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的照射让室内的温度升腾,纵使是开着冷气,林榆也觉得身上渐渐发了汗,与人过度亲密的肢体动作连带着黏腻的触感,让他很不舒服。
林榆蹙着眉,试图挣开人粗壮有力的臂膀,结果下一秒屁股就挨了下重重的顶撞。
“唔、好烫。”
还未完全清醒的小白兔在浅梦里嘤咛道。睡裤不知何时早褪到了腿弯处,滚烫硬挺的凶器直顶着柔软的大腿根,几乎没有屏障的亲密接触瞬间激发了男人清晨的兽性。贺时侧身拉上窗帘,哄着怀里酣睡的小白兔迷迷糊糊翻了个身,面朝着他。
比晚上亮了许多的光线,贺时动作轻柔的捏起人的下巴。闭时长而翘的眼睛比睁开时的更添几分媚态,纤瘦挺翘的鼻,微微翘起的嘴巴水色十足,里面红艳的小舌随着呼吸起伏,落于颈处的长发半遮住圆润小巧的耳朵。
只是长相就让人口干舌燥的程度。比昨晚更甚的怜爱情意蔓上心头,贺时破了自己的例,覆身在人眉心处亲了一口。
微咸的汗意裹挟着浅淡的香,出乎意料的好亲。
贺时喑哑着憋下想要与人交换唾ye的想法,微微退后了身体留出窄小的距离,释放出下半身的肿胀。望着人乖巧的睡颜打起晨炮来。为了不影响小白兔的睡眠,他尽全力克制了动作幅度,床却仍是不领情的吱呀晃动。
好在晚上太累仍沉在梦里的人只是埋了埋脑袋。
贺时一边撸动鸡巴,一边就看见小白兔哼哼唧唧不知道说了什么,下一秒把大拇指含进嘴里,还下意识的嘬了两口。
yIn靡又色情。
gui头处渗出的黏ye也因为这一视觉盛宴瞬间多了不少,弄shi小片床单。
雪白粉嫩的指头吞没在小舌间,几滴晶莹的ye体顺着张开的嘴巴流下,毫无意识的在勾引人。贺时回想起昨夜抚过人肌肤时那爽滑的触感,以及那张只会哼哼唧唧求饶的欠cao的小嘴,呼吸逐渐粗重。
欺负欲爆棚,贺时慢慢停下手上的动作,诱哄般拍了拍小白兔的后背。
“来,摸摸哥哥的鸡巴。”
他动作轻柔,把人含在嘴里的小手取出来,挪到自己的下半身,而后总算忍不住了般重重一摁。
好烫!睡梦里的可人觉得手心发烫,下意识的缩手,却被人禁锢着逃脱不开。
林榆总算缓慢的睁开睡眼,被男人性感又难耐的眼神激得一怔。
好帅……
睡眼朦胧的人歪了歪脑袋,望呆般的盯着他,把心理话也说了出来。
贺时喜欢得紧他这副诚实模样,握着人手的动作也不自觉狠厉起来。嫩白葱似得小手完全握不住凶器,只能裹住一半,但也只是这一半就让他爽的要命。
手掌下的东西愈发硬烫,林榆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摸得是什么。
“啊、啊……你变态!”
他羞得想要收手,却被人死死按住,于是伸过另一只来拍男人的胳膊,“松开…啊!”
没想到另一只手也被摁了上去。
“嗯。”
男人发出满足的慰叹,也不忘笑他,“真是笨蛋。”
又羞又怒的小白兔气得小嘴巴鼓起来,活像个受气包。贺时却已无心欣赏,怪只怪在小家伙的嫩手太过舒服,给了他一种正在caoxue的错觉。
“哥哥给你,接好。”
男人压着嗓子低吼出声,下一秒浓浓的白浊倾泻而出……林榆感到手心陌生的触感,下意识低头,却被Jingye喷了满面,下巴、脸颊、眼睛、额发,无一幸免。白色的浑浊ye,情色至极的浇灌上雪白透粉的身体,两颗昨夜被玩弄得太狠的红樱,挺立着接受“牛nai”的洗礼,又因挂不住而缓缓得往下流动,勾勒出一片yIn靡的画面。
男人的量很大,持续了莫约半分钟。林榆用小手接了满满的黏ye,又用身体承载了剩余的份量。受惊(Jing)过度般喘着气,眼里说不尽的委屈,shi漉漉的瞪着男人。
自觉欺负狠了纯情白兔的恶狼心情却是一片大好,替人抹去脸上的白浊,起身去卫生间里取过干净毛巾,把人手上的东西擦了干净。而后是脸上,胸口,还故意在人ru头上捏了把,惹得人呜呜地反抗。
“嗯?”男人嗓音饶有兴味。
林榆顺着人的视线,看见自己衣衫不整的下半身,以及颤颤巍巍挺立起的某物,脸上顿时一片滚烫。
他他他他、他他……
“兴奋了?”贺时观察着怀里人青涩的反应,估摸着能不能骗骗笨蛋,“是不是喜欢哥哥?”
还沉浸在羞愧中不敢置信的某白兔撇着嘴,又要掉眼泪了。
被遗忘的系统心情复杂的坐在风口抽烟,看来,他的笨蛋宿主是连初中二年级的性知识都没有了……晨勃而已。
没再逗人,贺时身体力行,大掌直接掀开人白色的棉质内裤,一把握住了兴奋的小小榆。
“唔。”
男人技巧娴熟,摸得林榆爽得直呜咽,最后在满足的叹慰中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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