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顶别墅,男男女女来来往往,觥筹交错,说是酒池rou林也不为过。
别墅还未灭灯,轻缓悠扬的古典音乐和着黑白面具们友好的交谈声,仿佛这就是一场普通的酒会。
白斯年坐在一张黑色皮制沙发上,用手抚摸着Jing心挑选出来的猎物,手指在对方的唇上来回碾压,唇色渐渐因充血而变得红润,看着对方Jing致又讨好的面容。
突然有些意兴阑珊。
掐住女人的脖颈,重重一拉,让她卑微地弯下腰来。混着烟草气息的热气喷洒而出,贴着她的耳边说道。
“真是个贱货。”
随手将女人甩到了地上,不理会对方惊恐的的眼神,扬长而去。
所有人都沉默了,这个大佬怎么突然不开心了?
凶恶残忍的眼神从四面八方盯向女人。
女人知道,她完了。
来之前她好不容易从别人口中打听到,酒会上有一个特殊的男人,他习惯站在高处俯视着众人,从中挑选出他最满意的猎物。
虽然被对待的过程惨烈非常,无所不用其极。但是只要熬过去,今晚之后,万千荣光都将属于你。
她离成功明明只差一步之遥。
“真是扫兴,不过...”能被大佬看上的,皮相肯定是今晚最佳的。
刚才他们都不敢觊觎,现在...
“大佬既然没享用,那我们几个就不客气了。”一群人像饿极了的疯狗般扑了上去,将残羹瓜分的一分不剩。
大厅里传来女人绝望的哭喊声,这不是她想要的,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其他人就这么围观着,渐渐被这惨烈的一幕勾起了性致,纷纷扑向了早已锁定好的目标。
为了配合眼前这一幕,音乐顿时变得激荡起来。别墅的大门已经紧紧锁闭,没有人能够再离开这里。
接着,大厅也陷入了黑暗之中,失去视觉之后,其他感官知觉被更加放大,空气变得更加热烈起来。
漆黑的天花板上,一双散发着嗜血的光芒的血红色眼睛,凶恶地看着底下糜烂的场景。
“都该死,都该死。”
顾淮已经失去了人该有的理智,变成了一头只会杀人、感觉不到任何疼痛的怪物。
惨叫声在逐渐蔓延,有人忍不住感慨了一句,“今天怎么都玩得这么疯。”
下一秒,一双锋利的爪子已经结果了他短暂的生命。
鲜血呈喷射状四散开来,死人身下的女人爆发出惨烈的尖叫声。
渐渐地,越来越多的人感觉到了不对劲,空气中弥漫着混着Jing氨味的血腥气。
就算玩的再怎么嗨也不会有这么大的血腥气,大出血也不为过。
“啊啊啊啊啊...都死了...旁边的男人都死了...”
“救命...”
“快开门啊...快放我们出去。”
门外空无一人,或者说,除了别墅里的这些人,不会再有任何人出现在这里。
这扇门只会在明天八点自动解锁。
今晚注定是一个血腥的夜晚。
*
凌晨三点,某解剖中心冷库内,一具尸体凭空消失。
与此同时,内蒙古大兴安岭北部原始林区狼群聚集地,出现了一具四分五裂的冰冷尸块,很快被啃食得一干二净。
死无全尸。
*
夏日的清晨,卧室内还是静谧的,第一缕晨光射穿纱帘,落在了顾念有些水肿的脸蛋上。
顾念后半夜睡得很是香沉,再也没有做难以启齿的噩梦。
顾淮也安稳地睡在一边,嘴角挂着心满意足的笑意。
又过了一会儿。
眼睫微微颤动,顾念睡眼朦胧地睁开了眼睛,回头看向贴在她背后的顾淮。
将他的小手轻轻从自己腰上挪开,想要爬起来,谁知她刚一动,那只小手又从身侧伸过来,攥住了她的睡裙。
另一只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了看顾念,很可爱地要求抱抱。
“姐姐...抱抱。”
顾念被他软萌的声音给喊化了,伸出双手架住他的胳膊,将他抱了起来。
“淮淮真可爱,姐姐都要被淮淮萌化了。”亲了亲顾淮的小rou手,走向洗手间洗漱。
早餐依旧是蛋羹和淮山瘦rou粥,都可以健脾益胃,促进消化,最近饮食太不规律了。
“姐姐,我们搬家好不好,就搬去你大学附近。”顾淮看着姐姐,怕自己人微言轻,拗不过她。
“好。”顾念没太纠结这个问题,她本来也有这个打算,又怕淮淮会不适应新环境,所以还没说。
“我们今天就去一趟北京,你先看看喜不喜欢那里,再决定。”
“好的...姐姐。”姐姐能这么干脆的答应完全在顾淮的意料之外,他很怕姐姐像前世一样不去读大学而进了鱼龙混杂的娱乐圈。
顾淮犹豫了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