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舟跪倒在大殿中,后面是楹酒的仆从们。
胳膊烫红了一片,但是没有减伤,些许小水泡,应当不会留疤。兰舟声音很低,语气中有些心疼:奴和陛下说了很多次,殿下才回宫,对周围还很陌生,我们这些侍女还好,殿下对您安排的小侍们一直很抵触。
那要孤如何?昌禄帝皱着眉,问道:这天底下女子,哪个不爱美人,她生在山野,被寿梦养的懵懵懂懂可她身为皇女,如何能一辈子这样?
楹酒对男子一直有着莫名的抵触,朝云正是发现这一点,才会不断的安排男子去接近楹酒。
兰舟叹气道:奴知道陛下着急,怕到时候殿下不能威慑朝廷内外,可现在事已至此,Cao之过急只会加深您和殿下的隔阂。
昌禄帝听了,久久不语。
兰舟又继续道:徐大人倒是伤的严重些,额头被殿下打破了,脸上也被烫了几处水泡
昌禄帝听了,只淡淡道:命人去送些药。"
兰舟应下,又问道:恐怕会留疤,徐大人毕竟是男子,脸上留了疤恐怕会怨恨殿下。
朝云抬眼,不甚在意道:孤若不是看中他这皮囊,怎会让他去侍奉楹酒,一个乡绅子,抛头露面出来做官,也不怪楹酒看不上罢了,这事估计已经传出去了,回头以楹酒的名义去送些除疤痕的药,他毕竟还是个侍郎。
兰舟默默点头,看来昌禄帝根本不在意徐良姜死活,即便徐良姜今日成了,估计也不会得到什么名分。
陛下现在在乎的只有殿下。
另一处宫殿气氛却是不一样,门外守了很多禁军。
殿下有人在给她喂水,动作很小心。
边上是兰舟的声音,楹酒听不太清楚,好像是在训斥跟着她的侍卫
但是她现在无心关注这些,身上热的厉害,仿佛在热水中煮着一样,胳膊还很疼她越想越难受,紧紧闭着眼睛,但是还是控制不住眼泪。
来到这破朝代虽然半年了,从一开始担惊受怕,生怕被周围人发现自己不是原装货,到和便宜师父整天瞎玩,开开心心在山野间做一个傻姑娘也花了很久的。
然而这一切就被突如其来的禁军打破了,师父最后似乎想说什么,但是有什么也没说。
她在路上的时候,伤心了很久。
来到宫中,皇姐是陌生的,楹酒对她畏惧大于亲近,这里的女人们,好像各个都很厉害,只有她格格不入。
有些事她也听说了,皇姐好像不能怀孕了,所以才接她回来吗?
所以才这样迫不及待地给她安排各种男人吗?
她越想越难受,泪流了一脸,但是却动不了,浑身无力,连眼睛都睁不开。
好像听见一声叹息,然后有人擦去她脸上的泪,还问道:殿下还难受吗?
听起来是个男人的声音,楹酒勉强睁开眼睛,模模糊糊看见一个玄衣男子,正半蹲在她塌前。
又是男人!
她赌气推开男子的手,然后吃力的翻了个身,不过因为没什么力气,像个被翻倒的小乌gui,扑腾半天才翻了个面。
祈夜刚刚探了她体温,知道她现在难受,便道:殿下不愿意,臣我不会违逆殿下的,只是纾解下会好得快些。
药性一阵阵袭上来,其实侍女们给她用的不过是普通助兴的药,世家女郎们都是自小用惯了的,没什么坏处,反倒对女子房事有益。
只是楹酒从来没用过,第一次难免反应大了些。
她勉强能忍得住,只是脑子晕乎乎的,男人的收挑开她的衣服时,反应迟了些。
等祈夜脱去她的衣服,手伸进肚兜开始揉她的ru儿时,她才回过神,呵斥道:你!你放肆!
这声音太过软媚,实在没什么威力,祈夜的手只顿了顿,就继续开始揉捏。
他力道控制的很好,楹酒身子还在发育,一双小ru儿滑腻如脂,稍稍被用力抚弄就受不住。
楹酒已经被他抱到怀里,挣扎半天也逃脱不了男人的怀抱。
她闻见祈夜身上的气息,感觉好像没那么难受了,她吸了吸鼻子,自知无力反抗,便扭过头不想看。
殿下,不纾解的话,一晚上都会难受的得罪了祈夜揉捏着小小的ru尖,把ru头摸的挺立起来,就低下头去含弄。
濡shi滚烫的口腔,几乎把小半个ru丘包了进去,舌尖勾着ru头细细吮着,另一只手慢慢往下摸。
楹酒开始微弱的挣扎,祈夜松了口,吻了吻她的脖子,安抚道:没事,很快的
殿下,睡一觉,睡醒了就好了。
他的手沿着小腹滑入花缝间,拨开两瓣软rou,慢慢摩挲着寻找花蒂,摸到那一点后就开始勾弄,指尖拨弄着很快花缝溢出一点水ye。
楹酒低低的喘息着,她是不难受了,但是似乎掉到另一个陷阱去了。
一方面这样被男人抱着亵玩很羞耻,一方面现实又再提醒她,现在是她在占别人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