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贵蔫头耷脑的出来,和大脚一起拎着苫布,在院子里晾好。进了屋,大脚仍是丧着个脸,乒乒乓乓地拿了个水盆盛了水,用毛巾沾着,涂抹汗水浸透的身子。长贵腆着脸讪笑着过来,要帮大脚抹一下背,却被大脚一下子甩开。长贵不知道大脚为什么发火,也不敢问,缩着身子蹲在一边,卷了根烟,吧嗒吧嗒的抽。
大脚也不再理他,胡乱的擦抹完,把手巾往盆里一扔,扭头进了屋。
躺在床上,闭了眼,大脚的困意却少了很多。脑子里又映出那只公羊下红通通的小辣椒,迷迷糊糊的又想起了那回他巧姨和宝来在屋里摞在一起的样子。两个人撕缠着绞在一起的四条腿,宝来身子下硬邦邦颤微微晃动的家伙,像电影画面般的重叠闪现,弄得大脚一时间竟有些脸红心跳,夹紧的两腿间更是一阵阵的燥热chao润。
大脚翻来覆去的在炕上折腾半天,想努力的把那些影儿从脑子里赶出去,却越赶越是清晰,煎熬的也越发难耐。实在忍不住,大脚只好卜楞一下坐起,摩挲着胸脯呼哧呼哧的喘气,却仍是燥热饥渴。索性脱了裤子,手掏下去顺着shi漉漉的毛儿捻动,嘴里嘶哑着喊了声:「长贵……」
长贵应声进来,见大脚好看的瓜子脸涨得通红,下身Jing光劈着腿眯缝着眼坐在那里,吓了一跳,忙问咋了?
「你说咋了,快点。」
大脚仰下去,雪白的大腿敞开着,急促的喘息,见长贵还在那里磨磨叽矶的,只好又催:「快点。给我弄弄。」
「这是咋了。」
长贵嘀咕着,只好凑过来,伏在大脚的腿间,伸舌头去舔,刚一沾着,大脚便激灵灵地打了个哆嗦,从心底里畅快的哼了一声。
见女人来了劲,长贵也有些驿动,在大脚一声声的轻唤中,舌头在那里搅动的越发灵活,扫弄几下便顺着沟壑探进去,翻卷着出来时带出一股股的白沫,又搅进去,在边边角角的地方勾弄。大脚被弄得几乎疯了样的的在炕上扭动,但那股火仍是肆虐的蔓延,长贵再怎么努力,却总像是那被风吹散了的毛毛雨,星星点点地洒过,火苗微弱了一下,再燃起来竟是越来越旺。
这段时间一直这样,长贵的舌头再怎么弄,也不能解渴了呢。好几次,大脚急得要哭。
大脚难免有些气急败坏,挣扎着起来,喘着粗气让长贵去拿那根棒槌。长贵慌张着跑去外屋,把那根洗衣槌拿进来,用手巾擦了擦递给大脚。大脚急急的接过来,掉了个头,把细的那边对准了自己的下身,忙不迭的插了进去。那一头早就被磨得锃光瓦亮,混着大脚流出的粘ye,倒也顺滑,没费力气便着着实实的把那一条rou缝塞了个满满当当。大脚这才如释重负般把自己仍在炕上,哼哼唧唧的在下面捅咕,一会功夫,便大叫着泄了身子,汵涝涝的瘫软在那里。还是长贵帮她把裤子穿上,大脚却再没一丝力气,喘了一会儿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见大脚睡着了,长贵这才一颗心呱嗒一声下了肚,小心奕奕的爬上炕,蜷缩在炕梢又打起了呼噜。再睁眼时,日头已经落在了窗棂。
大脚却早就起来了,在灶边呼哒呼嗒地拉着风箱。锅里做着饭,热腾腾的蒸汽顺着锅盖冒出来,整个堂屋便笼罩在影影绰绰中。
长贵把大脚替换下来,拢着秫秸往灶坑里填,问了一声:「庆儿呢,还没回来?」
「死了才好,再别回来。」
大脚拿了个面盆揉面,嘴里骂着,眼却着急的往院门口睃。
吉庆要是知道娘这么骂他,还真就不想回来了。
俗话说:窜台韭、谢花藕、刚结婚的小两口,这是最最新鲜的营生。虽说吉庆还没结婚,但却早早的尝了鲜,牛犊子一样更没个节制,这些日子倒像只嗡嗡叫着的蜂,摽住了那院儿的一老一小,再也不愿松口。
那天被巧姨攒着占了大巧儿的身子,回来后提心吊胆了好几天,听着那院儿莺歌燕舞的动静儿心急火燎,却再也不敢进那个门。还是巧姨见他好几天没有登门,过来看他,这才知道吉庆心有余悸的心思,格儿格儿的笑了半天。
其实巧姨也一时的抹不开脸,第二天见了大巧儿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倒是大巧儿变得大大方方,像没事儿人一样,该吃就吃该喝就喝,慢慢地巧姨也放了心,找了个由头,臊着脸把自己和吉庆的事情往开里圆。
听娘说完,大巧儿无所谓地笑了笑,倒劝开了娘:「娘苦了那么多年,做闺女的咋能觉得娘砢碜呢,吉庆愿意,娘就和他好呗,没啥丢人的。只要我们不说,谁又能知道呢?」
一番话把个巧姨说得哗啦啦的流泪,抱着大巧儿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大巧儿伏在娘的怀里,同样的辛酸,想起了吉庆却又有些温馨:「娘,我得嫁给吉庆,身子是他的了,他得管俺。」
巧姨更是死命的抱住大巧儿,跌跌的点头应着:「放心,到岁数了娘去跟你大脚婶说,一定成的。」
这才想起,吉庆好几天没见面了,忙过来瞅瞅。
吉庆被巧姨拽着进了屋,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