失望之意,后她淡淡的道:“皇上他……”
这位公公可是冒着被砍头的风险来告知飞燕姑娘,皇上封了赵合德为婕妤。
而刘骜特意不让任何人告诉赵婕妤,说谁告诉就是斩首之罪。
赵飞燕故作不在意,朝公公谢意一苦笑,后自己关上了门,那一行泪本是要落下,都被这姑娘忍在了眼眶之中翻滚。
“原来……今天你去陪她了啊。”
飞燕找了一处坐下,这只姑娘满脸的悲伤之意,后她自言道:“飞燕……他是皇上啊……宠幸其她妃嫔……嗐……”
可她越说,越伤心,这种伤心似一把锋利的大刀,随时会刺出她的胸膛。
这姑娘无力的躺下身子,此时泪流满面的她,犹如一朵娇艳的花了,被风吹雨打,现在早已是无依无靠。
“骜哥……”
……
[前世卷:夺宠,完]
当这燕儿再次醒来,发觉自己竟到床上,且还有人给自己盖上了被子。昨日她隐约看到有人来了自己的房中,不知是梦还是……
听有敲门声,飞燕瞥了眼那外面敲门之人高挑的身影,还以为是那自己心心念念的汉成帝呢。
后见乃一位侍女,不禁万分失落。
见那侍女刚要下拜,便被飞燕止了免了礼,这侍女长的高,才让飞燕弄错。
这侍女似乎思考了什么,后有些结结巴巴地说道:“主子……昨夜奴才见你睡在地上,便……助主子上了床。”
赵飞燕本还心想是刘骜,听这侍女这么一说,才知自己想太多,后她长叹一口气,也没太注意自己所谓的淑女形象,舒了下懒腰。
正所谓啊……女子需自强,男人劈腿很正常。
可飞燕越想越咬牙切齿,在梳妆完后,她托住了下巴,怒火攻心自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