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遗把她拉进去的屋子,里面有不少人,他显然熟门熟路,把楹酒拐到一个角落里,掐着她的脸问道:你可是真绝情啊!
楹酒往后躲,被他抵在墙上,刚想挣扎两腿就被他膝盖顶开了,她被往上提了提,下身正好抵在楹酒的腿心。
楹酒:
你问就问,别sao扰啊!
他脸色微微发红,可能是喝了不少酒,见她不回答,便用下身慢慢蹭着她。
我帮你们拿到了税银案的关键证据,被一路追杀被人陷害,你姐姐倒是好,把我撤了官,倒是给其他人封了那个蛮子,现在在你府上?
韩遗边问边拨开她的领子,一只手沿着锁骨摸了下去,揉着她软嫩的凶。
楹酒小心翼翼的回答,觉得他情绪非常不好,虽然现在和她贴的这么近,但好像隐藏着情绪。
韩遗哼了一声,开始捏她的ru头,他如今境况确实不太好,士族中有人想把他打成庶人一个失去身份的男子,在这个世道便什么都不是。
任何一个士族女子都可以欺凌他,羞辱他甚至不依靠身份地位,仅仅依靠着性别的压制,就足以将他凌.辱致死。
他漫不经心道:前些日子,我出门游玩,差点被人掳走后来把活口带回去审讯,呵
他轻笑了声:说是城外有人接应,伪装成匪徒,直接把人送到南蛮处,重山深处的大寨子里,那里头的女人凶残的很。
楹酒听过南疆的一些事情,心里咯噔一声,韩遗凑近到她耳边,楹酒只看见他一截白皙的脖子,然后是他低哑的声音:据说她们会把买来的男人关在屋子里,用锁链囚住,把他们当做生孩子的工具,然后拔光他们的牙
你猜为什么要拔掉他们的牙齿?韩遗开始舔她的脖子。
楹酒想了想道:大概是怕他们咬舌自尽?
韩遗抬起头,眼神里多了楹酒看不懂的情绪:也有这个原因,同时也是防止他们咬伤自己,还有
他声音带了丝情欲,一只手从她腰慢慢往腿心摸,他揉着花缝叹息道:据说这样舔起来更舒服,殿下觉得呢?要不要把我打晕了带回去,也用锁链锁起来,拔光我的牙齿,让我每天给你
你闭嘴啊!楹酒费力挣扎出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崩溃道:你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啊,你一个名门公子,就算被撤了官,谁敢把你把你!你
韩遗舔着她的手指,shi漉漉的感觉从手上传来,楹酒哆嗦了一下,收回手。
韩遗慢悠悠道:怎么不会,觉得那些离我远的很?呵,只要是个男人,只要你们女人想要,我们就该是你们的奴隶。
圣玄长公主,可真是位能人,她一人之力,便将全天下的男子,沦为女人的附属品,终其一生的梦想就是,有一个自己的孩子。韩遗露出一个讽刺的笑。
这天下女子不都是这样吗?用孩子困住男人,告诉他们,只有老老实实守着三从六德,守着《男则》,就会给他们一个孩子。
甚至生不出女儿,都是他们的错。
韩遗声音很低:我阿父生了姐姐后,姐姐身体不好,他便还要生,费尽心血,打压其他侧夫,终于怀上了我可惜是我,他瞧见我的时候直接吐了血,然后就没活几年死了。
男人何苦为难男人。
而这些高高在上的女人,才不会在乎他们的死活,韩遗继续道:即便是你,不也喜欢赵祈夜这种听话乖巧的男人吗,还有阿舒勒这样为了利益献身他们心甘情愿做你的奴隶,可笑的是,我居然也有一样的想法。
他脸上带着嘲弄,声音听着让人很不舒服:你说一个人的心怎么可以分成几分?赵祈夜得了多少,阿舒勒得了多少,我在你心里,又算得了什么?
韩遗脸上的表情,有一些难以言说的情感:爱与怨恨共从,留恋与决绝交替。
我楹酒心跳的非常快,她感觉想要说出什么,但是忽然一个醉醺醺的女人传出来,看见他们这副暧昧的样子,大声道:韩奉高你在这里做什么!
她一句话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引来了,好事者全往这边来。
楹酒很快就看见韩遗眼中的情绪消散了,换上了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他一把把楹酒抱起来,直接出去,朗声道:谁搅了我的好事?滚开!
这群人不怕他,对他道:我倒是要看看,给你准备的美人不要,自己不知道从额
楹酒其实不太想露脸,可是现在已经很有多人认识她了,她只好跳下来对众人点头示意。
其他人纷纷行礼,气氛静了一瞬。
方才那个醉醺醺的女人又往这边走,岑琴小声提示道:汤家二小姐,汤莹,在申小将军底下做事。
汤家在士族中算是上等家族,所以汤莹年纪不大却在这种场合轻轻松松。
不过她似乎和韩遗不太
韩遗,你又缠着殿下了?可是殿下,最近和忠威候打得火热,你又算得了什么?汤莹轻描淡写嘲讽道。
楹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