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舟再回来的时候,这里已经散的差不多了,只余几个年轻的小姐们,在和刚刚选来的男子说话。
祈夜和申玥一个坐着,一个站着,气氛差不多凝固了。
兰舟看了眼默默喝酒的祈夜,又看了眼尴尬的申玥,问道:殿下那边有人守着吗?
申玥心里已经把自己骂了八百遍了,情绪很低落道:岑琴和我的侍卫们陪着,那蛮族不敢唉,你说明天这事完了,殿下会不会不理我了啊?
这话没人接她,又沉默了会儿,最终兰舟道:我去看看殿下,您还是想想陛下那边怎么交代吧。
兰舟走的时候,看着从头到尾一直没说话的祈夜,又看了看他面前空了的酒壶,心里叹气。
其实按照她们底下人来看,殿下再过一阵子大约就能接受赵大人了,可惜今日莫名其妙杀出个蛮族人。
她想起那位质子,总觉得今晚到处都不对,加快了步伐。
供给贵人们休息的地方在后面,一处处小亭子,建在水边,用红色的纱帐半掩了里面的春色。
因这里地方不大,所以有几处亭子挨得不远,兰舟往岑琴那边走的时候,发现隔壁就是韩相。
她跟在昌禄帝身边多年,对这个韩家三子没有一点儿好感,韩遗大概是认出了她,搂着身边一个俏丽的女子,对她笑了笑。
兰舟冷着脸快步经过。
靠近楹酒那处小亭子,兰舟听见些动静,娇软甜腻,但又像是没了力气一样,微弱不可闻。
怎么样了?兰舟问守在外面的人。
岑琴比她小两岁,但也Jing通房事,闻言叹了口气:还没有开始殿下还是初次,这蛮子力大如牛,虽说那二两物十足,但是
兰舟听懂了,摆摆手示意她比说了,她心里也跟着叹气:方才她寻了碗汤药,又哄着楹酒喝了点酒,才让她晕晕乎乎的,一点儿没反抗
被阿舒勒抱着的时候,还笑嘻嘻扯他脸皮。
兰舟掀开一点帘子,看见楹酒被那高壮的蛮子抱在怀里,两个人赤裸着身子,一个白的发亮,一个蜜色肌rou上淌着汗珠。
除了性别反了,没什么不对。
她盯了会儿,收回了手,默默和其他侍女站在一起。
其实阿舒勒也有点儿犹豫。
方才在宴席上时,这位尊贵的小公主和他打了个商量,只要他愿意陪着演场戏,她可以向陛下求情,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请求,她都能替他搞定。
坦白说这个许诺一般人听了都很心动,阿舒勒也没觉得被嫌弃了,在他看来,接受韩遗的条件去主动献身这个弱鸡小公主,更羞辱。
但是现今他有什么愿望呢?回去?昌禄帝是绝不可能答应的,放虎归山,没有那个帝王会做这种蠢事。
不杀他也是看在盟约的份上。
他摸着怀中少女柔嫩的肌肤,一边想着怎么这么软,一边自嘲的笑笑。
苟且偷生至此,有什么好说的呢。
不过这个小公主,倒是有点儿意思。
阿舒勒把她抱起来,让她撑着自己的肩膀,这个高度他恰好能亲吻她的胸脯。
软软的,小小的一团。
就像是没发育好一样,阿舒勒把她抱起来的时候,发现她轻的惊人。
战场上遇见的那些巽朝士兵,男女都有,但是盔甲一穿,不仔细看是分不清的,蛮族不像巽朝一样,贬低男性的地位,但是女子们也分外骁勇善战。
他记得俘获他的就是一个女将军,年纪已经不小了,若论单打独斗,绝不可能赢得了他
阿舒勒一边舔她的胸ru,一边听她软绵绵的哼哼唧唧。
据说这是巽朝女帝唯一的亲妹妹,也是当今唯一一位公主。
女帝他也见过几次,但是这个小公主,这样柔弱,真不像是一国公主。
呜呜楹酒忽然开始挣扎,声音带了点哭腔,阿舒勒动作一顿,发现是他捏她屁股用了点力,留了点红印子。
他有些无语,这细皮嫩rou的小公主,能上战场吗?
听闻她还很有希望继承女帝的位置,韩遗难道是诳他的?
他舔了会儿rurou,忍不住去咬上面的尖尖儿。
舌头含住吮了两口,ru头就被他舔硬起来了,他张开嘴,把更多的rurou含进去,舌尖勾着ru尖,用牙齿轻轻咬着。
大概是被舔的很舒服,楹酒慢慢软下身子,趴在他身上不想动弹了。
阿舒勒舔完两边,发现自己也硬了起来。
这小公主虽然没什么rou,但是出乎意料的娇软,连他本不太情愿的心思,也开始松散。
他粗糙的手在楹酒身上摸了一遍,像是见到什么新鲜东西一样,发现她身上每一个地方都很软。
用力亲一下就会留下一个红印子,而且用了药后,格外敏感,阿舒勒伸手摸了摸她的腿心,勾出来点水ye,低笑了声。
楹酒看他笑了,又去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