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渐渐靠近,探查四周后,确认没有其他人的气息,轻轻飘落在窗前。
看着塌上睡得正香甜的少女,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甚是可爱。
“真是心大。”白天刚发生了那样的事情,现在还能睡的如此安稳。
白皙且骨节分明的手在其鼻下一抹而过。谷颜只觉浓郁的酒香飘进鼻间,接着便昏睡了过去,从窗棂上缓缓滑落。
黑影当即跳入窗中,将凸凹小巧的柔美接入怀中。
他的身体在秋夜的凉风中显得如此温暖,谷颜渐渐腻了进去,口中发出满足的喟叹声。
“.....”黑影目光炯炯地看着腿间的谷颜。
他起反应了?
师正卿有些不敢置信,星目含威,肯定是她做了什么,他需要再次确认。
俯下身,在含苞欲放的花蕊上啄了一口。感受着愈加亢奋的自己,师正卿默然无语。
“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我还得感谢皇帝老儿了。”
说完, 他挪开身。
将谷颜轻轻抱了起来,走到里屋,把她放到了床上。
接着坐在床边,用被子将其裹得严严实实的。失去了热源,谷颜一直在原地不停地蠕动,一只小手就这么挣扎了出来,伸进中间最是温热的地方,来回捏了几下,确认全部握住后才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
“嘶...”
我的妻,未来的顺亲王府掌家夫人,看来对本王很是满意啊。
*
皇帝怕中途出现意外,娶亲的时间定的很急,就在本月中旬。
九月初九,宜嫁娶,宜祭祀,诸事大吉,是为黄道。
谷颜谢绝了母亲那边外祖母那边的登门拜帖,昏礼之日独自一人,在清灵的搀扶下,踏上了花轿。
谷颜不想要这种迟来的廉价的祝福。
师正卿站在相府门口,神色不明地对相国说了一句,“这就是相国府的礼数?”
“我这便接了我的夫人去,从此以后,夫人与相国府再无瓜葛。”甩手上了马背,带着浩大的接亲队伍,锣鼓震天响。
谷博延虽不在意这个独女,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羞辱的,那些下人是个什么东西,没个掌家夫人统筹,竟敢如此怠慢他谷博延的女儿。看着眼前粗陋的厅堂,心中很是恼火。
该死。
更糟糕的是现在惹恼了顺亲王,虽然传言对方有隐疾,无法继承正统。那也是天家皇子,皇帝又对他十分忌惮,这不是把自己的把柄往上送吗?
*
顺亲王府。
喜房内熏炉燃香,红烛情动,花娇芙蓉帐内,谷颜穿着大红喜服端正地坐在婚床上。
“吱呀。”木质的门扇被缓缓打开,师正卿带着一身酒寒气,从门外踏了进来。
脚步声缓缓移步到床边,衣摆摇曳,划出一道绮丽的影子。用喜杖挑起喜帕,脸还是那张脸,浓妆淡抹之后观感还是大相径庭。
师正卿垂眸打量塌上之人,双手微微搅在一起,云鬓间的鎏金珠串垂至额际,更是衬得眉下的美目顾盼生辉,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
“夫人,夜色正浓,让为夫伺候夫人宽衣就寝,可好?”
谷颜轻点下颚,将柔荑搭在男人手中,甜甜地笑了一下。
“好的,夫君。”
师正卿听着那声柔柔的夫君,心生涟漪,助她将累赘的嫁衣凤冠褪去,让她仰面躺在自己的怀下,撑着手臂瞧着她,身体缓缓下移。
“呀!夫君,那里...那里,不可以。”谷颜双手无力地推搡着师正卿,皱起眉头,有些不知所措。
“可是,你夫君我就想好好伺候你呀,你不舒服吗?”
说完舌尖又轻轻挑了一下。
干登其实爽到叹息,但仍要装作推拒的样子,双唇紧闭,牙关咬紧,努力忽视温唇裹蕊带来的酥麻感。
渐渐地,谷颜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带来一阵空虚与渴望。
“夫君...我想...”谷颜也不知道她想要什么,眼神带着沁水的迷离。
“好,夫君明白。”将谷颜曲了起来,轻轻试探,一鼓作气。
谷颜煎熬了那么久的心,总算在这一下中,安了下来。
房里淡淡的檀香木里混着石楠花的气息,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道。
红鸾账内,深入浅出,上下浮动,前后晃荡。
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Yin。
*
同月上旬,汤鸣玉早已被一顶小轿抬进了恭王府后门,与话本中并无出入。
夜深人静,暮霭在房舍间流动,带来昏沉的气息。
恭亲王目光沉沉,将喜帕用喜秤随意挑到一边,身上衣物都不解,只褪了亵裤,毫不怜惜地压了上去,帐内传出痛呼的啜泣声与重重的鞭笞声。
一室清冷。
*
红鸾帐内。
“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