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贵吭吭唧唧的不知说啥才好,终于咬了牙,说:“你和你娘……和你娘睡!”
“啥?”
吉庆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看着爹快要塞到裤裆里去的脸:“和我娘睡?我都多大了,还和娘睡?……你不会真让我和娘那个吧?”
“那咋不行?”
既然说开了,长贵倒生出了勇气,倔强的说:“你是你娘生出来的,你咋着你娘都愿意。”
吉庆实在不明白爹这是什么逻辑,蹭地站起来:“那也不兴干那个啊,乱lun啦!”
长贵被突然跃起的吉庆吓了一跳,忙左右看看,伸出手来使劲又把吉庆拽下:“你小点声儿,嚷嚷个啥?”
等吉庆重又在他身边蹲下,这才又往他跟前凑了凑,小声的说:“其实没啥的,关上门都是自个家里人,不说谁又知道?再说了,那不比让你娘跟外人弄好?”
吉庆抬眼看了看爹,问:“能行?”
“咋不能行?”
长贵肯定的说,不知道怎么表示,又讨好似的,竟把手里刚卷好的烟顺手递给吉庆,见吉庆拒绝这才反应过来,忙掩饰的讪笑:“就当帮帮爹,是爹没用哩。”
吉庆苦着个脸,嗫嚅了半天,又问:“真能行?那……我娘干么?”
“你娘啊……”
说起大脚,长贵倒一时的语塞了,昨夜里大脚差点和他拼了命,那疯狂的样子着实的让长贵心有余悸,但他又实在的不甘心就这样搁浅自己的计划,想了想,说道:“你娘那人你知道,刀子嘴豆腐心,没啥的。要不这样吧,你多陪陪你娘,给她宽宽心,她就没功夫往外跑了。”
“我咋陪啊……娘就会说我。”
长贵眼一瞪:“你娘说你还不是为你好?你听话不就完啦?”
吉庆心里仍然的有些不踏实,小声的又问了一句:“能行?”
“能行!”
长贵肯定的说,丢了烟头放在脚下使劲的捻:“爹这些日子要出门儿,这不是地里的伙计也忙完了嘛,爹要和你舅他们去县里干点零活,你就在家,别总出去疯跑,看着你娘,中不?”
吉庆点点头,算是答应了,但具体怎么办却还是没个准谱。
爹每年收完秋农闲的时候,总要出去揽点儿零活儿,不是去县里粮库帮着囤粮就是到建筑工地做小工,出去个十天半月总会有点收入,回来后便要Cao持着过年了,兜里有了活钱也可以过个肥年。
爷俩个一前一后的又进了家门,本来吉庆思摸着要去巧姨家的,让爹这么一说也没了心思,心事重重的进了院子,搬了个马扎坐在当院里,看着娘进进出出的背影发呆。
时令到了霜降,日头落得越发的早,刚刚五点多钟天就已经黑了半边儿。就着堂屋里映出的灯光,大脚匆忙的身影朦胧昏黄,灯影打在她的身上勾勒出清晰地剪影,鼓鼓的nai子丰腴的tun胯,中间窄窄的腰身匀称地从一处丰满过渡到另一处丰满,形成了一条优美的曲线,那曲线弯弯曲曲韵味十足,竟让吉庆越发的呆住了。
从那日里吉庆偷摸儿的见到了娘在炕上的样子,心底就存了异样,只是埋在了心里却没有更多的想法,可今天被爹一说,却让吉庆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看见娘,竟会自然地就想到娘在炕上光着身子折腾的模样儿,那念头就像放了闸的河水,汹涌澎拜的竟再也收不住。
一时间,吉庆倒真得有点跃跃欲试了。
第二天,吉庆上了学,长贵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和吉庆他舅相约着一起进了县城。
后晌放了学,吉庆回到家里,进了院门就看见娘坐了个板凳在当院,手里揉着浸在水盆里的衣服,眼神却空洞的望着别处发呆。
吉庆努力的把腰往直里挺了挺,抡着书包大声的和娘打招呼:“娘,我回来了,爹呢?”
“去县干活了。”
刚摆脱呆想状态的大脚猛地回过神来,平淡的回答。
吉庆没像往日里那样扔下书包就往外窜,却一反常态的凑到娘跟前儿,伸了手捏起了大脚的肩膀:“娘又洗那么多衣裳啊,累不?”
大脚也觉得奇怪,今天这孩子莫非转了性子?咋开始那么关心起娘来?吉庆轻重缓急的在大脚的肩膀上揉捏着,一时间让大脚通体舒坦却仍是有些不自在,忙扭了扭身子:“这孩子,今儿个是咋了?”
猛地回过头来,问:“是不是在学校闯祸了?说!”
吉庆让娘横眉立目的样子弄得倒笑了:“帮娘揉揉肩膀就闯祸了?”
“不闯祸你能这样?啥时候帮娘揉过肩膀?”
大脚还是半信半疑,却开始心安理得的享受起儿子的孝顺,不时地还耸着膀子:“这儿,还有这儿,捶捶。”
吉庆半握着拳头,轻轻的在娘的后背上捶打,触到娘丰满浑厚的身子上,没来由的竟有了些反应。
说实话,坐了半晌,大脚还真就有点儿腰酸背痛,被吉庆这么一揉,舒服得几乎哼了出来。心里美美的,到底还是儿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